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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鑫翔】哥哥们在我梦里打起来了?

梦境调频

私设勿上升  126大三角 

  Q:谁才是你最爱的哥哥?

  A: ……

  

  冰冷的汗水沿着额角滑落,带着令人不适的粘腻感,滴在严浩翔微微颤抖的眼睫上。

  

  他猛地眨了下眼,视野里练习室刺眼的白炽灯光模糊又重叠,像隔着一层晃动的毛玻璃。

  

  耳边的音乐早已停止,只剩下自己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撞出空洞的回音。

  

  每一次吸气,干涩的喉咙都像被砂纸摩擦过,带着撕裂般的痛楚。双腿灌了铅,沉重得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他试图稳住摇晃的身形,脚踝却不受控制地一软,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软绵绵地向前栽去。

  冰冷坚硬的地板触感并未如期传来。下坠的过程被无限拉长,仿佛跌入一个无声的深渊。失重感包裹着他,意识像断线的风筝,摇摇晃晃地飘远、碎裂。

  再睁眼时,世界彻底变了模样。

  刺目的白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滞、浓得化不开的灰蓝色雾气。这雾气无声无息地流淌着,淹没了脚踝,缠绕着膝盖,视野所及不过身前几步之遥,再远处便是混沌一片,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团湿冷的蓝灰色吞噬了。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息,像是雨打过的泥土深处翻出的陈旧气息,又混合着一丝若有似无、带着甜腻尾调的奇异花香,丝丝缕缕钻进鼻腔,带着某种隐秘的蛊惑。

  死寂。绝对的死寂。连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掉进了一个巨大的、被抽成真空的玻璃罩里。

  

  严浩翔下意识地动了动手指,指尖传来一种奇特的滞涩感,像是穿过粘稠的胶水。他茫然地向前迈了一步,脚下软绵绵的,如同踩在吸饱了水的厚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这无声的、被雾气囚禁的世界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冰冷地顺着脊椎向上攀爬。

  就在这时,前方浓雾深处,毫无征兆地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轮廓。

  那影子起初只是一个朦胧的色块,随着雾气的缓慢流动,渐渐显露出清晰的形态。颀长挺拔的身姿,肩线流畅而熟悉。

  

  那人影穿过重重雾障,悄无声息地向他靠近,脚步轻盈得如同踩在云端。

  

  灰蓝色的雾气在他周身缭绕、分离,如同臣服的仆从,最终彻底勾勒出那张令人无比心安的面孔——线条柔和,眉目温润,正是马嘉祺。

  “翔翔?” 马嘉祺的声音穿透了这片诡异的寂静,低沉舒缓,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像温热的泉水注入冰封的河床,瞬间击碎了严浩翔心头那层薄冰般的恐慌。

  

  他停在严浩翔面前,距离近得能看清对方眼中映出的、自己茫然失措的倒影。

  

  马嘉祺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温和,却似乎比平日更幽深些,如同月下静谧的深潭,专注地凝视着他。那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严浩翔汗湿的颈间。一滴汗珠正沿着他紧绷的颈侧线条,蜿蜒滑向凹陷的锁骨窝。

  

  马嘉祺的唇角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他抬起手,动作轻柔得如同拂过一片羽毛,带着微凉的指尖,精准地触碰到那滴滚烫汗珠滑落的轨迹。

  

  指腹的触感细腻而微凉,轻轻擦过锁骨上方那片敏感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却清晰的、过电般的酥麻感,直窜上严浩翔的后脑勺。

  严浩翔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弦。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下意识地微微后缩了一下肩膀,试图避开那令人心慌意乱的触碰。

  

  马嘉祺的手指却并未离开,反而顺着那汗湿的痕迹,极有耐心地、缓缓地描摹着他锁骨的形状,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累坏了?” 马嘉祺的声音更低了,几乎贴着他的耳廓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垂,带来一阵更强烈的战栗。

  

  那声音里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但更多的,是一种沉甸甸的、带着探究的温柔,“告诉哥哥,谁是你最爱的哥哥?” 问句轻飘飘的,尾音微微上扬,像羽毛搔刮着心尖最痒的地方。

  严浩翔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他张了张嘴,喉咙却像是被无形的棉花堵住,只发出一点破碎的气音。脑子乱成了一锅煮沸的粥,马嘉祺的问题像投入其中的巨石,激起的只有一片混沌的泡沫和灼人的蒸汽。

  

  最爱?什么最爱?在这个诡异的地方,被马哥这样触碰着问这种问题……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隐秘的、被窥探的羞耻感交织着,让他几乎窒息。

  就在他陷入混乱的泥沼,无法挣脱也无法回应时,脚下的触感再次发生剧变。

  原本湿冷粘滞的地面骤然消失,如同突然撤走了承托的基石。严浩翔只觉得身体猛地一沉,毫无防备地向下坠去。

  

  预想中的撞击没有发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被完全包裹的触感。温热的水流瞬间漫涌上来,温柔而有力地托住了他下沉的身体。带着淡淡硫磺气息的水汽氤氲升腾,比之前的雾气更加温暖湿润,争先恐后地钻进他的鼻腔、毛孔。

  他跌入了一方温暖的泉池。水流柔和地荡漾着,包裹着疲惫酸软的四肢百骸,舒适感如同无数细小的电流,瞬间麻痹了紧绷的神经。紧绷的肌肉在热水的抚慰下一点点松弛、融化,沉重的疲惫感被温柔地抽走。

  马嘉祺的身影也随着他一同沉入水中,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温泉水浸透了他身上那件质地柔软的浅色衬衫,布料服帖地勾勒出流畅而富有力量感的肩背线条。

  

  水珠顺着他线条清晰的下颌滑落,滴在池水中,漾开小小的涟漪。他脸上那种温和的笑意并未因这突如其来的环境转换而改变,反而在氤氲的水汽里显得更加朦胧而专注。

  “这里舒服点,是不是?” 马嘉祺的声音在水波荡漾中听起来有些失真,带着水汽的润泽感。他再次靠近,温热的胸膛几乎要贴上严浩翔微凉的脊背。

  

  带着薄茧的有力手指,轻轻握住了严浩翔浸在水中的手腕。那掌心灼热的温度,隔着温热的泉水,依旧清晰地烙印在皮肤上,带着不容抗拒的牵引力。

  严浩翔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被那股力量带着转了个方向,变成背对着马嘉祺。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传来的、对方沉稳而略快的心跳,隔着湿透的薄薄衣料,一下下敲打在他的背脊上,仿佛带着某种奇特的共鸣。

  

  这个姿势充满了被掌控的意味,让他本能地想要挣扎,但泉水的浮力、热度的包裹,以及身后那坚实胸膛带来的奇异安心感,却像温柔的锁链,将他牢牢困在原地。

  “转过来一点。” 马嘉祺的声音贴着他的后颈响起,气息拂过敏感的皮肤,激起一小片细小的颗粒。他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拿起了一块浸透温热泉水的软布,动作轻缓地覆上严浩翔汗湿的后颈,沿着脊椎的凹陷,一路向下擦拭。

  布料的摩擦感和泉水的热度透过皮肤渗入,驱散着练习后残留的酸涩。马嘉祺的动作极其耐心,像是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

  

  他的指节偶尔会隔着湿软的布料,按压到严浩翔因为高强度练习而僵硬的肩胛骨缝隙,或是那截因常年练舞而格外清晰、此刻在水中微微泛着红的脊柱沟壑。

  

  每一次似有意似无意的按压,都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揉开淤积的疲惫,却又激起一阵更深层的、难以言喻的麻痒,顺着神经末梢一路钻进脊椎深处,激起隐秘的战栗。

  严浩翔咬住下唇,试图抑制住喉咙深处几乎要溢出的细微呻吟。理智在疯狂叫嚣着推开,身体却在温水的浸泡和这温柔又强势的抚触下,一点点软化、沉沦。他像一艘迷失在温暖海域的小舟,被水流和风推着,身不由己。

  那只带着薄茧、温热有力的手,握着他手腕的力道微微加重了一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引导意味,牵引着他无力的手臂向后伸展,将更多的后背暴露在对方的目光和抚触之下。

  

  湿透的布料紧贴着他的皮肤,勾勒出少年人单薄却蕴藏着力量的腰背线条。

  

  马嘉祺擦拭的动作变得更慢,更细致,仿佛在描摹一件稀世珍宝的纹路。软布带着泉水的暖意,一遍遍拂过他因紧张而微微凸起的肩胛骨,沿着那流畅的腰线,缓慢地、一遍遍地滑落。

  

  水流温柔地拥抱着他,马嘉祺的指尖带着湿布,每一次移动都像点燃一小簇微弱的火苗。严浩翔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细碎而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温泉水汽的湿润,每一次呼气都轻颤着。

  

  他感觉自己像一块被投入火炉的冰,正在这双重夹击下一点点融化,意识也随着身体的酥软变得模糊起来,只剩下感官被无限放大。马嘉祺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后颈,那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比水流更温柔,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直抵他混乱意识的深处:

  “翔翔乖…这里只有我们…告诉哥哥…” 那声音顿了顿,带着循循善诱的魔力,“谁是你最爱的哥哥?嗯?” 最后一个音节微微上扬,像羽毛搔刮着心尖最敏感的那一点。

  严浩翔的嘴唇微微翕动,理智的堤坝在身体的沉沦和这温柔的逼问下摇摇欲坠。一个名字,一个在他心中盘踞已久的名字,几乎就要冲破那层薄薄的束缚,从滚烫的喉咙里挣脱出来。

  就在那名字即将脱口而出的瞬间——

  “呵。”

  一声短促、冰冷、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的轻笑,如同淬了冰的钢针,陡然刺破了这片被水汽蒸腾得暧昧迷离的空间。声音的来源很近,就在温泉池的另一侧,浓得化不开的雾气深处。

  严浩翔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兜头泼了一盆冰水,瞬间从那种温水煮青蛙般的沉溺感中惊醒,所有的感官骤然回笼。

  他触电般地想从马嘉祺身前挣脱,却被对方依旧握着手腕的手指,以一种看似轻柔实则无法撼动的力道,牢牢地固定在原地。

  灰蓝色的雾气剧烈地翻滚搅动起来,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搅扰。一个人影带着一身凛冽的水汽和寒意,穿透浓雾,清晰地显现出来。

  丁程鑫就站在池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水中姿势暧昧的两人。温泉水打湿了他的裤脚,但他似乎不在意。

  他身上那件深色的衬衫同样被水汽浸透了,湿漉漉地紧贴着身体,清晰地勾勒出紧窄的腰身和流畅有力的胸腹线条,比马嘉祺身上的那份温润柔和,更多了几分张扬锐利的侵略感。

  水珠顺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颌滴落,砸在水面上,发出轻微却惊心动魄的声响。

  他脸上挂着一抹笑容,但那笑意丝毫没有抵达眼底。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目光锐利如刀,先是扫过马嘉祺依旧扣在严浩翔腕上的手,随即牢牢锁住严浩翔瞬间变得苍白慌乱的脸。

  “小骗子。” 丁程鑫的薄唇开合,吐出的话语像淬了毒的冰凌,每一个字都带着尖锐的讽刺,清晰地砸在严浩翔的耳膜上,也砸碎了这池子里最后一点温存的假象,“昨晚在我床上,抱着我脖子哼哼唧唧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的尾音拖得有些长,带着一种刻意的、回味般的暧昧,目光更是肆无忌惮地在严浩翔因水汽和羞窘而泛红的脸上流连。

  轰的一声,严浩翔只觉得全身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脸上火烧火燎,连耳根都烫得惊人。

  昨晚?什么昨晚?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丁程鑫那句石破天惊的指控在疯狂回响,震得他头晕目眩。他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巨大的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

  马嘉祺握着他手腕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瞬,指节微微泛白。他脸上的温和笑容依旧维持着,只是眼底深处那潭沉静的湖水,像是骤然被投入了一块巨石,漾开一圈圈冰冷而深沉的涟漪。

  他缓缓地、慢慢地抬起头,迎向丁程鑫那双充满挑衅的桃花眼。

  两个男人的目光在半空中无声地碰撞,空气里仿佛瞬间弥漫开无形的硝烟,沉重得几乎让人无法呼吸。

  温泉水的暖意荡然无存,只剩下冰冷的对峙。

  “阿程,” 马嘉祺终于开口,声音依旧维持着平稳,但仔细听去,那平稳之下却压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金属摩擦般的冷硬,“这里是翔翔的梦。别吓着他。” 他说话时,目光并未离开丁程鑫的脸,握着严浩翔手腕的手却安抚性地、极其轻微地摩挲了一下他腕骨内侧敏感的皮肤。

  这句看似维护的话,却像在滚油里泼进了一瓢冷水。丁程鑫脸上的笑容倏地放大,带着一种近乎妖异的艳丽,却也更冷了。

  他向前一步,鞋尖几乎踩进温泉水里,溅起细小的水花。他微微俯身,目光如同实质的探照灯,牢牢锁住僵在水中、脸色惨白的严浩翔,完全无视了马嘉祺的存在。

  “吓着他?” 丁程鑫嗤笑一声,尾音上扬,带着浓烈的嘲弄,“我看他胆子大得很嘛,马哥。” 他的视线如同带着钩子,在严浩翔湿透的、紧贴着肌肤的衣料上逡巡,最后停留在那因为紧张和冷意而微微起伏的腰腹线条上,眼神赤裸而充满侵略性。

  “翔翔?” 他忽然放柔了语调,那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黏腻的、如同蜜糖又如同蛛丝般的蛊惑力,与他刚才的冰冷尖锐判若两人。

  他伸出手,指尖带着池水的凉意,极其缓慢地、带着某种危险的暗示,抚过严浩翔因为紧绷而格外清晰的腰侧线条。

那冰冷的触感让严浩翔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却被身后的马嘉祺稳稳地固定着,动弹不得。

  “选他还是选我?” 丁程鑫的声音几乎是贴着他的耳垂响起,温热的呼吸故意拂过他敏感的耳廓,气息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与梦中奇异花香相似的甜腻气息。那气息钻进鼻腔,像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攥紧了严浩翔的心脏,带来一阵窒息般的恐慌。

  丁程鑫的唇离他的耳垂极近,近到似乎能感受到那柔软唇瓣的轮廓,他刻意压低的、带着恶劣笑意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清晰地灌入他的耳中,“刚才被他摸得舒服吗?嗯?告诉阿程哥…他让你舒服,还是我让你更舒服?”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气音,带着一种粘稠的、令人头皮发麻的亲昵和狎昵。严浩翔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像风中一片无助的落叶。

  羞耻、恐惧、荒谬感、还有那被两人同时逼问、被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和力量拉扯的崩溃感,如同无数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他的心脏,勒得他无法呼吸。

  他猛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濒死的蝶翼般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破碎的呜咽。

  “我…我…” 他想尖叫,想逃离,想从这个荒诞恐怖的梦境里彻底消失。但嘴唇哆嗦着,除了不成调的哽咽,什么也说不出来。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濒临崩溃的顶点——

  眼前的一切,那翻滚的灰蓝雾气,那氤氲着硫磺气息的温泉,那两张近在咫尺、带着灼热压迫感的面孔……如同被重锤击碎的镜面,猛地炸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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