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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残党,风云再起

穿越高武:兄弟混成江湖扛把子

夜风卷着灰烬打了个旋,落在张逸风鞋尖前。他蹲下,指尖捻了捻那撮黑灰,又凑近鼻尖闻了闻。

“不是普通烧火留下的。”他低声说,顺手从腰间布袋里掏出个小瓷瓶,刮了点粉末进去,再滴进两滴透明液体。瓶子里的灰瞬间泛起淡红,像血渗进雪。

他拧紧瓶盖,塞回怀里,抬头看向那片庙宇废墟。断墙歪斜,石像倒地,可地面上有些痕迹不对劲——几道焦黑的圈,排列成某种规律,像是人为画的符,又像是火药炸过后的余波。

他从袖中抽出震频仪,贴地一扫。屏幕亮起,波纹跳动,频率曲线在某个节点猛地抬升,和那天首领临死前体内真气暴走的数据,重合了七成。

“没死透啊。”他喃喃。

远处传来脚步声,轻,但不躲不藏。李宏宇扛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走来,边走边啃烧饼。

“你还真半夜不睡觉?”他把烧饼渣拍了拍,“全镇都传你那把剑能变五种形态了,有人说是上古神兵转世,还有人说你是机关门遗孤——你猜怎么着?今早真来了个老头,拄拐杖的,非说你是他失散五十年的孙子,要带你回老家祭祖。”

张逸风没笑:“你先看看这个。”

他把瓷瓶递过去。李宏宇接过,晃了晃,眯眼一瞧:“血煞引?这玩意儿得用活人血炼三遍才能成粉,现在除了血煞魔宗那几个老疯子,谁还玩这套?”

“所以不是残党,就是有人想冒充。”

李宏宇脸色沉了:“可那首领不是被你当场钉在地上了?临死还说了句‘升维’,听着像遗言,又像预告。”

“遗言要是真话,那‘升维’还没完。”张逸风指着地面焦痕,“你看这圈,外三内五,中间缺一,是‘裂盟阵’的起手式。这阵法不杀人,专扰人心智,让人自相残杀。上回在逍遥谷,谷主提过一嘴,说百年前曾有人用这阵挑起两派火并。”

李宏宇吹了声口哨:“现在江湖正乱,你那一战把‘科技武学’四个字砸得人人耳朵起茧。有人练剑练不出名堂,就抄你那套,改个名字叫‘机关真解’,收徒收费,十两银子听一课。我昨儿路过茶馆,听见俩人争——一个说你那剑是道器,一个说是邪术,差点打起来。”

“有人在推波助澜。”张逸风站起身,“而且用的是暗影的老手段。”

苏悦提着药箱从另一头走来,发带松了半边,手里还捏着根银针。

“东村那只死野猪我解了。”她声音清冷,“脖子上有两个针孔,极细,深达三寸,直插脊髓。手法干净,但针道偏左三厘,像是左手施针,力道不稳。”

“左手?”李宏宇一愣,“暗影杀手都练双手,哪有只用左手的?”

“所以不是杀手。”苏悦收起银针,“是学徒,或者——在试手。”

张逸风点头:“有人在练,拿活物试招。血煞引、裂盟阵、影针试手……这不是溃逃,是布网。”

三人站定,废墟前的风忽然静了。

李宏宇吐出最后一口烧饼渣:“所以你是说,那帮人没想着逃,反而趁乱招新,拉队伍,准备再来一波?”

“不是‘再来’。”张逸风盯着远处山道,“是‘继续’。那天首领说‘你们只是加速了升维’,我一直没懂。现在看,他不是认输,是庆祝。我们拆了他们的据点,反而让他们有了新借口——打着‘清理叛徒’‘肃清异端’的旗号,把混乱当成招新的广告。”

苏悦皱眉:“可他们图什么?玄剑派没倒,血煞魔宗自顾不暇,逍遥谷中立,江湖现在最怕的就是再起纷争。”

“怕?”李宏宇冷笑,“有人就爱这‘怕’字。越乱,越有人信他们那一套。你说你那‘科技武学’是正道,他偏说你是亵渎武学的妖人,搞出个‘纯武正统会’,专收被你打脸的落魄武夫。前两天西岭镖局解散,八个镖头集体失踪,据说是去投了个‘复古武道盟’,发誓要‘斩尽机关邪术’。”

张逸风眯眼:“他们用我的名字当靶子?”

“不止。”苏悦从药箱底层抽出一张纸,“这是从那野猪胃里掏出来的,烧得只剩一角,但我用药水泡出来了三个字——‘盟约启’。”

李宏宇凑近一看,脸色变了:“这是血煞魔宗内部传信的暗文格式!只有护法级以上才能用!赵天霸那帮人专用!”

“赵天霸还在魔宗窝里斗呢,没出来。”张逸风接过残纸,翻到背面,对着月光一照,“等等……这下面还有印。”

他从怀中摸出一块放大镜——这是他用两片水晶磨的,苏悦一直笑他像老学究。

镜片下,纸背浮现出一行极淡的墨印:“巳时三刻,信火于旧驿。”

“旧驿?”李宏宇一愣,“三十里外那个废弃驿站?早没人用了。”

“没人用,才适合接头。”张逸风收起纸,“他们不是残党,是种子。首领一死,反倒让底下人有了‘殉道者’的名头,更容易煽动人心。现在有人在串联,用恐惧拉队伍,用仇恨定目标,等哪天突然冒出来,打着‘净化江湖’的旗号,一呼百应。”

苏悦低声说:“刚才我验那针孔时,总觉得手法有点熟……像极了逍遥谷禁术‘影针’的入门式。”

李宏宇差点呛住:“逍遥谷?谷主可是正经中立派,连门都不出!”

“可‘影针’不是谁都能学的。”苏悦摇头,“谷里百年来只传过三个人。其中一个,十年前失踪了,据说是因为私自外传禁术,被逐出师门。”

张逸风眼神一凝:“所以残党可能不止从血煞魔宗找人,还在挖其他门派的旧账?”

“不止。”李宏宇忽然想起什么,“我前两天在镇口酒馆听见个事——有个游方术士,自称会‘复刻机关剑’,收了八个徒弟,每人收五十两。他教的那套,说是你的‘真传’,可那结构图……全是错的。剑柄装反了,齿轮咬合方向都拧了,照那图做出来,炸膛都算轻的。”

“他在骗钱?”苏悦问。

“不。”张逸风冷笑,“他在制造事故。等哪天真有‘张逸风弟子’走火入魔,炸死人了,江湖就会说——看,这就是玩机关的下场,迟早害人害己。”

李宏宇一拍大腿:“这招太阴!等于是借你的名,黑你的道,顺便把所有想学新东西的人吓回去!”

“所以他们要的不是打赢。”张逸风望向夜空,“是要让‘改变’变成‘危险’的代名词。只要没人敢创新,旧秩序就永远是他们的。”

苏悦轻声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报给玄剑派?”

“不行。”李宏宇摇头,“消息一放出去,江湖更乱。正道怕邪道借机清剿,邪道怕正道借机扩权,中间那些摇摆的,全得站队。到时候不用他们动手,我们自己就先打起来。”

张逸风点头:“而且我们现在只有推测,没实证。一张残纸,一点符灰,一条针孔,说出去像风闻奏事。得先摸清他们到底在干什么,谁在牵头,接头点在哪。”

“旧驿。”苏悦说,“巳时三刻,信火。他们要传消息,肯定有人去点火为号。”

“我们去蹲。”李宏宇咧嘴,“我带火雷,你带机关剑,她带麻药粉——咱仨现在可是‘江湖三大怪’,谁碰谁倒。”

张逸风却没笑:“这次不能硬来。他们既然敢留时间地点,说明有备而来。我们得看,不能动。盯住人,记下脸,摸清路数。”

“可要是他们真点了火呢?”苏悦问。

“那就让它烧。”张逸风把震频仪塞进怀里,“火能传信,也能引路。谁接火,谁就是下一个目标。”

三人沉默片刻。

李宏宇忽然说:“你说……他们会不会已经在咱们身边安了眼线?”

苏悦一怔:“你是说,镇里有人是他们的人?”

“不然怎么知道我们拆了据点?怎么知道‘科技武学’的细节?我那火药配方,可是只在小范围说过。”

张逸风缓缓抬头,看向镇中某处灯火。

那里,一扇窗后,有个人影正低头写字,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

他没再说话,只是把手伸进袖中,摸了摸机关剑的扳机。

剑柄上,有一道新划的痕,像是被什么尖锐物刮过。

他盯着那道痕,忽然想起今早有人“不小心”撞了他一下,还赔笑着道歉。

他低头,从靴筒里抽出一张薄纸条,展开。

上面只有一个字:“查”。

字迹陌生,墨色未干。

他把纸条攥紧,塞进火折子袋。

然后他转头,对两人说:“明天起,咱们的药,自己熬。饭,自己做。东西,别离手。”

苏悦点头。

李宏宇问:“那机关剑的设计图呢?”

张逸风看了他一眼:“从今天起,所有图纸,只存在我脑子里。”

他抬脚,踩碎地上一片焦灰。

风又起,吹散余烬。

那扇窗后的笔,仍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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