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撑一会儿。”黑瞎子蹲下来，看着他的眼睛，“练功夫就得能吃苦，不然怎么保护你妈妈和弟弟们？”
张陶陶用力点头：“我能撑住！”
解雨臣站在院子里，看着这一幕，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屏幕亮起又暗下，没人知道他说了什么。
吴邪洗完碗出来，正好看见这一幕，心里一动。或许，他们真的能就这样过下去。那些阴谋诡计，那些青铜门的秘密，就让它们烂在地里吧。
夜渐渐深了，院子里的灯熄了大半。黑瞎子抱着张软软，听着她渐渐均匀的呼吸声，嘴角带着笑意。
“瞎子。”张软软忽然开口，“你说，我们能一直这样吗？”吴邪的计划要十年才能成功呢，这样的日子还能保持多久？
“能。”黑瞎子肯定地说，“有我在，谁也别想捣乱。”他吻了吻她的额头，“睡吧。”
张软软嗯了一声，往他怀里缩了缩。
吴邪躺在床上摸出手机，犹豫了一下，又放了回去。等十年期满，一定要把小哥接出来，让他也尝尝这院子里的安稳。
天刚亮，院子里就有了动静。张陶陶不用人叫，自己穿好衣服，跑到空地上扎马步。腿还在抖，却比昨天稳了些，小脸绷得紧紧的。
黑瞎子打着哈欠从屋里出来，看见他这模样，嘴角勾了勾：“不错，没偷懒。”
张陶陶抬头，喘着气：“妈妈说要能吃苦。”
黑瞎子走过去，踢了踢他的腿：“膝盖再弯点，别像根棍子似的。”他伸手按住张陶陶的肩膀，往下压了压，“就这样，再撑一炷香。”
张软软端着早饭出来时，就看见这一幕。她把碗筷放在石桌上，轻声道：“先吃饭吧，练完再吃该凉了。”
“吃完再补回来。”黑瞎子松开手，张陶陶立刻瘫坐在地上，揉着发麻的腿。
吴邪也起来了，打着哈欠走到桌边：“闻着挺香，今天做了什么？”
“小米粥，还有你爱吃的酱菜。”张软软给每个人盛好粥，“快吃吧，凉了不好喝。”
吃饭时，张陶陶说起昨天扎马步的事，眼睛亮晶晶的：“吴叔叔，我今天比昨天多撑了十分钟！”
“厉害。”吴邪给她夹了块咸菜，“再练练，能超过你黑爸爸了。”
黑瞎子哼了一声：“想超过我，还得再练十年。”
张软软笑着摇头，没说话。
吃完早饭，吴邪说要去盘口看看，换了件衣服就出门了。黑瞎子则带着张软软和张陶陶继续训练。
他先教张软软暗器的手法，拿了几颗石子，演示如何借力打力：“手腕别硬邦邦的，要像鞭子似的，甩出去才有力道。”
张软软试着扔了几颗，不是偏了就是没力气。她有些着急，额头上渗了汗。
“别急，慢慢来。”黑瞎子握住她的手，帮她调整姿势，“眼睛看准目标，心里别慌。”
张陶陶在一旁练拳，打得虎虎生风，偶尔停下来看一眼，还会喊：“妈妈加油！”
张软软被他逗笑，心里的急劲儿散了些。再扔出去时，石子居然稳稳地打在了树干上。
“中了！”张软软眼睛一亮。
“不错。”黑瞎子松开手，“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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