苏维埃目睹这一幕,忍不住低声嘀咕了一句:“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虽然他自己也在讲台上站了许多年,但如果真要论起执教的资历,与德二相比,恐怕还差了一大截。他不由得暗自摇头,心中五味杂陈。教室里的气氛正微妙地变化着。其他同学原本打算举手,却又在最后一刻缩回了手,眼神中带着几分犹豫和退缩。然而,德二的目光却早已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缓缓站起身,语气平淡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刚刚谁举过手,我都看见了。识相的话,现在就站起来。不然——下节课是我的课,你们可以试试我的手段。”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敲在每一个人的心头。听到“德二的课”这几个字,学生们纷纷迟疑片刻后选择了妥协,陆陆续续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当然,仍有个别人咬牙坚持坐着,但他们的顽抗并没有持续太久。德二只是瞥了一眼,随口报出了几个名字,语气依旧轻描淡写:“一个一个来,慢慢说。咱不急,我有的是时间陪你们玩。”苏维埃看到这一切,不由自主地怔住了。他曾经也负责过这个重点班的教学工作,这班级的学生都对运动会报名表现得冷淡至极。他没有强求,结果换来的是上面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而如今,德二仅仅用了几分钟的时间,便轻松让全班都乖乖屈服。如果去年德二也接手这个班级的话,自己或许就不会被责备了吧?苏维埃默默叹了口气,在心底感慨:“果然,还是老教师有办法啊……”
德二快速记下后,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同学们,准备上课了,把数学书拿出来吧。”苏维埃这才意识到这是自己的课,台下的同学们听了这句话,目光瞬间投向了德二。德二毫不在意,看似忘记了刚才的恶作剧:“抱歉,是我记错了,大家专心上数学课吧。”说罢,他迅速退出教室,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可惜台下的同学们并未看到。教室内响起一阵叹息声,大家心知又被他捉弄了,可也只能无奈面对现实,翻开数学课本。苏维埃瞧见他们无精打采的模样,用数学书轻敲了一下讲台:“怎么?觉得政治课更有趣?要不我把他叫回来,让你们上政治?”同学们连忙摇头,露出一副“千万别”的表情。“那就好好听课。我猜德老师或许会请大家喝柠檬水呢。”说完,苏维埃低头打开课本,“翻到第25页,我们开始新课。”然而美利坚仍忍不住插嘴道:“苏,你就这么信任他?”苏维埃抬起头,淡然扫了美利坚一眼:“谁知道呢,如果你真的想喝,那就自己去问他要吧。”
下课铃声刚响,苏维埃便像往常一样利落地收拾好书本和文具,快步离开了教室。他的身影刚消失在门口,德二便推门而入。明明是一张严肃的面孔,嘴角却藏不住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同学们,”他开口说道,声音低沉却带着几分狡黠,“还记得上次我跟你们提到的事情吗?”众人面面相觑,纷纷摇头,显然早就忘得一干二净。而这,恰恰是德二想要的效果。“忘了就好。”他轻描淡写地抛出一句,随即从讲台上的文件夹里抽出一叠政治试卷,“那就开始做吧。”话音未落,试卷已经被迅速分发到每个人手中。德二转身回到讲台旁,不紧不慢地坐下,掏出了手机,专注地刷起了屏幕。这一幕落在德意志眼里,令他胸口莫名腾起一股烦躁。他忍不住用胳膊肘轻轻顶了顶身旁的俄罗斯,压低声音抱怨:“喂,俄罗斯,我们在这儿埋头做试卷,他倒好,居然光明正大地刷手机?这也太不拿我们当回事了吧!”俄罗斯只是瞥了他一眼,语气平静得近乎冷淡:“人家想看就看呗,你管这么多干什么?”这句不咸不淡的回答让德意志原本想找共鸣的情绪彻底落空。他愣了一下,随即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忍不住狠狠瞪了俄罗斯一眼,心里满是憋屈与无奈。
作为重点班的学生,大家总是能迅速完成任务。德二简单嘱咐了美利坚几句,让他帮忙维持纪律,随后便转身离开了教室。目睹这一幕,德意志忍不住用肘轻轻碰了碰身旁的俄罗斯,低声问道:“你说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俄罗斯耸了耸肩,语气淡然:“天晓得,他本就喜怒无常。”话音未落,他便低下头,开始整理刚刚完成的政治试卷,顺便收拾了一下略显凌乱的书桌。德二离开后,美利坚站起身,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教室的每个角落,仿佛连一丝微弱的声响也无法逃脱他的耳朵。然而,就在大家以为他要开始严肃整顿时,德二却忽然推门而入。他缓步走向讲台,背脊挺直得像一位久经训练的军人,步伐沉稳而有力,直到站定在讲台前,才双手抱胸,开口说道:“上次期末考试,大家的表现都很不错。我答应过的事情,自然不会忘记。”他的话音刚落,教室里顿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德二没有急于解释,而是微微停顿片刻,似乎在等待大家安静下来。接着,他继续说道:“天气炎热,怕你们中暑,特意给你们买了棒冰。当然,之前答应的承诺也一起兑现了。”话音未落,台下已经爆发出一阵欢呼声,仿佛节日提前到来。德二却故意板起脸,补充道:“不过,吃坏了可别找我,我不负责。要去找苏维埃。”说完,他还刻意咳嗽了一声,但那故作冷漠的语气中,却藏不住几分关切。尽管嘴上说得硬气,但大家都明白,真要是出了什么事,德二肯定会第一个站出来负责。他的目光缓缓扫过教室里的每个人,最后郑重地说道:“所以,运动会好好表现。”
ZM灵感来源是我的数学老师哦
ZM那么好的老师 我已经很少见了T^T
ZM苏老师就是极好的🌹/虽然我不是理科生 数学那一科也不怎么好 但我真的很喜欢我们班的苏老师\
ZM不过 我并不会透露他的真实姓名 反正他姓苏 是个男老师
ZM我真的很喜欢苏老师 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好的老师!
ZM不对哦,我怎么忘了正事?
ZM不说了不说了,写文了
“大家先吃完东西,再喝完饮料,我们就马上开始讲课。”德二说完便坐了下来,脸上依旧平静如水,却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下课后,后排那几个男生,去食堂领一下水果,一共45个!别数错了。顺便多拿一些,反正你们拎东西也辛苦,多吃几个没关系,但别太过分,省得被领导发现。”等他们吃喝完毕时,其实早已过了下课时间。隔壁班路过的学生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嘴里还低声嘟囔着什么。德二的目光扫过墙上的钟表,确认已经下课,心中犹豫片刻:要不要接着讲完呢?最终,他还是决定把这一课讲完。毕竟,他只有一节课的时间,而自己的课程相比其他班已经落下了不少。他刚费心帮学生们补上来的政治成绩,难道又眼睁睁看着像过山车似的滑落下去吗?他摇了摇头,将这些念头抛诸脑后,重新调整了语气,准备抓紧剩下的时间继续授课。
德二的课其实早就该开始了,历史老师的课程已经进行三十多分钟。然而,今天历史老师民有事,于是请了粹来代课。粹站在门口,却迟迟未发一语;毕竟对方不仅是自己的长辈,实力也不是他能抗衡的。要在平时,粹早就进教室了,“不管是什么课,这节是我的课,绝不允许拖堂。”然而今天,德二讲得正起劲,完全没注意到门口的人影。直到有同学小声提醒,德二才猛然发现站在门后的粹。他先是怔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说道:“抱歉,我没注意时间,马上就走。”话音落下,他连忙收拾起桌上的课本。粹听到这话也不好发作,只得陪着笑回应:“没事没事,拖一会儿也没关系。”尽管心里憋着一股闷气,但在家里的辈分摆在那里,而且他自己也清楚——和这位长辈硬碰硬,他是占不到一点便宜的。
粹整了整衣领,迈步走到讲桌前。他随意地瞥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发现距离下课仅剩十分钟。他索性将手中的历史书合上,放置一旁,随后毫不客气地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整个人顿时散发出一股散漫的气息,完全看不出半点为人师表的模样。“既然快下课了,想必你们这些小家伙也没心思继续啃那些枯燥的历史了吧?”他漫不经心地说道。粹敢这么做,也是因为德二已经走远。若是被德二看到他这副大爷般的做派,少不了一顿训斥。为了不扫这一天的好心情,他自然不会刻意去触那个霉头。思忖片刻,他微微倾身向前,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行吧,我给你们讲讲我年轻时候的事儿。那时候啊,我可是疯得够呛!不过事先说好,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们可别学我。要是让我抓到染什么红毛、绿毛、黄毛的……哼,到时候就试试我的手段。”话音刚落,他就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扫视着底下这群学生。这个班级里最不好惹的两位人物,除了德二,就是粹自己。这是学生们私下投票选出来的结果,连老师们都蒙在鼓里。相较于粹的张扬,德二更擅长融入集体。他性格古怪却极会演戏,甚至有时连自己都信以为真,但绝口不提其中真假。也正因如此,当他听到这个“排名”时,并未动怒,只是笑着表示自己不会告诉其他老师。所以,当粹的话音落下,教室瞬间鸦雀无声。台下的同学们默契地保持沉默,而粹见状,心中了然,随即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想当年,我可是这一带的老大。你若不信,现在随便抓个人问问,谁不知道我的名号?要不是德老师,我至今还是那头嚣张的红毛。”粹说到这里,嘴角扬起一抹笑,不知是对自己年少轻狂的大胆感到得意,还是别有他意。不过,他的确大胆过头了——那时他硬是把一头黑发染成了刺眼的红色,结果被德二足足教训了一个多小时。当时他还因此进了医院,最后只能乖乖将那一头惹祸的红毛染回黑色。然而就在进医院的时候,他依旧嘴硬得很:“老子就喜欢红毛,多带劲儿啊!”德二听了没吭声,倒是趁着怒气未消,“啪”地又给了他一巴掌。粹顿了顿,似乎在回味那段挨打的日子,语气里带着几分复杂:“即便现在,我往他们面前一站,那些人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以前,我可是叼着烟站在校门口的主儿。”说到这里,他突然收敛了笑意,板起脸补充道:“不过你们可别学我抽烟啊!我当时才十八岁,什么都不懂,还仗着家里宠我横冲直撞。”说到这里,他又忍不住自嘲般笑了笑,“当然,宠归宠,但德二知道这事后,还是把我狠狠揍了一顿,比上次更狠。从那以后,我就知道,在他面前最好安分点,毕竟……我可惹不起。”话语落下,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像是怕德二听见似的。
“当时我就站在这个校门口收保护费。当然,我这保护费可是货真价实的‘保护费’,不过你们现在还是高三新生,我劝你们别学我当时那样,尤其是你,美利坚!你的性子跟我当年差不多,我劝你还是安分点!”粹笑了笑,身子往后一靠,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顶着一头天生的黄毛,嘴里叼着烟,手里拎着根棍子,趾高气昂地问人家:‘知道我是谁吗?!美利坚,你惹不起!’要是真这样,我敢说,英吉利肯定能把你揍趴下。”美利坚听到这话,脸色微微一沉。然而,仔细琢磨,粹说的也不无道理。英吉利虽然向来嚣张跋扈,但他确实有那份狂妄的本事。更何况,自己好歹是他的儿子,就算是父子关系再僵,他也不可能真的对亲爹动手吧。想到这里,美利坚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了,目光中多了一丝复杂的神色。
次日,美利坚便顶着他那一头天生的黄毛晃进了校园。他手里拎着根棍子,戴着墨镜,身上那套衣服比平日里更加张扬刺目,嘴里还叼着一根烟,这副模样和昨天粹口中所形容的美利坚混混形象分毫不差。他仗着风纪委员不在,肆无忌惮地违反校规。再说到家庭条件,校内不少人都难以望其项背。可他偏偏还有狂妄的本钱,否则那个班长之位又怎会落入他手?答案早已昭然若揭,他能跻身重点班全凭自身本事。至于当上班长,则是拜英吉利暗中相助所赐。而德二呢,由于昨日印制试卷直至深夜才得以休息,此时才刚刚领着德意志踏入校门。沙俄,本身便是一副痞子做派。不过这时间上的巧合倒像是被人精心算计过一般——德二此时到校,所以沙俄才那么晚把俄罗斯带来学校吧……
德二正准备带着德意志迈入校门时,沙俄见状,也紧随其后,领着俄罗斯一同踏入。就在这时,德二的目光落在了一个引人注目的身影上——美利坚。对方显然也注意到了德二,神色瞬间收敛了几分,迅速摘下墨镜塞入口袋,随手将那根惹眼的棍子丢到一旁,又麻利地撕掉了脸上的创口贴。动作一气呵成,不过短短二十秒。整顿完毕后,美利坚扬起一张阳光灿烂的笑脸,露出洁白的牙齿,热情地打招呼:“德老师,沙老师,早上好呀!”他的声音里满是天真无邪,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德二听到这清脆的问候声,也不由得回以礼貌的微笑:“早上好,美利坚同学。马上要上课了,你怎么还不去教室?”美利坚挠了挠头,笑容依旧明朗:“哎呀,我也才刚到嘛!我这就进去!”然而,一旁的沙俄却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拆穿他:“那你书包呢?你说你刚来,怎么连书包都没带?”美利坚的笑容顿时僵住了几分,尴尬地干笑两声,却没有做出任何解释,只是低头搓了搓手,试图掩饰自己的局促。
美利坚心中暗自思忖,觉得自己恐怕是被资本给算计了,但表面依旧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德二瞥了眼沙俄,忍不住低声开口:“瞧瞧你,连孩子都算计。行了行了,赶紧闭嘴吧,沙俄。”沙俄闻言,吐了吐舌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以为然:“那又如何?我本就是资本。”德意志与俄罗斯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似有所悟,却都没有再多言。然而,美利坚的目光却被沙俄那不经意间吐舌头的小动作吸引住了,心头微微一震。毕竟就在昨天的物理课上,沙俄还是那个冷若冰霜、毫无表情的人,怎么可能是会随意做出这种俏皮举动的角色?他上下打量了沙俄一番,唇角悄然勾起了一抹弧度。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成型——他似乎抓住了可以用来威胁沙俄的把柄,因为某些隐秘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沙俄注意到美利坚突如其来的笑意,眉头微皱,显然弄不明白对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她并未多做理会,只是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转身带着俄罗斯径直朝学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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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课是数学课,苏维埃带着一个红发少年走了进来。他示意那少年站到讲台旁,随后清了清嗓子,开始介绍道:“这位同学是从初中部跳级上来的,希望大家能多多关照。”美利坚的目光落在那张熟悉的脸上,一瞬间竟有些愣神。他太熟悉这张脸了——就在昨晚,那份难以启齿的记忆涌上心头,让他不由自主地耳根发热。 “大家好,我是Canada,今年十五岁,希望能和各位成为朋友。”加拿大微微弯腰,礼貌地鞠了一躬。他的声音温和,神情乖巧,与昨天夜里美利坚所见的狂野模样判若两人。若是非要用什么比喻来形容的话,那么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狗,而昨晚,则完全是一头失控的疯犬。
美利坚的思绪飘回了昨夜。他记得自己当时正趴在床上,疲惫地准备进入梦乡。然而,下一秒,一股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在了他的身上。那人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预兆,就像一个失控的掠夺者一般,开始粗暴地撕扯他的衣物,随后便是炽烈而混乱的亲吻。那人的唇齿啃咬着他的脖颈,留下火辣辣的印记,力道大得惊人。无论美利坚如何挣扎,他都挣脱不开那铁钳般的束缚。那一晚,荒唐与快感交织成一场风暴,将理智彻底吞没。即使现在回想起来,美利坚也不得不承认,那是令人沉沦的一夜——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毫不掩饰地回应了那份侵略性的热情。但当他看清对方的脸时,却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猛地僵住了。那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是加拿大,他的弟弟。“该死!”美利坚忍不住低骂了一声。他太了解加拿大了,那个平时温吞、安静甚至有些怯懦的家伙,竟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情。更让美利坚感到复杂的是,自己竟然还沉浸在愉悦之中,无法直视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人。昨晚的记忆像一团乱麻缠绕在心头,羞耻和愤怒混杂着挥之不去的余韵,使他根本提不起勇气去面对加拿大的目光。
“哥?你怎么了,要不要我帮你叫苏老师?”加拿大歪着头,眸中带着几分疑惑,轻轻在美利坚眼前挥了挥手。他的声音像一阵柔软的风,将神游天外的美利坚拉回现实。美利坚轻咳了一声,略显尴尬地问:“不用……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会和我坐在一起?” 加拿大眨了眨眼,语气中透着一丝无辜:“我在高中部这边,除了你也不认识其他人啊。所以就只能跟哥哥坐一起了,难道哥哥不喜欢我这样吗?”说完,他低下了头,那模样活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委屈巴巴地盯着地面。 美利坚看着他这副表情,心头莫名一软,再多的话也说不出口,只好转过头去,看着黑板,小声嘟囔道:“我就随口问问,干嘛那么认真。” 加拿大抬起头,点了点头,脸上恢复了平静,全然没有昨晚那种深邃而难以捉摸的气息。美利坚盯着他看了片刻,心中不由升起一种强烈的违和感——昨天晚上的人,真的会是加拿大吗?明明长相、声音都如此相似,可眼前的这个人,又显得太过单纯无害。 他试图说服自己:不可能是别人。除了加拿大,还有谁能用门钥匙堂而皇之地进入自己的房间?英吉利?别开玩笑了,那家伙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至于加拿大……或许只是自己多疑了吧。可即便如此,那种微妙的不安仍旧萦绕在美利坚的心头,挥之不去。
美利坚的记忆再度飘回昨夜,那个人的手法极为娴熟,力道与节奏拿捏得恰到好处,让他整个背部都沉浸在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之中。这种感觉令美利坚深深沉迷,但他却无法接受自己的角色被动。然而,不可否认的是,疼痛伴随着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只能咬牙忍耐。昨晚的经历的确让人心跳加速、欲罢不能,尽管每一次触碰都伴随着刺骨的痛楚。由于美利坚天生泪失禁体质,大约五分钟过后,泪水便模糊了他的视线,眼神渐渐失焦。可即便如此,那股极致的愉悦仍然裹挟着他的全身,使他无法自拔。他的手紧紧攥住床单,指节泛白,整夜未停的哭泣将空气染上一层湿意。疲劳和困倦早已被驱散,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满足感。直到天边露出第一抹浅红,那人才终于停下了动作。美利坚瘫软在床上,喘息未定,仿佛连灵魂都被抽离了一般。这一夜,漫长又短暂,疼痛与快乐交织成一幅复杂而深刻的画卷。
ZM我为了审核,也真的是拼了…
床湿了。德意志早就注意到,美利坚那双粉嫩的耳垂不知何时泛起了红晕。他忍不住用手部轻轻撞了撞身旁的俄罗斯,低声调侃道:“喂,你看美利坚那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好事?耳朵都红得跟个小番茄似的。”俄罗斯闻言,顺着他的目光瞥了一眼,果然,美利坚耳尖染上的一抹微红在安静的教室里显得格外醒目。他沉默片刻,只淡然吐出三个字:“中招了。”“中什么招啊?你倒是说清楚点!”德意志皱起眉头追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和好奇。然而俄罗斯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再多解释一句,目光重新投向黑板,似乎全神贯注地听着苏维埃讲课,将所有的疑问都留给了一脸困惑的德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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