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陶陶站在一旁，闻言抬起头：“黑爸爸说我比吴叔叔学得还快。”
黑瞎子咳嗽一声，掩饰尴尬：“小孩子记性好而已。”背后说吴邪弱鸡，没想到被孩子当场说了出来。不过，他黑瞎子可不怕，钱又不会少一分，哼！
早餐桌上气氛出奇地和谐，解雨臣的粥获得一致好评，连向来挑剔的吴二白都添了第二碗。双胞胎叽叽喳喳地说着早上的训练，张陶陶则安静地吃着饭，偶尔抬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像是在观察什么有趣的事物。
“今天天气好。”吴二白放下筷子，“我约了几个老朋友喝茶，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张软软点点头：“我带孩子们去趟超市吧，冰箱快空了。”
“我陪你去。”吴邪立刻说道，他要和软软在一起，他要努力撬墙角！
“我也去。”黑瞎子同时开口，别以为他不知道吴邪打的什么注意！
解雨臣优雅地擦了擦嘴角：“正好我要买些茶叶。”
三人说完，互相看了一眼，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微妙的竞争感。
“都去都去！”齐小宁拍着小手欢呼，“超市有摇摇车！”
孩子的天真打破了尴尬，吴二白意味深长地看了张软软一眼，起身离开了餐桌。
超市之行意外地顺利，黑瞎子推着购物车，吴邪和解雨臣一左一右走在张软软身边，三个孩子则像小尾巴一样跟在后面。路人看来，这就像一个普通的五口之家，如果忽略三个男人之间偶尔的眼神交锋的话。
张软软在生鲜区挑选蔬菜时，解雨臣会适时递上购物袋。走到日用品区，吴邪已经把她常用的洗发水放进推车。经过零食区，黑瞎子则准确无误地拿起孩子们最喜欢的饼干。他们似乎比她自己还了解这个家的需求。
“妈妈，我想吃草莓。”张陶陶突然指着水果区说道。
张软软刚想回应，黑瞎子已经大步走向草莓货架：“等着，黑叔叔给你挑最好的。”
吴邪轻笑一声，跟了上去：“你会挑草莓吗？”
“怎么不会？”黑瞎子拿起一盒看了看，“颜色鲜红，叶子新鲜，这不就行了？”
解雨臣不知何时也走到了他们身边，拿起另一盒：“要看底部的颜色是否均匀，还有……”他轻轻摇了摇盒子，“听声音。”
张软软看着三个大男人围着一堆草莓较劲，突然有种荒谬的喜感。最终他们每人拿了一盒，说要让孩子们评判哪盒最甜。
结账时，张软软发现三个孩子不见了。她心头一紧，刚要去找，就看见他们站在超市门口的摇摇车前。张陶陶没有玩，而是站在一旁看着弟弟们，小手时不时扶一下防止他们掉下来。那守护的姿态，像极了……张起灵。
回程的路上，张软软提着较轻的购物袋走在前面，三个男人各自提着大包小包跟在后面。齐小宁和齐小安一人一边牵着她的手，叽叽喳喳地说着刚才的见闻。张陶陶则走在黑瞎子身边，仰着头似乎在问什么问题。
“妈妈。”齐小安突然拉了拉她的手，“为什么陶陶哥哥的眼睛有时候会变颜色？”
张软软脚步一顿：“什么？”
“早上我看见的。”孩子天真地说，“哥哥的眼睛变成金色了，像猫一样。”
张软软回头看向陶陶，孩子正专注地听黑瞎子说话。那双眼睛此刻是正常的黑色，但她知道齐小安不会无缘无故这么说。
“你看错了，宝贝。”她勉强笑了笑，“那是阳光反射。”
回到家，张软软让孩子们在院子里玩，自己则去厨房整理采购的物品。她刚把牛奶放进冰箱，就听见身后有脚步声。
“需要帮忙吗？”吴邪站在门口，手里拿着那三盒草莓。
“不用，谢谢。”张软软接过草莓。
吴邪没有立即离开，而是靠在门框上：“软软，我有话想跟你说。”
张软软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她假装专注地整理冰箱，不敢回头：“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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