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很简单，粥，几样小菜，还有几个馒头。几人匆匆吃完，张软软和黑瞎子收拾碗筷，张陶陶在院子里玩。
过了好一会儿，吴邪站起身：“走吧，去问问。”
解雨臣和黑瞎子跟在后面。三人走到门口，吴邪拿出钥匙，打开锁推开了门。
男人还躺在地上，闭着眼，不知道是醒着还是睡着。吴邪踢了他一脚：“起来。”男人没反应。
黑瞎子上前，又踢了一脚，力道比吴邪大：“别装死，问你话呢！”男人缓缓睁开眼，看了他们一眼，没说话。
解雨臣蹲下身：“我们知道你是张家的人。那个图案，虽然和张起灵的不一样，但瞒不过我们。”
男人的眼神动了一下。吴邪看见后，开口说道：“你不说，我们也能查出来。但那样对你没好处。你背后的人是谁？你这次来，到底想干什么？”
无论他们怎么问，男人还是不吭声。黑瞎子不耐烦了，想上前动手。解雨臣拦住了他：“别动手。”他看向男人，“你藏毒药，想自杀，是怕我们知道你的身份，还是怕背后的人知道你被抓了？”
解雨臣继续说道：“你不说，我们就只能把你交给九门协会的会长张日山了。他是你们张家的人，对付你，应该还是有办法的。你觉得他会怎么对你？”
男人不屑地看了解雨臣一眼，然后想着这个结果。
吴邪看到他的反应，知道说到了点子上：“想清楚了。是现在说，还等张日山来收拾你。”
男人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说道：“张日山一个叛出张家的人，不配审问我！而且，我说了你们能保证我的安全吗？”
解雨臣挑眉：“那要看你说的是不是实话，有没有用。”
男人深吸一口气：“我只能告诉你们，我不是‘它’的人，也不是汪家的人。”
吴邪皱眉，立刻问道：“那你是谁的人？”
男人闭上眼睛：“我不能说。”
“那你总可以说你的目的吧？”解雨臣说，“你费这么大劲，装死，挖洞，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我想带一样东西走。”
“什么东西？”吴邪追问。
男人睁开眼，看向他们：“一样不该在这里的东西。”
“什么东西？说清楚！”黑瞎子说道。
男人又闭上眼：“我不能说。说了，你们也不会让我带的。”
吴邪冷笑：“你不说，我们更不会让你走。”
解雨臣说道：“你不说是什么东西，我们怎么知道该不该让你带？也许那东西本来就不属于你。”
男人没说话，像是又打定主意不开口了。吴邪有些烦躁：“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解雨臣拉住他：“算了，他既然肯开口，就说明还有戏。先把他关着，慢慢磨。”吴邪点头，和他们一起走了出去，锁上门。
“他说想带一样东西走。”吴邪疑惑地说道，“你们觉得会是什么？”什么东西值得张家人这么大动干戈？
解雨臣摇头：“不知道。这里的东西都是我们带来的，没什么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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