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坐在床边，借着台灯的光检查床底——*
没有拖鞋。她松了口气，抬头看向其他人："都确认过了吗？"
不列颠优雅地叠好校服外套，单片眼镜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我的床下很干净，但……"她指了指门牌，颜色似乎比昨天深了些。"
菲律宾缩在上铺，紧紧抱着枕头："我、我觉得今晚不太对劲……水龙头刚才自己滴了一下。"
马来西亚没说话，只是沉默地整理着书本。瓷注意到她的手腕上有一道淡色的旧疤，像是被什么勒过。
"马来西亚，"瓷轻声问，"你在南洋模范时……听过这些规则吗？"
马来西亚的手指微微一顿，低声道："……不一样，但更糟。"
就在这时，灯突然灭了。
黑暗中，厕所的水龙头开始滴水。
滴答。
滴答。
菲律宾死死捂住耳朵："不、不要听……"
不列颠的怀表发出轻微的"咔哒"声，指针停在1:11。
瓷压低声音："守则第二条——不要去看镜子。"
突然，床底下传来"沙沙"的摩擦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爬。
马来西亚猛地坐起身，声音发抖："……拖鞋……"
【第二天的转校生】
晨会上，校长微笑着宣布："欢迎新同学——李明，从南洋模范转来。"
瓷盯着那个陌生的男生，发现他的校服领口别着一枚生锈的校徽——和马来西亚的一模一样。
不列颠低声问："你们认识？"
马来西亚的脸色惨白，摇了摇头。但瓷注意到，她的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课桌下的纸条】
午休时，菲律宾在课桌下发现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写着：
"他们不是转校生……是'回收品'。"
而404宿舍的门牌，已经变成了暗红色。
（规则正在同化新的人……今晚，谁会听见床底的"沙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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