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要離開,他是在燃盡之後,回來照亮我們。」——來自某位練習生匿名日記。
距離《NoGod》舞台過去不到48小時,團內氣氛發生劇烈轉變。
沈予時正式退賽後,原本四人小組只剩三人。
當所有人以為春時雨也將獨自踏上AXIS或更高層的舞台時,他卻在凌晨回到練習室。
他沒說話,脫下外套,套上練習服,走進舞蹈室。
在場的安語辭和楚祈空只是默契地點了點頭,沒有多問一句。
春時雨啞聲說:
「我們還沒拿過團體第一吧?」
「那就來做點真正屬於我們的東西。」
從這一刻起,主導者變成了楚祈空和安語辭。
春時雨像退到「副核心」,但整個團的節奏卻因為他歸隊後前所未有地有序與集中。
安語辭開始設計整體主題與概念,結合個人音樂性與團體調性,提出「夜與光」概念舞台。
楚祈空擔任排舞與訓練負責人,一天內重編整套舞蹈,打造兼具視覺與實力的高強度表演流程。
春時雨只說了一句:
「我不指揮,但我會把你們的東西燃到最亮。」
但春時雨的舞台餘震還未結束。
當晚,公司接獲幾通來自高層施壓的電話。
有人低聲警告:「你們的練習生,身份涉及春氏集團繼承人,這樣繼續炒下去對誰都不好。」
隔日開始,一輛黑色賓利車停在公司門口,車上坐著春家的安保人員與律師,聲稱要「接少爺回家」。
消息傳進練習室時,練習生們面面相覷。
春時雨只是看了眼窗外那輛車,冷笑一聲:
「果然連舞台都不給我留幾天。」
晚上八點,練習結束,公司安排集中返回宿舍。
但春時雨借口「忘了東西」,回頭走進後棟樓梯間。
那是公司大樓老員工用的樓梯通道,年久失修、監控稀少,只有他這個「觀察過建築圖」的才知道哪邊有盲區。
穿著練習服的他戴上帽子,從二樓窗台跳進旁邊教學樓的雨棚,接著順勢攀上牆邊管線,翻過一段兩米高的側牆,落地無聲。
他像貓一樣在都市結構中游走,沒有一點聲音。
遠處黑衣保鏢在電話中焦躁:「人呢?他不是在二樓嗎?」
但春時雨已經躲進巷口的便利商店,穿上事先藏好的便服外套,咬著棒棒糖走出來,朝車水馬龍的主街揮了揮手。
他低聲嘀咕:
「這裡才是我的舞台,不是你們的溫室。」
春時雨最終在半夜回到練習室,汗濕透衣領,但眼神極亮。
他推開門時,楚祈空和安語辭正在討論舞台分鏡。
安語辭第一時間就站了起來,遞給他水瓶。
楚祈空只是問:「沒被抓?」
春時雨喝了口水,笑得像那晚直播前一樣張狂:
「他們抓不到我,除非是我自己要停。」
安語辭看著他微笑:「那就用這場舞台,讓他們知道你要去哪裡。」
他們三人,第一次真正以團體的意志,走向同一個舞台。
舞台主題:《Nightlight》
一句簡介:「就算黑夜無邊,我們也會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