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的声音停了，张软软端着菜出来，解雨臣跟在后面，手里拿着碗筷。
黑瞎子站起来，喊张陶陶：“吃饭了。”
陶陶跑过来，坐在桌边。吴邪也起身，走到桌旁。
饭菜摆好，几人开始吃饭。
黑瞎子夹肉给陶陶，张软软盛汤，解雨臣和吴邪各自吃饭。
突然听见双胞胎在里屋的床上哭着，张软软放下筷子，起身进去。
吴邪的目光跟着她，直到门帘落下。
黑瞎子看他一眼，没说话，继续吃饭。
张软软抱着一个双胞胎出来，另一个由解雨臣接过去，抱在怀里。
张软软坐下，把孩子放在腿上，拍着后背。
“该喝奶了。”张软软看向黑瞎子说道。
黑瞎子起身，去厨房拿奶粉罐，还有两个奶瓶。
张软软接过，放在桌上，倒进热水，摇一摇，试了试温度，递给解雨臣。
解雨臣喂怀里的孩子，张软软拿起另一个奶瓶，喂自己腿上的这个。
吴邪看着张软软，她低着头，头发垂下来，遮住了侧脸。手指握着奶瓶，动作轻柔。
陶陶吃完放下碗筷，看着双胞胎。
黑瞎子收拾碗筷，解雨臣抱着孩子，轻轻摇晃着。
饭后，张软软把双胞胎抱进里屋，放在铺着毯子的地上。
双胞胎扶着墙，慢慢站起来，摇晃着迈步。张软软蹲在旁边，伸出手护着他们。“慢慢来。”张软软说道。
一个双胞胎往前挪了几步，摔倒了没哭，自己想爬起来。另一个也跟着动，同样摔倒。
张软软笑着，把他们扶起来，重新让他们扶着墙。
吴邪站在门口，看着里面。
张软软的侧脸在灯光下，很柔和。双胞胎的手抓着墙，又开始尝试。
吴邪走进来，张软软抬头看他。
“要帮忙吗？”吴邪问道。
“不用。”张软软说，“看着就行。”
吴邪在旁边蹲下，看着双胞胎，他们摔倒又爬起，张软软伸手扶了一把。
吴邪的目光移到张软软身上，她的嘴角带着笑，眼睛弯着。
心里的念头又冒出来，想把她抱进怀里。这个念头很强烈，吴邪的手微微动了动。
张软软察觉到他的目光，转头看他：“怎么了？”
吴邪收回目光，摇了摇头：“没什么。”
双胞胎又开始走路，这次没摔倒。张软软鼓掌鼓励着他们，陶陶也跑进来，跟着拍手。
黑瞎子和解雨臣站在门口，看着里面。“进步挺快。”黑瞎子说道。解雨臣点头，没说话。
张软软扶着双胞胎，让他们练习，吴邪在一旁看着。
时间慢慢过去，双胞胎累了，开始哭闹。张软软抱起他们，放在床上。
“他们睡了。”张软软说道。几个人退出里屋，来到外屋。
黑瞎子坐在椅子上，抽烟。解雨臣收拾桌子。陶陶在院子里走动。
吴邪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夜色。
张软软走过来，站在他旁边：“明天还练吗？”
“练。”吴邪说道，没有转头看她，他怕忍不住把她抱在怀里。
张软软点头，没再说话。
黑瞎子掐灭烟头，站起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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