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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直播邀约

午夜直播间:我直播见鬼

我握着发烫的手机,屏幕上是一条陌生人发来的私信:“凌晨十二点,青禾路13号废弃医院,直播拍到什么,你就能得到什么。”转账界面上已经躺着五万块定金,这对负债累累的我来说,无疑是救命稻草。

当我扛着直播设备踏入那栋建筑时,直播间里只有寥寥几个观众。霉味混着腐臭扑面而来,我强作镇定:“家人们,今天带你们探秘传说中闹鬼的医院……”话音未落,走廊尽头突然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忽远忽近。镜头扫过之处,一个穿着红嫁衣的模糊身影一闪而过,弹幕瞬间沸腾。

我握着发烫的手机,屏幕上是一条陌生人发来的私信:“凌晨十二点,青禾路13号废弃医院,直播拍到什么,你就能得到什么。”转账界面上已经躺着五万块定金,这对负债累累的我来说,无疑是救命稻草。

当我扛着直播设备踏入那栋建筑时,直播间里只有寥寥几个观众。霉味混着腐臭扑面而来,我强作镇定:“家人们,今天带你们探秘传说中闹鬼的医院……”话音未落,走廊尽头突然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忽远忽近。镜头扫过之处,一个穿着红嫁衣的模糊身影一闪而过,弹幕瞬间沸腾。

直播间的弹幕疯狂滚动,我的后颈却突然泛起一阵凉意。镜头里,那个红嫁衣身影竟缓缓转过身,苍白的脸上没有五官,只有不断涌出黑血的空洞眼眶。我双腿发软,踉跄着后退,后腰却撞上冰凉的铁架床。金属摩擦声在寂静的医院格外刺耳,紧接着,一只沾满黑血的手从床底探出,死死抓住我的脚踝。

“主播!你背后!”弹幕炸开一片惊恐的表情。我颤抖着回头,只见墙面的血迹已经凝结成密密麻麻的手印,最中央赫然是个孩童掌印——和刚才抓住我的那只手大小一模一样。直播间突然黑屏,与此同时,手机收到新消息:“恭喜你,拍到了第一个礼物。”银行账户再次入账十万,但转账备注写着:用你的眼睛,换我的眼睛。

第二天,我发现关注人数突破百万,但私信箱里塞满诡异留言。有人说在直播画面里看到自己已故的亲人,有人声称被红衣女鬼“看”过之后,镜子里再也映不出自己的脸。更诡异的是,昨晚在线的观众列表里,有二十三人头像全部变成灰色,个人主页显示“账号已注销”。

我想停止直播,却发现手机被锁死在登录界面。午夜时分,门铃突然响起。猫眼外空无一人,门缝下却缓缓渗入黑色液体,在地板上拼凑出青禾路13号的地图,还有一行用血写的字:你逃不掉的。

为了寻找真相,我联系了同样收到邀约的灵异主播周野。他给我展示了一段加密视频:某场直播中,镜头拍到红衣女鬼转身的瞬间,画面里的观众席竟坐满了穿着寿衣的“人”,而现实中的直播间明明只有空荡荡的背景布。

正当我们准备深入调查时,我的直播间突然自动开启。镜头里,周野的家被浓雾笼罩,他惊恐地对着镜头大喊:“别进来!它们要——”画面戛然而止,紧接着弹出一条系统提示:用户周野已永久封禁。而我的手机收到最后一条消息,是周野的账号发来的模糊照片——照片里,我正站在青禾路13号顶楼,背后站着无数没有五官的红衣身影。

照片里暗红的底色刺得我双眼生疼,手指不受控地放大画面——顶楼边缘密密麻麻的红衣人影脚下,竟散落着无数手机残骸。突然,照片自动删除,手机却响起一阵老式座机的铃声,来电显示是一长串乱码。

“想救自己吗?”沙哑的女声混着电流刺进耳膜,“去医院地下三层,找到那个被铁链锁住的铁盒。”通话戛然而止时,我听见背景里传来熟悉的婴儿啼哭,还有指甲抓挠金属的刺耳声响。

次日深夜,我攥着周野留下的备用手电筒潜入医院。地下室铁门锈蚀的锁头竟自动弹开,腐臭味比上次更浓烈。光束扫过墙角,三具身着红嫁衣的干尸跪坐在地,脖颈缠绕着黑色长发结成的绳索,最中间那具怀里还抱着个襁褓,布料下隐约露出青灰色的手指。

“家人们,我找到......”我强撑着开口,直播间突然涌入百万观众,弹幕却全是乱码。头顶的管道传来重物拖拽的声音,一滴粘稠液体落在手背,低头看见暗红血珠正顺着袖口蔓延,在镜头前晕开成狰狞的笑脸。

铁盒被埋在尸堆下的水泥块里,表面刻满扭曲的符咒。当我用撬棍撬开的瞬间,直播间画面剧烈晃动,所有观众的头像同时变成了红衣女鬼的脸。铁盒里躺着半截发黑的脐带,还有张泛黄的病历单——患者姓名栏赫然写着我的名字。

病历单上的墨迹突然如活物般扭曲,“我的名字”四个字逐渐洇开,变成了一行小字:第108号祭品。直播间的百万观众同时发送同一条弹幕:打开盒子第二层。铁盒底部传来细微的咔嗒声,暗格弹开的刹那,一股腐臭直冲鼻腔——里面躺着枚镶嵌着人牙的铜钥匙,齿缝间还卡着暗红肉丝。

头顶的管道突然爆开,黑色污水裹挟着碎发倾泻而下。我踉跄后退时,手电筒照见墙壁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血字:拿钥匙去三楼手术室,救你母亲。记忆突然如潮水般涌来,五岁那年母亲失踪前,也曾拿着同样的铜钥匙对我露出诡异微笑。

当我冲向三楼,直播间突然切换成分屏模式。左侧画面是我狂奔的背影,右侧却显示着另一个视角——无数双惨白的手正从各个房间门缝伸出,指尖泛着青紫,朝着我的方向疯狂抓挠。弹幕开始倒计时:00:03:00,下方还跳出打赏提示:神秘观众打赏“续命蜡烛”,可保三分钟平安。

手术室门把手上缠绕着湿漉漉的头发,铜钥匙插入锁孔的瞬间,整栋楼的灯全部亮起。刺目白光中,手术台上躺着具浑身插满引流管的女尸,她脖颈处的胎记与母亲如出一辙。而在直播间镜头外,有个穿白大褂的身影正缓缓逼近,他手中的骨锯还在滴落黑色液体,锯齿间卡着半截带血的手机支架......

骨锯摩擦金属的声响越来越近,我猛地转身,白大褂身影却消失不见,只在地面留下一串血脚印,朝着通风管道延伸。直播间的倒计时归零的刹那,屏幕突然跳出弹窗:观众「影子观测者」申请连麦,接通的瞬间,对面传来急促的喘息声:“别相信医院里的任何活物,你母亲的钥匙是......”话音戛然而止,连麦画面里闪过一截缠绕着红线的手腕。

我顺着血脚印爬上通风管道,管壁上黏着半干的人皮组织。爬行间,手机突然震动,收到陌生彩信——是张监控截图,画面里我此刻的背影后,跟着三个穿校服的孩童,他们脖颈以诡异的角度扭转,空洞的眼窝正死死盯着镜头。

当我爬出管道,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摆满老式电视机的房间。所有屏幕同时亮起雪花屏,渐渐浮现出相同的画面:二十年前的新闻报道,青禾路13号曾是邪教献祭场所,每逢月圆之夜,他们会用婴儿的哭声吸引猎物。画面突然切换成直播视角,镜头里的主播同样拿着铜钥匙,而他身后的白大褂人举起骨锯,对准了他的后脑勺。

直播间涌入新的打赏提示:观众「守夜人」打赏「真相碎片」,手机随即弹出一段模糊的录音。杂音中,母亲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他们在直播......轮回......钥匙是陷阱......”与此同时,所有电视机突然炸裂,玻璃碎片在地上拼出一行字:你就是下一个祭品。

身后传来布料摩擦声,我缓缓回头,只见通风管道口垂下无数青丝,三个孩童正倒挂着探出身子,他们腐烂的嘴角咧到耳根,伸出的舌头卷住了我的脚踝。而直播间此刻的弹幕,全是相同的血色文字:献祭仪式,正式开始。

脚踝被腐臭的舌头缠住的瞬间,我抄起地上的尖锐玻璃片猛刺过去。孩童发出刺耳的尖叫,缩回管道时在地面拖出三道血痕。直播间突然弹出强制任务提示:用孩童的血涂抹铜钥匙,开启档案室,下方还附了条打赏消息——观众「暗夜收藏家」提供线索:档案室藏着所有失踪主播的秘密。

我咬着牙将玻璃片划向其中一道血痕,猩红的液体刚渗到钥匙表面,整栋楼的灯光开始诡异地明灭。走廊尽头传来整齐的脚步声,七八个白大褂身影并排走来,他们的白大褂下渗出黑色粘液,手中骨锯折射着冷光。弹幕疯狂刷屏:快躲进右手边第三间储物室!

储物室里堆满蒙着白布的担架,掀开最角落的白布,竟是具穿着直播设备的尸体,胸前挂着的工作牌写着“青禾路13号直播部员工”。尸体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显示着未发送的短信:别相信直播间观众,他们都是...... 信息还没显示完,门外传来重物撞击的声响,白大褂们开始用骨锯切割门锁。

紧急关头,直播间跳出神秘观众「代码幽灵」的私信:将铜钥匙插入尸体的太阳穴。虽然毛骨悚然,但我还是照做了。钥匙没入的瞬间,尸体双眼暴突,从嘴里吐出卷泛黄胶片。与此同时,门外的撞击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整栋楼回荡的电子合成音:欢迎来到直播游戏最终章。

我将胶片塞进老式放映机,屏幕上出现了惊人画面:二十年前邪教教主在进行活人直播献祭,而如今直播间里打赏不断的“观众”,他们的脸赫然与当年围观的教众一模一样。胶片最后定格在一张大合照,最前排戴着兜帽的人,手腕上缠绕着和连麦中断前「影子观测者」相同的红线。直播间突然涌入千万观众,弹幕齐刷刷飘过:找到你了,画面右下角还出现了实时定位倒计时——00:05:00。

倒计时的红光映在墙上,突然扭曲成无数张人脸在狞笑。我攥着胶片后退,却撞到身后的金属柜,柜门自动弹开,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上百部手机,屏幕都亮着我的直播间画面,唯独最底层的手机显示着地图界面,一个不断闪烁的红点正在向我逼近。

直播间弹出新的打赏提示:观众「时空摆渡人」打赏「听觉屏蔽器」,紧接着,外界所有声音骤然消失。透过储物柜的反光,我看见三个白大褂从背后包抄过来,他们的骨锯在空中划出诡异弧线,却发不出半点声响。我抓起柜中的消防斧劈向最近的身影,斧刃却穿过虚影砍在墙上,溅起的墙灰里竟混着暗红色的毛发。

手机突然震动,收到一条来自“自己号码”的短信:别用视觉判断,记住所有观众ID。与此同时,直播间弹幕突然变成乱码,只有「代码幽灵」「时空摆渡人」「暗夜收藏家」等打赏过道具的观众ID在不断闪烁。我猛然意识到,这些神秘观众似乎掌握着与这栋建筑对抗的关键。

当我转身冲向走廊,天花板突然垂下数十条浸满血渍的数据线,末端连接着密密麻麻的老式摄像头。镜头同时亮起红光,将我的身影投射在每个墙面,形成无数重叠的影子。其中一个影子的动作却与我完全不同——它正朝着相反方向奔跑,手中握着的不是消防斧,而是那把镶嵌人牙的铜钥匙。

直播间再次强制连麦,这次接通的是个沙哑的男声:“看到你的影子了吗?它才是你在这的真实身份。”画面中闪过模糊的监控画面,二十年前的献祭现场,一个孩童被绑在祭坛中央,脖颈处挂着的铜钥匙与我手中的一模一样。连麦中断前,对方嘶吼道:“毁掉钥匙!但别让它们看到你在做......”

整栋楼突然剧烈晃动,数据线开始收缩,将我困在摄像头组成的牢笼中。直播间的打赏界面变成血红色,「代码幽灵」再次发来私信:用消防斧砍断东南角的主线路,记住,闭着眼睛。而在现实中,我听见头顶传来指甲抓挠金属的声响,睁眼一看,密密麻麻的白大褂正倒挂在天花板上,骨锯几乎要触碰到我的头顶......

我紧攥消防斧,强迫自己闭上双眼。黑暗中,金属摩擦的声响愈发清晰,仿佛那些倒挂的白大褂已将我团团围住。循着记忆中东南角的方位,我挥斧猛砍,只听“砰”的一声闷响,缠绕的数据线如活蛇般疯狂扭动,一股腥热的液体溅在脸上。

直播间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屏幕跳出倒计时:00:02:00,下方浮现醒目的任务提示:带着铜钥匙抵达顶楼钟楼,否则所有观众将成为新的祭品。与此同时,「时空摆渡人」打赏的「听觉屏蔽器」失效,此起彼伏的嘶吼声瞬间灌满耳朵,我甚至能感觉到有冰凉的呼吸喷在后颈。

跌跌撞撞冲出储物间,走廊的墙壁上渗出黑色黏液,凝结成巨大的眼睛图案。每走一步,地砖缝隙里就钻出苍白的手臂,指甲深深抠进我的裤腿。当我经过一扇破碎的玻璃窗时,倒影里的自己竟咧嘴露出森白牙齿,手中的铜钥匙正对着我闪烁诡异的光。

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暗夜收藏家」发来语音消息:“钟楼是陷阱!真正的生路在焚烧炉!但你必须在倒计时结束前......”话音未落,整条走廊的灯全部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无数手机屏幕的冷光。那些悬浮在空中的手机同时播放着不同版本的直播画面——有的显示我被白大褂分尸,有的画面里我的脸变成了红衣女鬼,最新的一个画面中,顶楼钟楼的大门缓缓打开,母亲就站在门后朝我招手。

直播间的弹幕彻底失控,半数观众头像变成了狞笑的鬼脸,疯狂刷着:上去!上去! 而「代码幽灵」却发来一串乱码,我颤抖着将字符重组,拼凑出一行字:它们怕火,毁掉所有摄像头。此时倒计时仅剩30秒,我看着走廊尽头燃烧的应急灯,再抬头望向通往顶楼的楼梯,手中的铜钥匙开始发烫,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往肉里钻......

铜钥匙烫得几乎握不住,我突然瞥见走廊消防箱上的反光——身后不知何时排满了观众模样的人,他们举着手机录像,脸上的皮肤却像融化的蜡油般往下流淌。倒计时跳到15秒时,「代码幽灵」再次发来消息:别信幻象!焚烧炉在地下负四层!

我转身撞开安全通道的门,楼梯台阶上铺满了黏腻的长发,每踩一步都像是陷入泥潭。手机突然自动播放起二十年前的新闻录音:“青禾路13号大火事故中,唯一幸存者抱着铜钥匙昏迷不醒......”下方突然弹出新弹幕:你就是那个孩子!

下到负二层时,转角处的监控屏幕突然亮起,画面里的自己正站在焚烧炉前,背后却站着密密麻麻的红衣女鬼。现实中,头顶的声控灯开始诡异地明灭,每熄灭一次,台阶上就多一具蜷缩的尸体,他们手中都攥着同款铜钥匙。

“还剩最后10秒!”直播间响起机械女声,整个楼梯间开始剧烈摇晃。我咬着牙冲向下层,却发现负三层的铁门被鲜血封死,门上用血画着巨大的眼睛。「时空摆渡人」紧急打赏了「锈蚀溶解剂」,刺鼻的气味中,铁门轰然倒塌,露出通往负四层的黑洞洞的通道,里面传来诡异的童谣声:“烧一烧,变灰烬,铜钥匙,锁亡魂......”

倒计时跳到3秒时,我终于冲进焚烧炉所在的房间。炉膛里还残留着未燃尽的灰烬,墙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名字,最新的刻痕正是我的ID。当我将铜钥匙扔进炉膛的瞬间,直播间所有画面同时扭曲,千万观众的尖叫声穿透手机传来。而在灰烬中,我发现了半张烧焦的照片——上面是小时候的我和母亲,她手中同样握着一把铜钥匙,照片背面写着:千万不要相信直播里的自己。

就在这时,身后的铁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焚烧炉的控制面板突然亮起,屏幕上跳出一行猩红大字:您已触发隐藏剧情——成为新的“守炉人”。直播间的观众数量疯狂飙升,这次涌进来的头像全是我从未见过的陌生面孔,弹幕整齐地刷着:欢迎加入,而我的手机不知何时自动架在了三脚架上,镜头正对着自己惊恐的脸......

焚烧炉的轰鸣声突然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拍手声。镜头外,无数道黑影从墙角渗出,他们的身形模糊,却都高举着手机对准我,屏幕幽蓝的光照亮了墙上逐渐浮现的血字:直播永不落幕。

我的手腕突然传来刺痛,低头看去,一道红线正顺着血管蜿蜒而上,所过之处皮肤变得透明,隐约可见血管里流淌着黑色的液体。直播间弹出「神秘观众」的打赏:获得「真相残片」——每任守炉人都是曾经的祭品。下方紧跟着跳出任务提示:焚烧下一个祭品,否则你将成为燃料。

通风管道传来指甲抓挠的声响,这次掉落的不是液体,而是成串的手机。每部手机都在播放不同的直播,画面里的主播们被困在医院的各个角落,他们的求救声混在一起,在房间里形成刺耳的共鸣。其中一部手机突然黑屏,浮现出血色字迹:救救我,我是周野。

当我弯腰去捡手机时,镜面般的屏幕映出惊人画面:我身后站着个穿白大褂的“人”,他的脸由无数张观众的面孔拼接而成,手中拿着的不再是骨锯,而是直播用的补光灯。补光灯亮起的瞬间,我的影子被拉长投射在墙上,影子的动作却不受控制地举起铜钥匙,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手机突然响起视频通话请求,来电显示是“妈妈”。接通的刹那,画面里却是红衣女鬼的脸,她空洞的眼眶里爬出黑色虫子,虫群在屏幕上拼出文字:还记得你五岁生日那天,是谁把你推进火海的吗?与此同时,焚烧炉的进料口自动打开,里面传来婴儿的啼哭和熟悉的求救声——正是我第一次直播时听到的声音。

直播间观众突破千万,打赏特效将整个屏幕染成血色。「代码幽灵」发来乱码信息,破译后是:查看手机相册。颤抖着点开相册,最新的照片竟是实时画面:在医院的各个楼层,无数个“我”正重复着不同的直播场景,而顶楼钟楼的窗口,母亲的身影若隐若现,她手中的铜钥匙正闪烁着诡异的光。

手机相册突然自动翻页,一张泛黄的出生证明赫然出现。父亲栏是空白,母亲姓名处被血渍覆盖,唯有右下角的印章鲜红如血——印着“青禾路13号妇产院”。焚烧炉的进料口传来锁链拖拽声,一具浑身插满直播设备的尸体被缓缓推出,腐烂的手指死死攥着半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他们用婴儿直播祭祀,你也是......

直播间弹幕突然变成倒放的婴儿啼哭,每个字都像钢针般刺进耳膜。「时空摆渡人」紧急打赏「记忆回溯碎片」,一段画面在眼前炸开:五岁生日那天,母亲带我走进着火的医院,她把铜钥匙塞进我手中,身后追来的白大褂们举着摄像机狞笑着。而此刻,直播间右下角的定位显示,我的位置正在不断重复叠加,从地下四层一直延伸到顶楼。

通风管道传来玻璃碎裂声,数百部手机如雨点般砸落,屏幕全部播放着同一段监控录像:二十年前的火灾现场,一个抱着铜钥匙的婴儿被扔进焚烧炉,火焰中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观众脸。录像突然扭曲,婴儿的脸变成了我现在的模样,画外音响起母亲沙哑的嘶吼:逃出去!毁掉所有摄像头!

焚烧炉的温度骤升,控制面板亮起新的提示:距离下次献祭还有00:05:00。地面开始渗出黑色沥青,将我的双脚牢牢黏住。更恐怖的是,直播间观众的头像开始实体化,一个个从手机屏幕里钻出来,他们的皮肤像像素块般不断重组,嘴里念叨着:我们要看新剧情。

「暗夜收藏家」突然发来加密文件,解压后是医院的建筑图纸,图纸背面用血画着逃生路线。但当我按照路线寻找出口时,发现所有的门都变成了直播间的播放界面,每个画面里都有一个红衣女鬼在重复说着同一句话:你永远是祭品。而在手机相册里,一张新照片正在生成——画面中,我站在顶楼钟楼,被千万观众簇拥着走向祭坛,母亲就站在祭坛中央,举起铜钥匙对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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