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各自回房，吴邪躺在自己的床上，睁着眼睛。
能听到隔壁张软软的房间，传来轻微的动静，是她哄孩子的声音。吴邪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她的样子，冲奶粉的样子，扶双胞胎走路的样子。
想把她抱进怀里的念头，再次浮现。
他翻了个身，对着墙壁，手握成拳，怎么都睡不着。
第二天，天微亮，吴邪就已经起来了。他穿好衣服，走出房间。院子里，黑瞎子已经在教陶陶。
张软软还没出来。吴邪站在屋檐下，看着他们。
过了一会儿，张软软从屋里出来，眼睛有点红，像是没睡好。
“来了。”黑瞎子说道。
张软软点头，走到陶陶旁边，开始练拳。
吴邪看着她，她的动作有些迟缓，大概是累了。
练了半个时辰，黑瞎子让休息。
张软软走进屋，吴邪不由自主地跟了进去。
双胞胎醒了，在床上爬，张软软去拿奶粉。
吴邪就这样站在旁边，看着她的侧脸。
吴邪走过去，站在她身后。张软软回头，疑惑地看他，问道：“有事？”
吴邪没说话，伸出手，想抱一抱她。
张软软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
“你干什么？”张软软问道，吴邪不会又想要试探她吧？她什么也没干呀！
吴邪的手停在半空，愣住了。张软软躲开的瞬间，吴邪的心跳像被抓住。为什么要躲？是本能，还是刻意？
黑瞎子的话在耳边响：不是谁都能碰的。凭什么不能？他能站在她身边，自己为什么不能？
解雨臣说要么说出来，要么藏起来。藏着太闷，像被埋在土里，喘不过气。说出来，她会怎么样？会像刚才一样躲开吗？
想伸手，又怕她再退。吴邪的手紧紧地握着，指甲掐进肉里。这点痛，盖不过心里的翻涌。
外面传来黑瞎子的声音：“吴邪，出来！”
吴邪听见黑瞎子的喊声，收回了手，转身走出房间。
黑瞎子站在院子里，看着他：“陪陶陶练会儿。”
吴邪点头，走到陶陶面前：“出拳。”
陶陶出拳，吴邪接住，轻轻一推，陶陶后退几步。
“力气不够。”吴邪说道。
陶陶重新站好，再次出拳。吴邪指导他，调整姿势，示范发力。
张软软抱着双胞胎出来，站在门口，看着他们。
黑瞎子走过去，和她说话，声音很低，听不清内容。
吴邪一边教陶陶，一边留意那边。
张软软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偶尔点头。
练到中午，众人停下来吃饭。
饭后，双胞胎在地上学走路，张软软扶着他们，吴邪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
一个双胞胎摔倒，张软软弯腰去扶。
吴邪站起来，走过去，比她快一步，抱起了孩子。
张软软看着他，吴邪随即把孩子递给了她。
“谢谢。”张软软说道。
吴邪嗯了一声，回到椅子上。
心里的念头还在，想把她抱进怀里，想告诉她自己的想法。但他没动，只是看着。
黑瞎子和解雨臣在棋盘前下棋，陶陶在旁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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