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一个平平无奇的多面战神
这个变脸比翻书还快的男人,学习成绩不是一般的好
张真源表示:那当然,我可是二般人
别看平时宅在家里不是玩手机就是睡觉,在整个年级拎出来也是响叮当。每次的分数不是盖的,但是不认识他的还真看不出来他是个学习的料,犹豫他太懒还喜欢满嘴胡言,所以让张真源母亲十分头疼,你说他聪明吧,啥也不想干,十指不沾阳春水。你说他不是个好学生吧还每次全年级第一。
鉴于自己有着这样优异的戏曲天赋,他本来想去戏班子拜师学艺的。当然最后被自己老母亲的劝(da)告(ya)所打动,义无反顾的报了离家乡1440千米远的恒星大学。张真源:真的不是想逃离这个家,只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张真源年龄是比较靠前半年的,小的时候家里人还是朋友都以为他会分化成Alpha,毕竟一小伙子,也是帅气无比,但是所有人都发现张真源长大以后又白又嫩,跟个闺女似的
他伟大的母亲大人珍惜的不得了,近年来基因缺陷导致Omega数量锐减,很难得的,简直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于是之后他妈妈就开始严格监督张真源的吃睡住行,这不能碰,夜不能熬,辣的少吃,不知道的以为张真源坐月子呢。然后,张真源十八岁生日分化结果为Beta。张姨表示:今晚刺杀名单张真源
于是这晚张真源就没合过眼
……
还有几个星期就是开学季了,张真源提前坐了飞机飞到明泽市,然后还需要做几站高铁到母亲所说的一个她的好姐妹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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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铁停靠星河湾北站,十分钟
刘耀文摘下降噪耳机,前座男人的鼾声和上车旅客的行李箱轱辘声立马清晰了八个度。他瘫在座椅上静默三秒,又往前坐直了些,把耳机扔桌上,边拧矿泉水瓶边问:“还要多久?”
“到北站了了,差不多还得一小时吧。”贺峻霖握着手机,正在游戏里厮杀。
宋亚轩刚好过来拿零食,从贺峻霖的书包里翻出袋猪肉脯,他递了递:“你俩吃不吃?”
贺峻霖往旁边躲:“姑爷爷,我打排位呢,你别戳我!”
刘耀文没吱声,只推推包装袋,高冷男神的派头摆得十分到位。宋亚轩无语,翻了个白眼,咬着猪肉脯往另一节车厢走去。
不是节假日,高铁还算安静,新上车的旅客放好行李,行李箱轱辘声消失,前座男人大约醒转,鼾声也一起消失了。喝完水,又躺回座椅合眼假寐。他昨晚没睡好,困得很,他这少爷病犯起来不分时间地点场合,可是任凭他怎么困,坐在车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眼睛休息的时候,听觉好像会变得敏锐。他能听到贺峻霖压低声音的碎碎念,能听到车门关闭的声音,还能听到静音万向轮与地面摩擦发出的摩擦声响,由远及近。
张真源第一次坐高铁出远门,临了才知道星河湾南站不支持刷身份证入站,回头排队取票耗费了不少时间,好在掐点赶上了车。
2号车厢,7A,靠窗。
张真源再次对票确认。
没错,是他的位置。
可他的位置上已经坐了个中年男人。
张真源:“您好。”
男人没动,眼皮子也没掀,啤酒肚挺挺的,靠在椅背上,嘴巴微张,鼻毛从鼻孔里冒出一截,脑袋上的头发一绺一绺,油光发亮。
“叔叔,这是我的座位,您是不是坐错了?”像含了冰片,张真源的声音有些凉。
刘耀文睁眼,不过片刻,又继续合眼休息,只屈腿往前踹了一脚。啤酒肚没有防备,被踹得脑袋一歪。
旁边白领打扮的女人已经忍他很久,见他脑袋倒过来,忙侧身躲,又卷起杂志碰了碰他:“先生,你醒醒。”
这么大动静,睡是装不下去了。啤酒肚抹了把脸,做出副刚睡醒的模样,扭头往后看了眼,见刘耀文靠在椅背上睡觉,心下正纳闷儿。回头见张真源站在过道上,一副乖乖学生仔的样子,他不耐烦:“那边不是还有座位吗?没人你坐下不就行了,小伙子怎么这么不晓得变通。”
“2号车厢7A是我的座位,叔叔,我们可以对票。”
“你这小伙子怎么回事你……”
啤酒肚略感意外,指着他就想好好说道说道,没承想乘务员恰巧闻声过来。
张真源和乘务员简单解释了几句,又主动提出检票。
检查完,乘务员望向啤酒肚:“先生,麻烦您也出示一下车票和身份证。”
这乘务员看上去才二十出头,一副没什么社会经验的样子,啤酒肚不把她放在眼里,随口敷衍:“手机买的。”
“那您把手机订单给我看下。”
“手机没电了。”
“那身份证呢?”
“不见了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贺峻霖听得心烦意乱,一局顺风打到最后崩了,他扔开手机,仰头后靠。没过几秒,他忽然拿手肘顶刘耀文。
“怎么?”刘耀文皱眉,半睁开眼,嗓子像睡哑了似的,有些不耐。
贺峻霖凑近压低声音,目光却未移动分毫:“你看那男生,是不是特帅气特有气质?真是让我遇上了,要不要等会去要个微信?”
刘耀文抬眼。
早春二月,乍暖还寒,男生穿了件米色落肩高领毛衣,背脊很薄,黑色书包有些分量,压得他的肩往下沉,整个人显得十分瘦削。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男生半张侧脸,轮廓还挺精致。没等他做出评价,贺峻霖又跃跃欲试道:“欸,我们要不要帮帮他,录个视频什么的。”
刘耀文收回目光,不甚在意地哂了声:“活雷锋啊。”
贺峻霖朝他抛了个“你懂”的眼神,还想再说点什么,不料前头忽然传来“砰”的一声闷响!——张真源收拢箱杆,又将行李箱拎起来半寸,往前一撂!动作干净利落。
乘务员和啤酒肚的争执戛然而止,车厢内窸窣的耳语也悄然顿停。
张真源脸上没什么表情,对于这种事他在网上看过不少,就是没想到被自己碰上了,真是踩了狗屎运。他卸下书包扔在横躺的行李箱上,又拿出手机,将摄像头对准啤酒肚:“‘中年男子高铁霸座,为老不尊的中式巨婴为何层出不穷?’这标题怎么样?”
啤酒肚愣了几秒,等反应过来,脸色都变了,指着他就吼:“拍什么拍,拍什么拍!你这小杂种什么素质,把手机给我!”
“你什么素质,我对你就是什么素质。”
啤酒肚没想到这小伙子看起来文文静静的,竟然还是个硬茬儿,一下子气得短了路,气势汹汹把餐桌往前一推,就想起身抢他手机。
见他有动手的迹象,乘务员赶忙挡在张真源身前,贺峻霖和另外两个陌生的年轻男人也忙起身拉架。
贺峻霖:“干什么呢大伯!欺负一学生算怎么回事!”
年轻男人附和:“就是,霸座你还有理了啊!”
前后拉拉扯扯,旁边的白领惊慌大叫,啤酒肚刚起身就跌坐回了座位,混乱间,后头莫名踹来重重一脚,他还没坐稳,又往前一栽。
见他这狼狈样儿,张真源眼里满是冷淡的嘲讽,摄像头仍对准他,分毫未移。
啤酒肚气得嘴皮子都在哆嗦,撑着扶手,往后坐回座椅,边点头边说:“好!好!你拍!你尽管拍,我就坐在这儿不动,我看你这个小杂种能拍多久!”
周围人的心里都发出一声“我去,还能这样,可真不要脸”的惊叹。
张真源没什么情绪变化,只安静地直视着啤酒肚——
一秒。
两秒。
三秒。
忽然,他收了手机,望向刘耀文身前的桌板:“请问水能借我一下吗?”
刘耀文觑他一眼,可有可无地点了下头,那瓶喝了三分之一的矿泉,水很快向他抛了过去。
张真源接过水,径直拧开瓶盖。没有多余的动作和语言,面对这种事情他向来有一个最好解决的办法:发疯
“你走不走?不走大家都别坐了。”
那瓶口稍稍倾斜,直直悬在啤酒肚头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