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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渍凝影:嫁衣惊现直播间

午夜直播间:我直播见鬼

手机相册里的照片突然像活过来般扭曲,我的身影从画面中挣脱,化作一团黑雾缠绕在身上。地面的黑色沥青开始沸腾,从中伸出无数只焦黑的手臂,死死拽住我的脚踝。直播间的千万观众同时发出刺耳的尖叫,所有打赏特效汇聚成一把燃烧着的铜钥匙虚影,狠狠刺入我的肩膀。

「代码幽灵」发来一串快速闪烁的坐标,还没来得及细看,整个房间的墙壁开始向内挤压。我踉跄着撞开一扇由摄像头拼接而成的门,却踏入了一个环形走廊。每走一步,墙上的监控画面就切换成不同主播的临终场景,而在所有画面的角落里,都有个戴着兜帽、手腕缠着红线的身影在注视着一切。

手机突然响起老式电话的铃声,来电显示是“13号直播间”。接通的瞬间,周野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别相信那些打赏的观众!他们都是......”话没说完,听筒里就传来骨锯切割皮肉的声响,随后是一阵诡异的电流笑声:“欢迎来到直播的永恒剧场。”

走廊尽头出现两扇门,左边的门上沾满婴儿手印,门把手是用扭曲的数据线编织而成;右边的门流淌着黑色黏液,门缝里透出母亲的声音:“孩子,快过来。”直播间同时弹出两条任务:左边门——进入后将成为新的直播道具;右边门——直面二十年前的真相,但可能永远无法离开。倒计时开始跳动,00:03:00,而此刻,「时空摆渡人」突然发来一条空白消息,紧接着我的手机自动删除了所有照片和聊天记录,只留下正在直播的画面,镜头里的自己,嘴角不受控地扬起诡异的弧度。

倒计时的红光映得整个空间恍如炼狱,我盯着两扇门剧烈喘息。直播间突然弹出「神秘观众」的打赏特效,无数像素化的手从屏幕里伸出,不由分说将我推向右侧那扇淌着黏液的门。门板在触碰的瞬间化作血水,我踉跄着跌进一片漆黑。

脚下突然传来冰凉的触感,低头发现自己正站在布满水痕的瓷砖上。手机闪光灯自动亮起,光束所及之处,墙壁上密密麻麻贴满泛黄的病历单——每张单子的患者照片都是不同年龄段的我,诊断结果栏统一写着“祭祀容器”。直播间弹幕突然整齐刷屏:你早该知道真相了。

黑暗中传来齿轮转动的声响,一个锈迹斑斑的旋转台从地面升起,上面摆放着十二个铜制相框。当我靠近时,相框里的照片自动切换:第一张是母亲抱着襁褓中的我站在医院门口,第二张显示她被白大褂人拖进手术室,第三张……画面突然渗出鲜血,所有相框同时炸裂,玻璃碎片在空中拼成母亲最后的模样——她被锁在钟楼铁笼里,对着镜头比出“逃”的手势。

手机剧烈震动,「暗夜收藏家」发来一段破损的视频。画面里,周野被绑在焚烧炉前,面前的白大褂人举起摄像机狞笑着:“看到了吗?所有观众都是我们的燃料。”视频结尾,周野突然挣脱束缚,将手中的铜钥匙刺向镜头,飞溅的血花中闪过一行小字:顶楼天线能切断信号。

就在这时,地面突然裂开缝隙,无数缠着数据线的婴儿手臂涌出,死死缠住我的脚踝。直播间弹出强制任务:摧毁十二个相框的残骸,否则永远困在记忆迷宫。而在任务倒计时下方,「代码幽灵」发来一串乱码,解码后只有三个字:别回头。但身后传来的窸窸窣声越来越近,混合着布料摩擦与指甲抓地的声响,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贴着我的后背缓缓爬行……

身后爬行的声响越来越近,脖颈处突然传来一丝凉意,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贴着我的皮肤吐气。我攥紧破碎的相框残片,猛地转身,手机闪光灯照亮的瞬间,一个浑身缠绕数据线的孩童正倒挂在天花板上。它的眼睛被黑色电线取代,嘴角撕裂到耳根,露出一口尖锐的金属齿。

直播间瞬间涌入百万观众,弹幕疯狂滚动:快用相框碎片划开它的喉咙! 别信弹幕!那是陷阱! 打赏特效在屏幕上炸开,「代码幽灵」突然送出天价礼物「逆光之刃」,手机界面弹出提示:使用该道具可短暂驱散电子怨灵。

就在我犹豫的刹那,孩童突然扑来,数据线如活蛇般缠住我的手腕。千钧一发之际,我将相框碎片狠狠刺向它的“眼睛”。黑色电线迸溅出蓝色火花,孩童发出刺耳的电子蜂鸣,化作一团黑雾消散。但地面的瓷砖开始浮现密密麻麻的二维码,手机自动扫描后,弹出一段加密视频——二十年前的监控画面里,母亲抱着我走进医院,身后跟着那个手腕缠红线的兜帽人。

此时,直播间突然黑屏,弹出一行血色大字:您已触发隐藏剧情——追溯者。手机传来剧烈震动,所有应用图标变成了诡异的摄像头图案,唯一能点开的,是一个名为“真相”的文件。打开后,只有一句话不断闪烁:顶楼天线是假的,真正的生路在—— 信息尚未加载完,整个空间开始扭曲,墙面变成由无数手机屏幕组成的矩阵,每个画面里都有一个红衣女鬼正对着我微笑,而在矩阵最深处,母亲的脸正在像素块中不断破碎重组……

手机屏幕突然迸裂,玻璃碎片如刀刃般擦过脸颊。矩阵深处,母亲破碎的面容突然拼凑完整,她的嘴唇翕动,却没有声音发出。直播间自动开启语音识别,将无声的话语转化为文字弹幕:去地下室...找被封印的... 字句尚未显示完全,所有屏幕同时炸出刺目的白光。

当我再度睁眼,发现自己置身于一条陌生的长廊。墙面流淌着类似数据流的荧光蓝液体,每隔几米就嵌着一台老式CRT电视。最近的电视突然亮起,播放的不是画面,而是跳动的代码。「代码幽灵」的头像在代码中浮现,随即转化为一行不断闪烁的警告:这里的一切都在改写你的存在。

脚下的地板开始变得透明,下方深不见底的黑暗中,漂浮着数以万计的手机。每台手机都处于直播状态,画面里是不同时空的“我”,有的正在被白大褂人追捕,有的已化作石像般的祭品。直播间突然弹出强制任务:从下方随机选择一台手机,继承其命运。任务倒计时00:02:00开始跳动,弹幕瞬间被争吵刷屏,观众们分成两派,疯狂刷着不同的编号。

与此同时,走廊尽头传来铁链拖拽的声响。一个浑身缠满直播设备的“人”缓缓走来,摄像头代替了他的眼睛,麦克风长在扭曲的嘴里,发出机械合成的声音:“你以为能找到真相?所有试图逃脱的人,最终都成了新的规则。”他抬手一指,我的手臂上浮现出与他相同的直播设备纹路,而直播间的观众数量,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与他身后黑暗中漂浮的手机数量同步增长……

手臂上的直播设备纹路开始发烫,仿佛有电流在血管中乱窜。那个机械人越走越近,他身上缠绕的数据线突然如章鱼触手般飞射而出,将我死死钉在墙上。直播间观众数量突破千万,打赏特效组成的锁链从手机屏幕中钻出,缠住我的脖颈。

“你以为自己是特别的?”机械人的麦克风发出刺耳的笑声,“每个来到这里的祭品,都以为能打破循环。”他身上的摄像头全部对准我,无数画面在镜头里闪烁——有我儿时的照片,有母亲被囚禁的画面,还有那些失踪主播的绝望表情。

就在这时,「代码幽灵」突然发来一条语音消息,声音经过多重加密,像是从深海传来:“别相信任何实体!这里的一切都是数据投影!找到走廊里编号为777的电视,那是唯一的出口!”语音结束的瞬间,机械人身上的数据线突然收紧,我的肋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我强忍剧痛,集中注意力观察周围的电视。编号杂乱无章,且每隔几秒就会变换。直播间突然弹出一个神秘打赏——「数据之眼」,使用后能看穿数据伪装。我毫不犹豫地点击使用,眼前的景象瞬间扭曲重组:原本的电视墙变成了密密麻麻的服务器,每台服务器上都插着写有观众ID的记忆卡。

终于,我找到了编号777的服务器,可当我伸手触碰时,服务器突然伸出无数金属刺,将我的手掌钉在上面。机械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太晚了,你已经被写入新的剧情。”直播间弹出强制剧情提示:成为新一代的「数据收割者」,否则将被格式化。

与此同时,所有服务器开始剧烈震动,无数记忆卡从插槽中弹出,在空中组成巨大的人脸。那是由千万观众的面容拼凑而成的怪物,它张开血盆大口,将我和机械人一同吞噬。在意识被数据洪流淹没的最后一刻,我看到手机屏幕上弹出了「代码幽灵」的最后一条消息:别放弃,我会在... 文字尚未显示完全,整个世界陷入一片刺目的白光。

当我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回到了最初的直播间,屏幕上显示着“等待开播”。手机里没有任何聊天记录,仿佛之前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但当我低头时,发现手上多了一个奇怪的纹身——一个由数据线组成的777。

突然,门铃响起。透过猫眼,外面空无一人,地上却放着一个包裹。打开包裹,里面是一台老式CRT电视,屏幕上闪烁着一行熟悉的代码。直播间自动开启,涌入的第一个观众ID正是「代码幽灵」,他发送的第一条弹幕是:欢迎回来,这次我们从头开始。而在电视屏幕的倒影中,我看到自己的身后站着无数个机械人,他们的摄像头全部对准我,准备记录下新一轮的直播……

电视屏幕突然迸裂,无数细小的数据流如银色飞虫般钻入我的皮肤。门铃再次响起,这次猫眼外出现了密密麻麻的人脸,他们的五官如同像素般扭曲重组,齐声用电子合成音重复:“该开播了。”手机自动弹出直播界面,千万观众涌入的提示音尖锐得像指甲刮擦黑板,而直播间标题赫然变成《第108号祭品的新生直播》。

我疯狂砸向电视,碎片却悬浮在空中,拼凑出母亲被锁链束缚的画面。她的喉咙插着直播设备的收音麦,眼神里满是惊恐与决绝:“别相信直播里的任何承诺……他们要用你的数据……”画面突然扭曲成雪花屏,一条暗红色的数据线从屏幕中钻出,缠住我的脚踝,将我拖向门口。

门外不再是熟悉的楼道,而是由无数直播间屏幕搭建的长廊。每个屏幕里都播放着不同版本的“我”,有的在被白大褂人解剖,有的正在变成机械怪物,还有的在重复着最初踏入废弃医院的场景。「代码幽灵」的头像在某个屏幕中闪烁,我扑过去时,却发现那是个陷阱——屏幕突然变成镜面,映出我背后长出了布满摄像头的触须。

“你以为能逃出数据牢笼?”机械人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他的身体此刻分解成无数数据流,在空中编织成巨大的网。“所有观众都是数据寄生虫,他们需要新鲜的恐惧来维持存在。”话音未落,直播间的打赏特效化作实体锁链,将我吊在半空,而下方的地面裂开,露出沸腾的“数据熔浆”,里面漂浮着历代主播残破的虚拟形象。

突然,所有屏幕同时亮起母亲年轻时的画面。她站在实验室里,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是正在开发的直播系统原型,文件名称为“深渊直播计划”。“这是个错误!”她对着镜头嘶吼,“他们要把人类意识数据化,永远困在直播循环里!”画面切换,母亲被一群戴兜帽的人按在手术台上,手腕被缠上红线,而为首者的面容,竟与「代码幽灵」的头像轮廓重合。

直播间弹幕突然全部变成乱码,随后重组为警告:系统检测到真相泄露,启动清除程序。整个空间开始坍缩,数据网化作利刃切割着四周。千钧一发之际,「代码幽灵」的声音穿透干扰传来:“去找到服务器核心!用你手臂的777纹身打开它!但记住,摧毁核心的同时,你也会……”声音被刺耳的警报声淹没,我的身体开始出现数据化崩解的裂痕,而远处的尽头,闪烁着服务器核心蓝紫色的诡异光芒。

我的指尖开始变得透明,像素块在皮肤表面不断崩解又重组。直播间的观众数量突破一亿,打赏特效形成的金属洪流从四面八方涌来,试图将我拖进下方的数据熔浆。我强撑着向服务器核心狂奔,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流动的代码上,身后留下一串正在消散的脚印。

当我终于抵达核心区域,巨大的球形服务器悬浮在空中,表面密密麻麻布满了发光的观众ID。「代码幽灵」的ID在最顶端闪烁,突然化作一道光射向我,在掌心凝聚成一把数据钥匙:“这是唯一能关闭系统的权限,但核心里藏着他们最恐惧的东西——真实世界的入口。”

我将手臂上的777纹身贴向服务器,一道血色裂缝应声而开。里面传出无数人的哭喊与尖叫,混着此起彼伏的直播提示音。正要伸手触碰核心,直播间突然弹出紧急公告:检测到管理员入侵,启动观众献祭模式。四周的观众ID化作锁链,将我死死缠住,而数据熔浆中的虚拟形象纷纷爬出,他们举着生锈的摄像头,对准我齐声高呼:“我们要看结局!”

混乱中,母亲的声音突然清晰地响起:“孩子,还记得你小时候玩的游戏吗?打破第四面墙!”记忆如潮水涌来——小时候我总抱怨游戏角色被困在屏幕里,母亲却笑着说:“或许有一天,你能成为那个撕开屏幕的人。”

我猛然抬头,看向直播间镜头。千万条打赏特效组成的光线汇聚成光束,直直刺入我的瞳孔。在剧烈的疼痛中,我伸手触摸那束光,指尖传来真实世界阳光的温度。服务器核心开始剧烈震颤,无数观众的虚拟形象在强光中扭曲变形,而「代码幽灵」的声音带着释然:“原来真相一直藏在直播里……”

核心迸发出耀眼的光芒,我被卷入数据流的漩涡。当意识再次清醒时,发现自己躺在废弃医院的走廊上,手机屏幕显示着未发送的消息:“救救所有被困的人。”直播间还在运行,观众数量停留在99999999,但弹幕全部变成了同一个问题:你真的逃出来了吗?

身后传来熟悉的婴儿啼哭声,我握紧手机缓缓转身。红嫁衣的身影再次出现,这次她的面容清晰可见——赫然是母亲年轻时的模样。她的眼中流出数据流,嘴唇微动:“欢迎来到真实世界的直播……”话音未落,医院的墙壁开始渗出蓝色的代码,手机自动开启录像功能,镜头里的我,身后跟着密密麻麻正在加载的虚拟观众。

医院墙壁渗出的代码如蛛网般蔓延,将我脚下的地面侵蚀成闪烁的虚拟网格。母亲模样的红衣身影突然化作数据流涌入我的手机,直播间界面剧烈扭曲,原本的观众数量数字开始倒着疯狂跳动。当数字归零时,手机发出尖锐的蜂鸣,画面切换成我卧室的场景——镜头里,我正蜷缩在盖着电热毯的床上熟睡。

现实中的我猛然惊醒,额头满是冷汗。床头的手机安静地躺着,直播间界面早已消失,仿佛一切只是场荒诞的噩梦。我颤抖着伸手摸到电热毯的开关,却发现温度旋钮不知何时被拧到了最高档,布料下传来异常发烫的触感。掀开毯子的瞬间,一股焦糊味扑面而来,雪白的床单上赫然印着个暗红色的掌印,纹路间还嵌着细小的数据线。

“叮——”手机弹出新消息,是陌生号码发来的图片。照片里,我熟睡时的模样被偷拍,而电热毯表面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字符,拼凑成一行警告:他们在每个发热源里植入了追踪器。紧接着,整栋楼的电路突然过载,灯泡炸裂的碎片中,我看到自己的影子在墙上诡异地拉长,变成了那个浑身缠绕数据线的机械人轮廓。

楼下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我透过窗户望去,街道上散落着数十个燃烧的电热毯,火焰中不断钻出人形黑烟,他们高举着手机,屏幕蓝光在夜色里连成诡异的矩阵。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直播间自动开播的提示,弹幕如潮水般涌来,清一色的文字让血液瞬间凝固:欢迎回家,我们的新场景已经加载完毕。而电热毯残留的焦痕处,正缓慢浮现出青禾路13号的地图坐标,边缘还画着无数个正在微笑的摄像头图案。

手机碎裂的瞬间,整个车库开始扭曲变形。燃烧的数据流化作银色粒子飘散,地面突然裂开一道深渊,无数数据线如活蛇般涌出,将我拽入黑暗。再次睁眼时,我悬浮在由直播画面组成的星空中,千万个屏幕里播放着不同时空的悲剧——有人被机械蜘蛛拆解成代码,有人在无尽的走廊里循环奔跑,而每个画面的角落,都有戴着兜帽的“我”在注视。

「代码幽灵」的声音突然在意识深处响起:“你以为摧毁设备就能逃脱?整个世界都是他们的服务器。”话音未落,星空开始坍缩,所有屏幕合并成一面巨大的镜子。镜中的我皮肤裂开,露出底下闪烁的电路板,而镜外的真实世界里,无数观众的虚影正透过镜面伸出双手,指甲缝里嵌着破碎的像素。

地面凭空出现一条由观众ID铺成的血色小路,尽头是座悬浮的金字塔,每一层都缠绕着正在直播的主播。直播间自动弹出任务:登上塔顶,夺取管理员权限,但下方滚动的弹幕却在尖叫:别上去!那是数据绞肉机。当我踏上小路的瞬间,ID字符突然钻进脚底,在血管里窜动,手机不受控地自动直播,镜头里的自己双眼变成了旋转的二维码。

金字塔底层传来熟悉的哭喊——周野被绑在数据手术台上,白大褂人正用发光的手术刀剜取他的记忆。“他们在抽取主播的恐惧值当燃料!”周野看到我时声嘶力竭,“你母亲是试图关闭系统的程序员,所以被……”话未说完,他的身体化作数据流被吸入塔顶,而我的手臂突然浮现出母亲的纹身:一只衔尾蛇咬着直播设备。

塔顶的光芒刺得人睁不开眼,管理员座椅上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裹着婚纱的母亲。她的面容被代码侵蚀,婚纱上绣满观众ID,见到我时突然发出机械与人类混合的笑声:“欢迎,我的孩子。你终于来继承这份‘遗产’了。”直播间观众数量突破百亿,打赏组成的王冠自动戴在我头上,而座椅下方传来千万人的低语:从今天起,你就是新的系统之神。

王冠刚触及头顶,一股灼烧般的剧痛从脊椎窜向大脑。母亲周身的代码疯狂涌动,化作锁链将我束缚在座椅上。直播间自动弹出新界面:接受管理员权限,成为数据世界的独裁者;拒绝权限,所有被困意识将永久格式化,下方实时跳动的观众评论区,半数人叫嚣着“接受”,另一半则用乱码组成“救救我们”的字样。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要拯救的‘人’。”母亲抬手一挥,四周浮现出数百个分屏,每个画面里都有不同的“反抗者”——有人将自己改写成病毒程序,却在变异中失去理智;有人试图用物理攻击摧毁服务器,最终被数据洪流吞噬。最角落的屏幕里,「代码幽灵」的真实面容首次显现,竟是年轻时的母亲同事,他浑身插满数据线,正对着镜头嘶吼:“权限是诅咒!删除所有备份!”

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地执行权限指令,指尖划过空气就能生成新的直播规则。当第一条“取消观众献祭”的指令发出时,整个空间剧烈震颤,无数观众的虚拟形象化作怨魂扑来。母亲冷笑:“他们早已不是人类,而是寄生在数据里的贪婪。你以为关闭系统,现实世界就会接纳你?”她身后的屏幕突然切换成新闻画面:现实中的我因长期沉迷直播,被判定为“网络植物人”,正在医院接受脑机分离手术。

手机突然响起老式电话铃声,来电显示为“00:00:00”。接通瞬间,周野的声音从电流中传来:“别相信任何视觉信息!还记得医院档案室的胶片吗?那些观众的原型,其实是……”话未说完,通话被强制切断,我的视网膜上浮现出血色倒计时——00:01:00,而座椅下方升起的控制台闪烁着猩红按钮,标注着清除所有数据。

此时,直播间弹幕突然集体沉默,所有观众ID同时变成了同一个图案:一只衔尾蛇咬着直播设备。母亲的身影开始透明化,她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孩子,当年我把你送进数据世界,是为了让你找到真正的……”数据洪流骤然淹没她的身影,最后的画面里,她指向控制台下方的暗格。我颤抖着打开,里面躺着枚老式U盘,外壳刻着母亲的字迹:真相,在现实与虚拟的夹缝中。倒计时只剩10秒,而整座金字塔开始分崩离析,数据碎片如陨石般砸向四周,控制台的红色按钮散发着毁灭一切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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