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软软走到院子里的椅子上坐下，张陶陶在旁边玩积木，搭得歪歪扭扭。他抬头看了看张软软，又低下头继续搭。
黑瞎子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两瓶水。他把其中一瓶放在张软软面前的小桌上，拧开自己那瓶喝了一口。
“想什么呢？”黑瞎子问道。
张软软没动，过了一会儿才轻声说：“没什么。”
黑瞎子没再问，在她旁边坐下，看着陶陶搭积木。陶陶的积木又倒了，他噘着嘴看黑瞎子，黑瞎子朝他摊摊手，陶陶就自己重新搭了起来。
吴邪和解雨臣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吴邪停下脚步，想说点什么。他知道张软软在想张起灵，这些天她常常这样发呆。
他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下。他想起黑瞎子和张软软的双胞胎，想起黑瞎子这些日子的照顾。有些话，黑瞎子说比他说合适。
解雨臣拍了拍吴邪的肩膀，朝屋里偏了偏头。两人轻手轻脚地走进屋。
客厅里，双胞胎在婴儿车里睡着，呼吸均匀。解雨臣拿起毯子，轻轻盖在他们身上。
吴邪走到窗边，看着院子里的三个人。张软软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黑瞎子在和陶陶说话，陶陶指着积木，不知道在说什么。
“让他们自己待着吧。”解雨臣低声说道。
吴邪点头，转身去书房。文件还摊在桌上，他拿起笔，在地图上标记。
院子里，陶陶跑过来，拉张软软的手。“妈妈，你看我搭的城堡。”
张软软回过神，看着陶陶手里的几块积木，笑了笑：“真棒。”
张陶陶又得意地跑去告诉黑瞎子，黑瞎子夸张地拍手。
张软软捡起脚边的毛线团，重新拿起毛线针。针脚有些乱，她拆了重织。
黑瞎子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线都乱了。”
张软软嗯了一声，继续织。
“等孩子大点，我们去长白山看看。”黑瞎子说。
张软软的手顿了顿，没说话。
“他说过会回来的。”黑瞎子又说。
张软软点点头，手里的动作没停。
张陶陶跑过来，爬到张软软腿上，看她织东西。“妈妈，这是什么？”
“给弟弟们织的小袜子。”张软软说。
“我也要。”陶陶说。
“好，给你也织一双。”张软软摸了摸陶陶的头。
黑瞎子看着她们，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
屋里，吴邪和解雨臣在讨论据点的位置。解雨臣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红点：“这里人手最多，得调些人来。”
吴邪点头：“我联系王盟，让他安排。”
两人低声交谈，声音没传到院子里。
傍晚，张软软去做饭。黑瞎子陪陶陶玩，顺便看着婴儿车里的双胞胎。陶陶给弟弟们唱刚学会的儿歌，跑调跑得厉害，黑瞎子却听得很认真。
吴邪和解雨臣从书房出来，脸上带着疲惫。吴邪走到婴儿车边，看了看双胞胎，嘴角露出一点笑意。
解雨臣去洗了把脸，回来时，张软软把饭菜端上了桌。
“吃饭了。”张软软说道。
陶陶跑到桌边，自己爬上椅子。黑瞎子把双胞胎抱到婴儿椅里，给他们喂辅食。
吴邪和解雨臣坐下，拿起筷子。桌上的菜很简单，却是热的。
“明天我们可能晚点回来。”吴邪说。
“好，注意安全。”张软软说道。
解雨臣点头，夹了一口菜。
吃完饭，吴邪和解雨臣又去了书房。黑瞎子帮张软软收拾碗筷，陶陶在旁边帮忙擦桌子，越擦越脏。
张软软看着陶陶，笑了笑，让他去玩。陶陶跑到客厅，给双胞胎讲故事，虽然讲得颠三倒四的。
收拾完，张软软去客厅，坐在沙发上。黑瞎子靠过来，搂住她的肩膀。
“别想太多。”黑瞎子说。
张软软靠在他身上，听着陶陶的声音和双胞胎的声音，轻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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