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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狮篇:奥利奥沾啤酒

凹凸:各种梦女文

王乙淇......

一、入团:暴雨里的奥利奥

凹凸学院的社团招新日总像场混乱的狂欢,王乙淇抱着刚买的奥利奥饼干,站在公告栏前数第几个社团招吉他手。灰蓝色长发被风卷得乱晃,深蓝色的眼睛半眯着,对周围喧闹的音乐和吆喝声充耳不闻——她的耳机里正放着首调子沉郁的歌,世界的嘈杂不过是模糊的背景音。

“喂,那边那个,会打架子鼓吗?”

突然响起的声音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嚣张,王乙淇摘下一边耳机,看见三个男生站在不远处的“自由之风”社团招新点前。说话的是个紫发男生,头巾在阳光下泛着光泽,嘴角噙着笑,眼神却像在打量什么有趣的东西。

王乙淇摇摇头,指尖无意识地捏着饼干包装袋:“我弹吉他。”

“哦?”紫发男生挑眉,往前走了两步,“正好缺个吉他手。雷狮,这个社团的老大。”他指了指自己,又瞥向她手里的饼干,“奥利奥?挺会吃的。”

王乙淇没接话,只是看着他身后两个明显是跟班的男生——一个金发炸毛,一个戴眼镜文质彬彬,表情都有点无奈。她低头咬了口饼干,巧克力味在舌尖化开,才慢吞吞地问:“招吉他手有什么要求?”

“没要求,”雷狮笑得更张扬了,“会弹,能跟我们疯,就行。”

那天下午下了场暴雨,王乙淇抱着吉他站在社团活动室门口,看着雷狮他们把音响搬到窗边,对着雨幕弹唱跑调的摇滚。她本想转身就走,却被雷狮丢过来的一瓶热牛奶烫到了手。

“愣着干嘛?”他靠在音箱上,头发被雨打湿了几缕,“来一首?别告诉我你只会抱着吉他装忧郁。”

王乙淇沉默地调弦,指尖划过琴弦时,雨声好像都轻了些。她弹了首调子很缓的歌,没唱词,只有吉他声在雨里飘着。雷狮他们没再吵闹,金发男生咬着棒棒糖,眼镜男生推了推眼镜,连雷狮都收起了玩笑的神色,安静地听着。

一曲终了,雷狮吹了声口哨:“还行。从今天起,你就是‘自由之风’的人了。”他抛给她一包巧克力味的曲奇,“入团礼。比奥利奥甜。”

王乙淇接住曲奇,深蓝色的眼睛里第一次映出点别的东西——不是阴天的灰,是雨里透过云层的微光。

二、心动:屋顶的巧克力

加入“自由之风”后,王乙淇的生活多了些意料之外的色彩。雷狮总爱在排练时故意逗她,要么抢她的吉他拨片,要么在她弹错时吹口哨,可每次她被金发男生的架子鼓震得皱眉,雷狮又会踹他一脚:“轻点,吓着我们唯一的吉他手。”

她依旧话少,大部分时间都戴着耳机,可会在雷狮他们策划着翘课去校外买限量版巧克力蛋糕时,默默把吉他放进琴盒;会在雷狮和别的社团起冲突时,抱着吉他站在他身后,虽然没说话,却像竖起了一道安静的屏障。

第一次意识到有什么不一样,是在期中考试后的屋顶。王乙淇没考好,数学卷子上的红叉像密密麻麻的网,她坐在屋顶边缘,把半块奥利奥捏得粉碎。风很大,吹得她的长发遮住了脸。

“又一个人躲在这儿吃你的宝贝饼干?”

雷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回头,看见他手里拿着两盒巧克力慕斯,随意地坐在她旁边。

“给。”雷狮把其中一盒推过来,“比奥利奥解气。”

王乙淇没接,只是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考砸了。”

“砸就砸了,”雷狮挖了一大口慕斯,含糊不清地说,“下次考回来就是。难道你打算一辈子躲在屋顶吃饼干?”

她抬眼看他,夕阳把他的侧脸勾勒出金边,紫发在风里跳动。他好像永远都这样,天塌下来都能笑着应对,可此刻他的眼神里没有嘲讽,只有点她读不懂的认真。

“我……”王乙淇想说什么,却被他突然凑近的动作打断。雷狮伸手,替她拂开粘在嘴角的饼干碎屑,指尖无意中擦过她的皮肤,像电流窜过。

“你啊,”他收回手,语气里带了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别总把自己关在阴天里。偶尔也看看太阳。”

那天的巧克力慕斯很甜,甜得王乙淇的心跳乱了节拍。她发现自己开始期待排练,期待雷狮抢她拨片时的手忙脚乱,期待他偶尔递过来的巧克力零食,甚至开始在他跟人吵得面红耳赤时,悄悄握紧吉他背带。

有次排练到深夜,雷狮送她到宿舍楼下。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王乙淇低头踢着石子,听见雷狮突然说:“你的吉他弹得越来越好了。尤其是……看我的时候。”

她猛地抬头,撞进他带着笑意的紫色眼眸里。那里面没有了往日的戏谑,只有清晰的、让她心慌的光。灰蓝色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她发烫的耳朵,深蓝色的眼睛却亮得像落了星星。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转身跑上楼时,手里还攥着他刚给的、包装印着小熊的巧克力。

原来阴天也会放晴,就像她从不曾想过,会对这个张扬又别扭的少年,心动得这样猝不及防。

三、试探:雨夜的共伞

凹凸学院的雨好像总爱挑在麻烦的时候落下。

那天社团活动结束得晚,王乙淇抱着吉他刚走出教学楼,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她皱着眉往宿舍跑,没走几步,头顶突然多了片阴影——一把黑色的伞稳稳地罩住了她。

“跑这么快,想变成落汤鸡?”雷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惯有的调侃。他半边肩膀露在伞外,紫发被雨水打湿,贴在颈侧,却丝毫没影响他嘴角那抹散漫的笑。

王乙淇停下脚步,看着他手里的伞。伞面很大,足够容纳两个人,可他们之间还隔着半臂的距离,雨水顺着伞沿滴落,在脚下积成小小的水洼。

“你怎么没走?”她问,声音被雨声泡得有点软。

“等你。”雷狮说得理所当然,把伞往她那边倾斜了些,“猜你又没带伞。”

王乙淇没说话,低头盯着两人的鞋尖。雨水溅湿了她的帆布鞋,雷狮的靴子却大半干爽——他显然是特意把伞往她这边挪了。吉他包被她抱得更紧,琴身硌着胳膊,却没觉得疼。

走到宿舍楼下的回廊时,雨势小了些。雷狮收了伞,水珠顺着伞骨滴落,在地面敲出细碎的声响。王乙淇正想道谢,却听见他忽然开口:“明天周六,去不去校外的甜品店?新出了巧克力熔岩蛋糕。”

她愣了一下。这不是社团活动,更像是……单独的邀约。

灰蓝色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她微微发烫的脸颊。她能感觉到雷狮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期待。以前他约社团活动时总是大大咧咧地喊“喂,明天集合”,从没这样认真地问过她“去不去”。

“……好。”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轻轻飘出来,像雨后天晴时的第一缕风。

雷狮的眼睛亮了一下,笑意瞬间漫到眼角:“那就这么定了。早上九点,校门口见。”他转身要走,又回头补充了一句,“别迟到。”

王乙淇站在廊下,看着他跑入雨幕的背影,手里的吉他包好像突然变轻了。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烫得惊人。原来期待一个约定的心情,是这样带着点甜的雀跃。

四、确定:蛋糕里的告白

周六的甜品店飘着浓郁的巧克力香。

王乙淇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雷狮把一块熔岩蛋糕推到她面前。蛋糕上淋着厚厚的巧克力酱,用小叉子轻轻一戳,温热的浆芯就流了出来,甜腻的香气扑面而来。

“尝尝?”雷狮托着腮看她,紫眼睛里的光比窗外的阳光还亮。

王乙淇叉了一小块放进嘴里,巧克力在舌尖化开,甜得恰到好处,带着点微苦的尾调,像极了他这个人——张扬的甜里藏着不易察觉的温柔。

“好吃。”她小声说。

雷狮笑起来,自己也叉了一块塞进嘴里:“就知道你会喜欢。”他顿了顿,忽然放下叉子,语气变得认真,“王乙淇,有件事想跟你说。”

她的心猛地一跳,握着叉子的手指收紧了些,抬眼看向他。

“从你第一次在暴雨里弹吉他开始,”雷狮的目光落在她深蓝色的眼睛上,没了往日的戏谑,只有清晰的认真,“我就觉得,你抱着吉他的样子,比所有歌都好听。”

王乙淇的呼吸顿住了。

“后来看你躲在屋顶吃奥利奥,看你排练时偷偷看我,看你把吉他抱得像宝贝……”他往前倾了倾身,声音压得低了些,像怕惊扰了什么,“我好像,不止想让你当‘自由之风’的吉他手了。”

甜品店的音乐很轻,巧克力的甜香漫在空气里。王乙淇看着他眼里的自己,灰蓝色的长发垂在肩头,遮住了发烫的耳朵,可藏不住眼底翻涌的情绪。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世界是阴天,直到雷狮带着一身光闯进来,把奥利奥换成巧克力,把独奏变成合唱,把小心翼翼的心动,变成了此刻清晰的喜欢。

“雷狮。”她开口,声音有点发颤,却很清楚,“我也是。”

不是“我知道了”,不是“谢谢你”,是“我也是”——我也不止想当你的团员,我也想让你走进我的阴天,想和你一起,把日子过成甜的。

雷狮愣住了,随即,一个灿烂的笑在他脸上炸开,像瞬间放晴的天空。他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指尖的温度烫得她心头一颤。

“早该说了。”他笑着,眼里的光比蛋糕的浆芯还甜,“那从今天起,换个身份相处?”

王乙淇点点头,低头叉起一块蛋糕塞进嘴里,甜腻的味道漫到心底。窗外的阳光很好,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像给这段从团员开始的感情,镀上了一层永不褪色的暖光。

原来最好的和弦,从来不是独奏,是两个不同的声部,撞在一起,却刚刚好。

五、磨合:琴键与引擎的协奏

确定关系后的日子,像吉他弦上突然多了个变调夹——熟悉的旋律里,藏了点新鲜的起伏。

“自由之风”的排练室依旧热闹,只是雷狮看王乙淇的眼神,总带着点藏不住的笑意。有时卡米尔在一旁记谱,会瞥见自家大哥趁王乙淇调弦时,偷偷凑过去咬她耳边的头发;有时帕洛斯递水,会故意把两瓶拧开的矿泉水放在一起,看王乙淇红着脸接过去。

王乙淇还是话不多,但会在雷狮被佩利的架子鼓震得皱眉时,悄悄把自己的降噪耳机塞给他;会在雷狮翘课去飙车之前,往他口袋里塞一块巧克力,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早点回来”。

第一次吵架,是因为雷狮又带着佩利去跟隔壁汽修社抢场地。王乙淇抱着吉他站在人群外,看雷狮被人推了一把,紫发下的眼神瞬间冷下来,拳头都攥紧了。她没像以前那样沉默地站着,反而走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胳膊。

“别打。”她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排练要迟到了。”

雷狮愣了一下,挣开她的手:“你别管。”

“我不是管你。”王乙淇看着他,深蓝色的眼睛里蒙了层雾,“我是不想你受伤。”

那天雷狮最终没动手,但一路都没说话。回社团的路上,他走在前面,背影绷得像根拉紧的弦。王乙淇抱着吉他跟在后面,灰蓝色的长发被风吹得乱晃,心里像塞了块没化开的巧克力,又苦又涩。

直到排练室只剩他们两人,雷狮才转身,声音闷闷的:“我以为你会觉得我这样很蠢。”

王乙淇放下吉他,走到他面前,踮起脚,轻轻碰了碰他被推红的胳膊:“不蠢。但我怕你疼。”

雷狮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突然伸手把她揽进怀里。他的外套上还带着风的味道,混着点淡淡的汽油味——那是他刚从羚角号上下来的证明。王乙淇把脸埋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忽然觉得,那些嚣张和冲动背后,藏着的是她没见过的柔软。

“以后……”她闷闷地说,“别总用拳头解决问题。”

“知道了,王老师。”雷狮低头,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里带了点妥协的笑意,“那你也别总把话憋在心里。我又不是卡米尔,猜不透你那阴天里的小情绪。”

王乙淇在他怀里点点头,指尖无意识地抠着他外套的拉链。原来喜欢不是一味迁就,是愿意为对方收起棱角,像吉他手为贝斯手调整音色,找到最舒服的共鸣。

后来雷狮真的少了些冲动,有时被人挑衅,会挑眉笑着拉王乙淇转身就走:“跟蠢货置气,不如回去听我家吉他手弹新曲子。”而王乙淇也开始学着表达,会在雷狮飙车回来晚了时,皱着眉说“我担心你”,会在他递来巧克力时,主动踮脚亲一下他的嘴角。

他们像两个不同的声部,一个是沉稳的吉他和弦,一个是张扬的电音贝斯,吵过、拧巴过,最终却在磨合里,找到了最和谐的节奏。

六、晴天:音乐节的终章与序章

凹凸学院的年度音乐节,是“自由之风”最看重的舞台。

后台的镜子前,王乙淇正低头调弦,雷狮凑过来,帮她把垂到眼前的一缕灰蓝色长发别到耳后。指尖擦过耳廓,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紧张?”他问,眼里的笑意藏着鼓励。

王乙淇摇摇头,却下意识地捏紧了拨片。这是他们确定关系后第一次正式演出,她总觉得,今天的吉他弦,好像比平时更紧一些。

“怕什么?”雷狮握住她的手,指尖的温度透过拨片传过来,“有我在。”

聚光灯亮起的瞬间,王乙淇听见台下的欢呼。她抬眼,看见雷狮站在舞台中央,紫发在灯光下泛着光泽,正朝她笑得张扬。音乐响起时,她忽然不紧张了——就像无数次排练时那样,他的声音、帕洛斯的合音、卡米尔的键盘、佩利的鼓点,还有她的吉他,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所有不安都挡在了外面。

唱到副歌时,雷狮忽然朝她走过来,在转身的间隙,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看镜头,笑一个。”

王乙淇愣了一下,抬眼望向台下的摄像机,嘴角不自觉地弯起一个浅淡的弧度。深蓝色的眼睛里,映着舞台的光,也映着身边那个正朝她挑眉的少年。

演出结束时,雷狮抢过主持人的话筒,对着全场喊道:“介绍一下,我们社团的吉他手,王乙淇——”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点炫耀的得意,“也是我女朋友。”

台下瞬间炸开一片起哄声,卡米尔无奈地拉了拉围巾,佩利在一旁嗷嗷直叫,帕洛斯的呵呵笑。王乙淇站在雷狮身边,被他牢牢牵着的手沁出了汗,却觉得心里踏实得很。

后台的庆功宴上,卡米尔递来两罐冰镇可乐。雷狮拧开一罐递给王乙淇,自己靠在墙上,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喝着,忽然说:“还记得你第一次来社团,弹的那首歌吗?”

王乙淇点头。那首没唱词的慢歌,像她当时紧闭的心房。

“我后来找人扒了谱子,”雷狮笑了笑,“总觉得,那时候的调子太孤单了。”

现在不了。现在她的世界里,有雷狮的笑声,有社团的吵吵闹闹,有巧克力的甜,有奥利奥的脆,还有他牵着手时,那份把阴天彻底焐热的温度。

王乙淇放下可乐罐,走到他面前,踮起脚,轻轻吻了吻他的嘴角。像吉他弦被轻轻拨动,发出一声温柔的泛音。

“以后的调子,”她说,深蓝色的眼睛里盛着光,“我们一起写。”

雷狮笑着回吻她,指尖穿过她灰蓝色的长发,像握住了一捧被阳光晒暖的流云。

原来最好的故事,从来不是从“我喜欢你”开始,是从“我们是团员”起,一步步磨合、靠近,最终让两个独立的音符,变成了一首永不落幕的合唱。而他们的歌,才刚刚唱到最甜的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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沂.作者成功落幕啦!

沂.作者这个是个新角色。

沂.作者后面可能会有王乙淇与沂紫究的合集(意思是会有爱情也有友情,两个人不同cp的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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