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陶陶很快就睡着了。张起灵把他的头往自己肩上靠了靠，免得晃醒。张软软看着，轻声道：“他以前总问，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张起灵的手指动了动，没说话。
回到家，解雨臣去停车，张起灵背着陶陶先上楼。张软软推着婴儿车跟在后面，黑瞎子拎着野餐垫。
佣人端来晚饭，陶陶被放在沙发上，还没醒。张起灵坐在旁边守着，张软软给他盖了条小毯子。“先吃饭吧。”她道。张起灵摇头，目光一直落在陶陶脸上。
黑瞎子把陶陶叫醒，孩子迷迷糊糊坐起来，揉着眼睛。“吃饭了。”黑瞎子道。陶陶嗯了一声，扑进张起灵怀里。
饭桌上，陶陶没什么胃口，张起灵给他舀了点鱼汤。孩子喝了两口，放下勺子。“不想吃？”张起灵问。陶陶点头，靠在他胳膊上。
饭后，陶陶又精神了，拉着黑瞎子玩积木。张起灵坐在地毯上，看着他们搭城堡。张软软端来水果，放在他面前的盘子里。
齐小安和齐小宁在婴儿车里闹，张软软抱起来哄。张起灵伸手接过齐小安，孩子立刻安静了，睁着眼睛看他。
“他好像跟你亲。”张软软道，逗着齐小宁。齐小宁咯咯笑，张起灵也跟着动了动嘴角。
吴邪和解雨臣在聊明天去杭州的事，黑瞎子凑过去：“我也要去。”解雨臣道：“房间够。”陶陶听到，跑过来：“我也要去杭州！”张软软道：“带你去。”
夜深了，张软软把双胞胎抱回房间。张起灵站在门口，看着她给孩子盖被子。张起灵转身回房，吴邪已经躺在床上。“明天带点什么？”吴邪问。张起灵道：“不用。”他躺下，看着天花板，吴邪翻了个身，很快就发出鼾声。
张起灵坐起来，走到窗边。楼下的灯还亮着，张软软房间的灯也没关。他站了一会儿，看到那盏灯灭了，才回到床上躺下。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张起灵闭上眼睛，耳边似乎还能听到陶陶的笑声。
天刚亮，张起灵就醒了。吴邪还在睡，呼吸均匀。他轻手轻脚起身，走到窗边。外面的天是浅灰色的，院子里的树影一动不动。
楼下传来动静，张起灵往下看，是张软软在院子里晾衣服。齐小安和齐小宁躺在婴儿车里，放在旁边的长椅旁。
他下楼时，张软软正弯腰给婴儿车盖小毯子。“早。”张起灵道。张软软回头，手里还拿着夹子：“早，怎么不多睡会儿？”张起灵没说话，走到婴儿车旁，齐小安睁着眼睛看他，伸手抓他的裤脚。
张起灵抱起齐小安，孩子在他怀里很安静。张软软晾完最后一件衣服，走过来：“陶陶醒了吗？”张起灵摇头。
吴邪和黑瞎子陆续下楼，黑瞎子打着哈欠：“什么时候走？”张软软道：“等小花和陶陶。”正说着，陶陶从楼上跑下来，直奔张起灵：“爸爸！”
张起灵把齐小安放下，抱起张陶陶。孩子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张软软笑了笑，转身去厨房准备早饭。
早饭很简单，粥和包子。张起灵给陶陶剥了个鸡蛋，陶陶咬了一口，递给他：“爸爸也吃。”张起灵张嘴咬了一点，陶陶笑得眼睛弯起来。
解雨臣下楼时，大家已经快吃完了。“可以走了。”他道，拿起车钥匙。黑瞎子起身去拎行李，张起灵抱着陶陶，张软软推着婴儿车。
车上，陶陶坐在张起灵腿上，看着窗外掠过的树。“爸爸，杭州有西湖吗？”张起灵点头。孩子又问：“有船吗？”张起灵道：“有。”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