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诊的时候，吴邪坐不住，一会儿去看看叫号屏幕，一会儿回来问张软软渴不渴。旁边一个孕妇看着他俩笑：“你家的真紧张，我家那位跟没事人似的。”
张软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们是瞎紧张。”
“第一次都这样。”孕妇也笑，“我怀老大的时候，我老公比你家这两位还夸张，进产房前差点晕过去。”
正说着，叫到张软软的号。吴邪立刻站起来，小心翼翼地扶着她，黑瞎子拎着包跟在后面，活像两个保镖。
医生问了些基本情况，又开了B超单和抽血单。“怀孕初期有点孕吐正常，别太担心，”医生看着张软软，“保持心情愉快最重要，家里人别太紧张，反而给孕妇压力。”
吴邪和黑瞎子对视一眼，都有点不好意思。
去B超室的路上，吴邪小声说：“我是不是真有点太紧张了？”
“有点。”黑瞎子也说，“你控制点。”
结果到了B超室门口，吴邪还是忍不住问护士：“里面冷不冷？要不要给她披件外套？”被护士笑着说里面温度正好。
做B超的时候，吴邪和黑瞎子都凑在屏幕前，眼睛瞪得溜圆。医生指着屏幕上那个小小的孕囊说：“看，这就是孕囊，发育得挺好，大小也符合孕周。”
“这就是宝宝啊？”吴邪声音都有点抖，“怎么这么小呢？跟个小豆子似的。”
“现在还早呢。”医生笑着说，“再过两个月就初具人形了。”
“一切正常，”医生打印出B超单，“回去多休息，别累着，下个月再来复查。”
出来的时候，吴邪小心翼翼地拿着B超单，跟捧着圣旨似的，嘴里念念有词：“这小豆子真精神，一看就是咱老吴家的种。”
“啥就你老吴家的。”张软软笑着打了他一下，“还没确定是谁的呢。”
“肯定是我的！”吴邪梗着脖子，“我查了，就那次……”被黑瞎子一把捂住嘴。
“公共场合，注意点。”黑瞎子瞪他一眼，又转向张软软，“不管是谁的，都是咱宝宝。”
抽完血，等结果的时候，吴邪非要去买早饭。“你早上没吃多少，现在肯定饿了，”他说，“我去买你爱吃的豆浆油条，不远，五分钟就回来。”
黑瞎子也说：“我跟他一起去，顺便买点水。”
两人刚走没一会儿，张软软的手机就响了，是解雨臣打来的。“检查完了吗？一切都好？”
“挺好的，医生说宝宝发育正常，”张软软说，“你们在家咋样？孩子们没闹吧？”
“没闹。”解雨臣笑，“小哥带他们在院子里玩呢，陶陶说要给宝宝盖个木头房子，小哥正给他找材料呢。”
挂了电话，张软软看着窗外，她好像能想象出家里的场景。张起灵在院子里锯木头，三个小家伙围着他转，解雨臣在旁边看着，时不时递个工具。
没一会儿，吴邪和黑瞎子提着早饭跑回来，额头上都冒汗了。“赶紧吃，还热乎呢！”吴邪把豆浆递给她，“我让老板少放了点糖，医生说不能吃太甜。”
黑瞎子也把油条撕成小块：“慢点吃，别噎着。”
张软软小口吃着，拿到抽血结果后，各项指标都显示正常，就是有点轻微贫血。
回去的路上，吴邪开车特别稳，比平时慢了不少。张软软靠在椅背上，摸着肚子，嘴角忍不住上扬。
快到家的时候，远远就看见院子门口站着个人，是张起灵。他好像一直在那等着，看见车就迎了上来。
车刚停稳，吴邪就跳下去开门，张起灵已经走到另一边，伸手想扶张软软。
“我没事，”张软软笑着把手给他，“宝宝很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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