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刷点个人分的几人就分开了。
本来祁璟言是想和纪星年一起,但被拒绝了。
……
纪星年看着向他扑过来的裂颚跳蛛。
少年Alpha身形修长,灵活矫健,躲开致命一击的同时不忘给它来击重创,蜘蛛发出尖锐的嘶吼声。
他轮起拳头,冷笑一声,冲着蜘蛛的脑袋狠狠砸过去。
黑色冲锋衣摆掀开,露出一截削薄紧致的腰,腹肌线条性感的绷紧,没入黑色长裤中。
裂颚跳蛛用愤怒的眼神死盯着他。
纪星年:看你爸干嘛?ˋ^ˊ
裂颚跳蛛八只复眼同时收缩,獠牙摩擦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腹部突然喷射出大团荧光绿的蛛丝——
纪星年足尖一点,整个人像离弦之箭般倒掠出去。蛛丝在他原本站立的位置炸开成粘稠的蛛网,把地面腐蚀出嘶嘶作响的孔洞。
"啧,玩毒?"少年舔了舔虎牙,冲锋衣下摆被风掀起更高,腰侧若隐若现的枪套闪过冷光。他突然矮身前冲,在跳蛛扬起的螯肢缝隙间滑铲而过,五指成爪扣住蜘蛛头胸甲的缝隙,整个人借力翻上它后背。
"看你爸干嘛?"纪星年膝盖顶着蜘蛛的复眼,笑得露出两颗尖锐的犬齿,"当然是——"
"给你上坟啊!"
他抽出腰后震荡匕首,高频振动的刀锋瞬间切开几丁质外壳。绿色的血喷溅在他冷白的下颌线上,像某种诡异的战纹。跳蛛发出高频尖啸疯狂翻滚,而少年Alpha死死扣住它的头甲,另一只手将匕首更深地绞进神经中枢。
直到八条腿抽搐着垂落,纪星年才喘着气跳下蛛背。他甩了甩沾满粘液的手指,垂眸望着袖口的血迹,很轻的皱了下眉头。
纪星年刚把跳蛛脑袋砸成烂西瓜,雨就砸下来了。
豆大的雨点混着蛛血,在他睫毛上糊成猩红的帘。他甩了甩指关节的碎壳,啧了一声:“真会挑时间哭丧。”
雨幕中,纪星年拖着半麻的右腿站起来,把破卵囊的残骸往地上一掼。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蛛群嘶鸣,像潮水逼近。
正好时间也到,就被传送出去了。
光一闪,暴雨、蛛群、血腥味瞬间被切断。纪星年单膝落在金属传送台上,还保持着甩血的动作,并没有听系统播报的声音。
播报完观众席爆出一阵低低的喧哗。
少年没看光幕,先低头检查自己的右手——指骨错位,虎口撕裂,雨水混着血顺着指尖滴在金属地面上,砸出细小电火花。
他“啧”了一声,把中指掰回正位,咔哒脆响让隔壁刚传送回来的考生缩了缩脖子。
祁璟言落地时比他体面得多,甚至衣摆都没乱,只在肩线处沾了一点灰。
祁璟言侧头,目光精准地穿过人群,落在纪星年还在渗血的指关节上,不由皱眉。
他走过去,声音压得很低:“你怎么把自怎的这么狼狈?”
纪星年掀起眼皮,雨水顺着睫毛滑进眼尾,像一道泪痕,却带着笑:“不行?”
他抬手,把沾了蛛血的指尖往祁璟言领口轻轻一按——灰衬衫瞬间晕开一小片狰狞的绿色。“现在咱俩一样脏了。”
少年声音沙哑,语气却轻快,“祁璟言,下次别跟着我跑,你洁癖受不了。”
祁璟言垂眼,看着那点被故意抹上的血迹,突然伸手扣住纪星年的手腕。
指腹擦过伤口边缘,沾了血,又轻轻捻了捻。
“疼吗?”
纪星年被问得愣了一瞬,随即笑得虎牙都露出来:“祁璟言,你关心我啊?”
“下次…注意安全”
“那下次再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