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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双重身份的阴影

欣诚则凌:脱轨

"你真 "你真的要去参加赫连科技的团建?"小林瞪大眼睛,看着正在挑选衣服的虞书欣,"我以为你最讨厌这种公司活动了。"

虞书欣将一件深蓝色连衣裙比在身前,对着镜子转了转:"密室逃脱不算无聊吧?而且张凌赫说这次是特意为项目组安排的,我们团队也收到了邀请。"

"张凌赫说..."小林意味深长地拖长音调,"自从那晚外滩谈心后,某人好像不再躲着张总了?"

"别胡说。"虞书欣耳根微热,把连衣裙扔到床上,"我只是觉得团队建设对项目有好处。"

小林做了个鬼脸,识相地没再追问。

周六下午,虞书欣准时到达位于徐汇区的密室逃脱俱乐部。推开预定包间的门,她看到赫连科技的员工已经到了一大半,三三两两地聊着天。张凌赫站在角落,正低头查看手机。他今天穿得很休闲,深灰色针织衫配黑色休闲裤,比平时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亲和。

"虞小姐!"市场部的陈明第一个发现她,热情地招呼,"欢迎加入我们的'受难日'!"

张凌赫闻声抬头,目光与虞书欣相接的瞬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他快步走过来:"你来了。"

"嗯,没迟到吧?"虞书欣下意识整理了一下头发。她今天特意化了淡妆,头发松松地挽起,露出纤细的脖颈。

"正好。"张凌赫接过她手中的包递给服务员,"我们选了'未来实验室'主题,据说难度很高。"

"张总最怕这种游戏了,"陈明在一旁插嘴,"去年玩'古墓探险',他在第一个房间就卡了半小时。"

张凌赫给了下属一个警告的眼神,却对虞书欣无奈地耸耸肩:"我承认,解谜不是我的强项。"

"没关系,"虞书欣眼睛弯成月牙,"交给我。"

游戏开始后,十五人被分成两组。虞书欣自然与张凌赫同组,还有陈明和其他五位赫连科技的员工。

"未来实验室"的场景设计得非常逼真,第一个房间是布满仪器的实验室,他们需要在二十分钟内找到密码打开通往下一个区域的门。

"你真的要去参加赫连科技的团建?"小林瞪大眼睛,看着正在挑选衣服的虞书欣,"我以为你最讨厌这种公司活动了。"

虞书欣将一件深蓝色连衣裙比在身前,对着镜子转了转:"密室逃脱不算无聊吧?而且张凌赫说这次是特意为项目组安排的,我们团队也收到了邀请。"

"张凌赫说..."小林意味深长地拖长音调,"自从那晚外滩谈心后,某人好像不再躲着张总了?"

"别胡说。"虞书欣耳根微热,把连衣裙扔到床上,"我只是觉得团队建设对项目有好处。"

小林做了个鬼脸,识相地没再追问。

周六下午,虞书欣准时到达位于徐汇区的密室逃脱俱乐部。推开预定包间的门,她看到赫连科技的员工已经到了一大半,三三两两地聊着天。张凌赫站在角落,正低头查看手机。他今天穿得很休闲,深灰色针织衫配黑色休闲裤,比平时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亲和。

"虞小姐!"市场部的陈明第一个发现她,热情地招呼,"欢迎加入我们的'受难日'!"

张凌赫闻声抬头,目光与虞书欣相接的瞬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他快步走过来:"你来了。"

"嗯,没迟到吧?"虞书欣下意识整理了一下头发。她今天特意化了淡妆,头发松松地挽起,露出纤细的脖颈。

"正好。"张凌赫接过她手中的包递给服务员,"我们选了'未来实验室'主题,据说难度很高。"

"张总最怕这种游戏了,"陈明在一旁插嘴,"去年玩'古墓探险',他在第一个房间就卡了半小时。"

张凌赫给了下属一个警告的眼神,却对虞书欣无奈地耸耸肩:"我承认,解谜不是我的强项。"

"没关系,"虞书欣眼睛弯成月牙,"交给我。"

游戏开始后,十五人被分成两组。虞书欣自然与张凌赫同组,还有陈明和其他五位赫连科技的员工。

"未来实验室"的场景设计得非常逼真,第一个房间是布满仪器的实验室,他们需要在二十分钟内找到密码打开通往下一个区域的门。

"大家分头找线索,"张凌赫立刻进入指挥状态,"注意任何数字或符号提示。"

虞书欣却站在原地,环顾整个房间。她的目光落在墙上的元素周期表上,其中几个元素符号被刻意做了标记。

"等等,"她走近周期表,"这些标记的元素——Li、V、Eu,对应的原子序数是3、23、63..."

张凌赫立刻明白了她的思路:"密码可能是3-23-63!"

陈明迅速跑到密码锁前输入这组数字,门应声而开。

"太神了!"团队成员欢呼起来,看虞书欣的眼神充满敬佩。

接下来的两个房间,虞书欣接连破解了基于摩斯密码的灯光谜题和利用紫外线灯才能看到的隐藏信息。张凌赫则负责统筹团队分工,将她的发现转化为实际行动。两人配合默契,仿佛合作多年的搭档。

"最后一个房间了,"工作人员通过对讲机告知,"目前你们组领先另一组十五分钟。"

最后一个房间是最复杂的控制室,需要同时解开三个机关才能打开出口。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团队陷入僵局。

"这个齿轮装置肯定缺了关键零件,"张凌赫蹲在机械模型前皱眉,"但我们找遍了整个房间..."

虞书欣却 "你真的要去参加赫连科技的团建?"小林瞪大眼睛,看着正在挑选衣服的虞书欣,"我以为你最讨厌这种公司活动了。"

虞书欣将一件深蓝色连衣裙比在身前,对着镜子转了转:"密室逃脱不算无聊吧?而且张凌赫说这次是特意为项目组安排的,我们团队也收到了邀请。"

"张凌赫说..."小林意味深长地拖长音调,"自从那晚外滩谈心后,某人好像不再躲着张总了?"

"别胡说。"虞书欣耳根微热,把连衣裙扔到床上,"我只是觉得团队建设对项目有好处。"

小林做了个鬼脸,识相地没再追问。

周六下午,虞书欣准时到达位于徐汇区的密室逃脱俱乐部。推开预定包间的门,她看到赫连科技的员工已经到了一大半,三三两两地聊着天。张凌赫站在角落,正低头查看手机。他今天穿得很休闲,深灰色针织衫配黑色休闲裤,比平时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亲和。

"虞小姐!"市场部的陈明第一个发现她,热情地招呼,"欢迎加入我们的'受难日'!"

张凌赫闻声抬头,目光与虞书欣相接的瞬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他快步走过来:"你来了。"

"嗯,没迟到吧?"虞书欣下意识整理了一下头发。她今天特意化了淡妆,头发松松地挽起,露出纤细的脖颈。

"正好。"张凌赫接过她手中的包递给服务员,"我们选了'未来实验室'主题,据说难度很高。"

"张总最怕这种游戏了,"陈明在一旁插嘴,"去年玩'古墓探险',他在第一个房间就卡了半小时。"

张凌赫给了下属一个警告的眼神,却对虞书欣无奈地耸耸肩:"我承认,解谜不是我的强项。"

"没关系,"虞书欣眼睛弯成月牙,"交给我。"

游戏开始后,十五人被分成两组。虞书欣自然与张凌赫同组,还有陈明和其他五位赫连科技的员工。

"未来实验室"的场景设计得非常逼真,第一个房间是布满仪器的实验室,他们需要在二十分钟内找到密码打开通往下一个区域的门。

"大家分头找线索,"张凌赫立刻进入指挥状态,"注意任何数字或符号提示。"

虞书欣却站在原地,环顾整个房间。她的目光落在墙上的元素周期表上,其中几个元素符号被刻意做了标记。

"等等,"她走近周期表,"这些标记的元素——Li、V、Eu,对应的原子序数是3、23、63..."

张凌赫立刻明白了她的思路:"密码可能是3-23-63!"

陈明迅速跑到密码锁前输入这组数字,门应声而开。

"太神了!"团队成员欢呼起来,看虞书欣的眼神充满敬佩。

接下来的两个房间,虞书欣接连破解了基于摩斯密码的灯光谜题和利用紫外线灯才能看到的隐藏信息。张凌赫则负责统筹团队分工,将她的发现转化为实际行动。两人配合默契,仿佛合作多年的搭档。

"最后一个房间了,"工作人员通过对讲机告知,"目前你们组领先另一组十五分钟。"

最后一个房间是最复杂的控制室,需要同时解开三个机关才能打开出口。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团队陷入僵局。

"这个齿轮装置肯定缺了关键零件,"张凌赫蹲在机械模型前皱眉,"但我们找遍了整个房间..."

虞书欣却盯着墙上的世界地图出神。突然,她快步走到地图前,从挪威的位置取下一个小图钉。

"试试这个。"她将图钉递给张凌赫。

图钉正好填补了齿轮装置的缺失部分,机械开始运转,第一个机关解开。

"你怎么知道?"张凌赫难掩惊讶。

"图钉的颜色和其他的不一样,而且..."虞书欣指向地图,"挪威是诺贝尔奖的颁发地,而这里是'未来实验室'。"

剩下的两个机关也在她的洞察下很快破解。当他们团队全员逃出密室时,比另一组快了整整二十五分钟,创造了俱乐部的记录。

"虞小姐,你简直太厉害了!"赫连科技的员工们围着她赞叹,"下次团建一定要再参加!"

张凌赫站在人群外围,目光柔和地注视着她。当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遇,他无声地做了个"谢谢"的口型。

活动结束后,张凌赫主动提出送虞书欣回家。车上,虞书欣还沉浸在解谜的兴奋中。

"你真的很擅长这个,"张凌赫转动方向盘,"观察力惊人。"

"小时候就喜欢玩解谜游戏,"虞书欣笑着说,"妈妈总说我像个侦探。"

提到母亲,车内的气氛微妙地变化了。张凌赫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收紧:"你妈妈...她是个怎样的人?"

"温柔,坚强。"虞书欣望向窗外,"生病前是服装厂的设计师,虽然没受过专业训练,但天赋异禀。她走后,我整理遗物时发现了好几本设计草图,美得令人心碎。"

张凌赫的呼吸变得有些沉重:"那些草图...还在吗?"

"大部分都保留着,有些我还做成了实物。"虞书欣转头看他,发现他的侧脸线条绷得很紧,"怎么了?"

"没什么。"张凌赫迅速调整表情,"只是觉得遗憾,没能见识到她的才华。"

虞书欣正想追问,张凌赫的手机突然响起。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微变:"抱歉,我得接这个。"

他按下蓝牙耳机的接听键,只简短地说了几个"是"和"明白",就挂断了电话。

"一切还好吗?"虞书欣关切地问。

"公司的事。"张凌赫明显心不在焉起来,"下周可能要出差几天。"

将虞书欣送到工作室楼下时,他突然问:"下周五晚上有空吗?我朋友开了家新餐厅。"

虞书欣眨眨眼:"你这是在约我吃饭?"

"是的。"张凌赫坦然承认,耳尖却微微发红,"就我们两个。"

"好啊。"虞书欣努力压制上扬的嘴角,"不过周六是我生日,时尚圈的几个朋友硬要给我办派对,你要不要也来?"

张凌赫略显惊讶:"我不知道...那种场合我可能不太..."

"没关系,"虞书欣连忙说,"我理解如果你不想..."

"我会去的。"张凌赫打断她,"告诉我时间和地点就好。"

虞书欣眼睛一亮:"真的?不会觉得无聊吗?"

"为你庆祝生日怎么会无聊。"张凌赫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

虞书欣感到一阵暖流涌过全身:"那...周五见。"

"周五见。"

———

周五的晚餐在法租界一家隐蔽的法国餐厅。张凌赫提前半小时到达,确认了每个细节——从餐桌的位置到酒单的选择。当虞书欣穿着酒红色连衣裙出现时,他的呼吸为之一窒。

"你今天很美。"他为她拉开椅子。

"只有今天?"虞书欣调皮地问。

张凌赫的耳根更红了:"一直都很美。"

晚餐在愉快的氛围中进行。他们聊设计,聊科技,聊各自喜欢的电影和音乐。张凌赫分享了自己在MIT的趣事,虞书欣则讲述了在伦敦实习时的糗事。两人惊讶地发现他们都喜欢同一部冷门科幻小说,都讨厌香菜,都习惯在咖啡里加一点盐。

"这太神奇了,"虞书欣切下一小块鹅肝,"我们居然有这么多共同点。"

"缘分。"张凌赫举起酒杯,与她轻轻相碰。

餐后,他坚持送她回家。夜色中,两人沿着梧桐树影婆娑的小路慢慢走着,谁都不想太快结束这个美好的夜晚。

"明天..."张凌赫犹豫了一下,"你的生日派对,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什么意思?"

"我是说,"张凌赫难得地有些局促,"时尚圈的人...我该穿什么?说什么?"

虞书欣心头一暖。这个在商场上雷厉风行的CEO,竟然为了她的生日派对而紧张。

"做你自己就好。"她柔声说,"不过如果你想参考...黑色西装,不要领带,解开最上面的扣子。"

张凌赫认真点头:"记下了。"

他们在虞书欣工作室门口道别。月光下,张凌赫的轮廓显得格外分明。有那么一瞬间,虞书欣觉得他好像要吻她,但他只是轻轻握了握她的手。

"明天见,生日快乐。"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

周六晚上,张凌赫如约来到外滩一家高档酒吧。推开包间的门,扑面而来的是震耳的音乐和晃眼的灯光。二十多位时尚圈的男男女女正在舞池中扭动身体,香槟和笑声四处飞溅。

他很快在角落里发现了虞书欣。她今天美得惊人,一袭银色流苏短裙,头发散落下来,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张凌赫!"她看到他,立刻穿过人群迎上来,"你真的来了!"

"答应过你的。"他提高音量以盖过音乐,递上一个精致的礼盒,"生日快乐。"

虞书欣接过礼物,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两人都像被电到一般迅速缩回。

"要不要打开看看?"她凑近他耳边问,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

张凌赫点点头,跟着她来到相对安静的休息区。虞书欣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里面是一个小巧的投影仪。

"这是...?"

"连接你的手机看看。"张凌赫指导她安装一个专用APP。

当虞书欣按下启动键,整个房间突然被无数全息影像填满——那是她这些年来所有的设计草图,从最早期的稚嫩作品到最近的专业创作,全部以三维形式悬浮在空中,栩栩如生。

"这...这怎么可能?"虞书欣震惊地环顾四周,"有些草图我只在笔记本上随便画过,连扫描件都没有..."

"我联系了你母亲当年的同事,收集了她保留的一些复印件,"张凌赫轻声解释,"其他的...我确实花了不少功夫。"

虞书欣的眼眶瞬间湿润。她伸手触碰那些漂浮的设计图,指尖穿过光影,仿佛触摸到了自己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

"谢谢。"她声音哽咽,"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礼物。"

张凌赫只是微笑,目光温柔得能将人融化。

"欣欣!快来切蛋糕!"朋友在远处呼唤。

虞书欣犹豫地看向张凌赫。

"去吧,"他理解地说,"我在这里等你。"

接下来的两小时,张凌赫安静地坐在角落,看着虞书欣被朋友们环绕。不时有人好奇地打量他,偶尔几个胆大的会过来搭话,他都礼貌但简短地回应。

派对接近尾声时,虞书欣终于脱身,回到他身边:"抱歉冷落了你,很无聊吧?"

"不会。"张凌赫递给她一杯水,"看你开心,我也高兴。"

虞书欣心头一热。这个夜晚,张凌赫与这里格格不入,却为了她坚持到现在。

"我们走吧,"她突然决定,"我知道有个安静的地方。"

———

他们来到了外白渡桥。深夜的桥上几乎没有行人,黄浦江的微风拂过脸庞,带走派对的喧嚣和酒气。

"小时候妈妈常带我来这里,"虞书欣靠在栏杆上,"她说江水能让人平静。"

张凌赫站在她身侧,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你很想她。"

"嗯。"虞书欣望着远处的灯火,"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她还在,会怎么评价我的设计..."

"她会为你骄傲。"张凌赫的声音异常坚定,"任何母亲都会。"

虞书欣转头看他:"你呢?你父亲对你的成就骄傲吗?"

张凌赫的表情复杂起来:"我们...关系比较复杂。他希望我接手家族企业,而我选择了创业。"

"但你成功了,他应该理解了吧?"

"有些隔阂不是成功就能弥补的。"张凌赫的目光投向远方,"尤其当中间隔着...过去的错误。"

虞书欣想问是什么错误,但直觉告诉她不要深究。两人沉默地并肩而立,听着江水拍打堤岸的声音。

"你知道吗,"虞书欣突然说,"有时候我会害怕。"

"怕什么?"

"怕自己不够好,怕辜负妈妈的期望,怕..."她深吸一口气,"怕像她一样,留下未完成的梦想。"

张凌赫转向她,轻轻握住她的手:"你比她幸运。你有时间,有才华,有..."他顿了顿,"有人相信你。"

虞书欣凝视着他的眼睛,那里面的情感如此赤裸,让她心跳加速。她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

刺耳的手机铃声突然打破这一刻。张凌赫皱眉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骤变:"我必须接这个。"

他走到几步外接电话,声音压得很低。虞书欣只隐约听到"医院"、"今晚"、"文件"几个词。

挂断电话,张凌赫回到她身边,表情凝重:"抱歉,我有急事必须处理。"

"没关系,"虞书欣勉强笑笑,"已经很晚了,我们改天再聊。"

回程的出租车上,两人都有些沉默。到达工作室楼下时,张凌赫突然说:"下周我要离开几天,去处理一些...家族事务。"

"一切还好吗?"虞书欣担忧地问。

"希望如此。"他勉强一笑,"别担心,生日女孩应该开心一点。"

他倾身向前,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迅速下车,为她打开车门。

虞书欣站在工作室门口,看着张凌赫的车消失在夜色中。她摸了摸额头上他嘴唇触碰过的地方,心中满是甜蜜的困惑。

回到房间,她再次打开那个神奇的投影仪,让自己被往昔的设计包围。在整理影像时,她注意到一个陌生的文件夹,标记为"青禾镇"。

点开后,她惊讶地发现这是一系列老照片的扫描件——青禾镇的街道、小河、老房子...还有一张母亲年轻时的照片,她站在河边,身旁是一个清秀的少年。

虞书欣的心跳几乎停止。那个少年,虽然稚嫩,但那双眼睛...分明就是张凌赫。

照片角落的日期显示:2005年8月。

那时,张凌赫应该只有十五岁,而她...只有十岁。

为什么张凌赫会有这些照片?他和母亲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从未提起?

虞书欣突然想起李梦琪给她看的那页日记:"...青禾镇的事情必须永远保密..."

一个可怕的猜想在她心中形成。她颤抖着拿起手机,拨通了外婆老邻居的电话:"王阿姨,关于我妈妈在青禾镇的事...您还能想起更多细节吗?"

电话那头的老妇人犹豫了一下:"欣欣啊,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你妈妈那时候,好像卷入了什么纠纷...和一个姓张的家庭有关..."

虞书欣的手紧紧握住手机,指节发白:"什么纠纷?"

"好像是...设计图被盗用的事。你妈妈用了化名在那里工作,后来发现自己的设计被人冒名发表了..."

窗外的月光冷冷地照进来,虞书欣感到一阵寒意。她想起张凌赫办公室里那些与母亲风格相似的设计草图,想起他听到"青禾镇"时的异常反应,想起他对自己设计天赋的过分关注...

一个可怕的念头击中了她:张凌赫接近她,会不会与母亲的过去有关?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震动起来,是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短信:

"想知道张凌赫和你母亲的真实关系吗?明天下午三点,衡山路8号咖啡馆。— 一个知情者"

虞书欣盯着这条信息,彻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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