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玉吗?我把灵息封印进玉里,贴身戴着能缓解你的头疼。”
木楼闻言一顿,下意识摸了摸太阳穴。
那里时常隐隐作痛,尤其是动用能力后。
他从随身的空间里摸出块玉佩,玉质温润通透,雕着简单的云纹,是他偶然得到的。
被徐希直白的关切弄得有些不自在,他耳根微微发烫,别开视线轻声道:“谢谢。”
徐希笑起来,眉眼弯弯像含着星光。她接过玉佩,轻轻贴在自己额间,闭上眼时,额前的碎发随着细微的气流浮动。片刻后,玉佩上泛起一层几乎看不见的柔光,她睁开眼把玉佩递回去:“好了。”
视线落在木楼泛红的耳尖上,忍不住逗他,“你脸红了,木楼。”
“……闭嘴。”木楼接过玉佩的手指微微收紧,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窘迫,却没真的动气。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玉佩,忽然想起什么——最近总跟徐希待在一起,又被她拉着看了不少古装剧,刚才徐希一提“玉”,他竟下意识就拿出了这个。
可他穿的是现代装,腰间没有腰带,根本没法像古装剧里那样系在腰间。
犹豫了几秒,木楼找了根细红绳,笨拙地把玉佩系好,绕到脖子上塞进衬衫里。
冰凉的玉贴着肌肤,带着一丝奇异的安心感。他拽着领口往外瞥了眼,又看向徐希,表情有点别别扭扭:“会不会有点不伦不类?”
徐希认认真真打量了他半晌,白衬衫干净挺括,衬得他身形清瘦挺拔,领口偶尔露出的玉佩一角,添了几分古典的温润。
她点头赞道:“没有,白衬衫配玉佩,活脱脱现代版公子如玉。”
木楼的丹凤眼瞬间弯了起来,像浸了春水的月牙,连带着周遭的空气都柔和了几分。
……
第二天,清溪峡。
晨光透过层叠的树叶洒在水面,映得碧波荡漾,两岸的青山倒映在水里,像一幅流动的水墨画。
徐希舒舒服服地躺在竹筏上,四肢摊开像只慵懒的猫,脸上盖着本厚厚的古籍,书页被风吹得轻轻翻动。
干活?那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木楼就飞在竹筏另一头,白衬衫的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线条干净的手腕。
他脖子上戴着一枚云纹玉佩,她指尖微动,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竹筏,不疾不徐地在水面滑行,连水波都没激起多少。
“你们看,前面竹筏上躺了个人!”一个清脆的声音划破宁静,是铁蛋。
他手里握着划桨,指着徐希的方向大声喊,“太阳这么大,她不会是中暑晕过去了吧?”
他不是叶罗丽战士,看不见操控着竹筏的木楼,单纯的以为竹筏是顺着水流往前走。
徐希被这声喊扰了清梦,把盖在脸上的书微微掀开一角,露出双懒洋洋的眼睛,睨向声源处。
看见她动了,铁蛋挠了挠后脑勺,一脸真诚地问:“你没中暑啊?那你怎么一直躺着?是哪里不舒服吗?”
徐希打了个哈欠,声音带着点慵懒:“没不舒服,单纯的懒,就想躺着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