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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宴上的背叛

蚀骨情深,厉少的追妻火葬场

水晶灯把宴会厅照得跟白天似的,温念站在香槟塔旁边,手里捏着个丝绒盒子。盒子里是块表,她挑了三个月才定下来的。陆沉舟喜欢收集表,这块限量版她托了好几个人才弄到。

"温小姐,陆总在那边。"服务员小声提醒她。

温念抬头,看见陆沉舟站在落地窗前,背影挺得笔直。他今天穿了身藏蓝色西装,衬得肩膀特别宽。她走过去,发现他领带有点歪。

"领带歪了。"她伸手想帮他整理。

陆沉舟往旁边让了半步,躲开了。温念的手悬在半空,指尖有点凉。

"不用。"他声音比平时低,眼睛盯着窗外,没看她。

苏晚晴从旁边走过来,手里端着两杯香槟。"沉舟,生日快乐。"她递过去一杯,眼睛笑得弯弯的。

陆沉舟接过杯子,嘴角往上扯了扯。温念站在那儿,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多余。她把手收回来,丝绒盒子硌得手心发疼。

灯光突然暗了。温念还没反应过来,投影仪"啪"地亮起来,大屏幕上开始放视频。画面里一男一女在床上,女的背影跟她一模一样,男的看不清脸。

宴会厅里"嗡"地炸开了。

"这不是温小姐吗?"\

"看着像,那头发..."\

"真没想到..."

温念站在原地,耳朵里嗡嗡响。她盯着屏幕,手指头开始发麻。那根本不是她,可背影确实像。

陆沉舟把香槟杯往桌上一砸,玻璃碎了,酒洒了一地。他两步跨到她面前,眼睛红得吓人。

"解释。"他声音压得特别低,脖子上青筋都暴起来了。

温念张了张嘴,嗓子眼发干。"那不是我。"

"不是你?"陆沉舟冷笑一声,伸手拽松了领带,"当我瞎?"

苏晚晴在旁边"哎呀"一声:"沉舟你别这样,说不定有什么误会..."她说着往温念这边靠,突然脚下一崴,整个人撞过来。

温念手腕一疼,翡翠镯子"啪"地掉在地上,碎成三截。那是外婆留给她的,戴了十年从来没摘过。

陆沉舟看都没看地上的镯子,一把掐住她脖子,把她按在墙上。他手劲特别大,温念喘不上气,眼前开始发黑。

"你脏不脏?"他咬着牙问,热气喷在她脸上。

温念指甲抠进他手腕里,抓出几道血痕。陆沉舟跟感觉不到疼似的,手上力气更大了。

苏晚晴在旁边假惺惺地劝:"沉舟你松手,温小姐脸都紫了..."

温念突然笑了,嘴角扯得生疼。她摸到陆沉舟手腕上的血,往自己脖子上抹了抹,然后用力推开他。

"陆总好眼光。"她声音哑得不像话,弯腰捡起镯子碎片,一片一片攥在手心里。碎片扎进肉里,血顺着指缝往下滴,她跟没感觉似的。

陆沉舟站在原地没动,领带彻底歪了,胸口一起一伏。

温念把丝绒盒子扔进香槟塔里,转身往外走。路过苏晚晴的时候,她停了一下。

"镯子三十万,"她声音很轻,"账单我会寄到陆氏。"

宴会厅门关上的时候,温念从包里摸出张纸。那是跨国财团的合作意向书,她本来打算今晚给陆沉舟看的。纸角沾了点血,她擦了擦,塞回包里。

外面开始下雨,她没打伞,踩着高跟鞋往雨里走。碎镯子还在手里攥着,血混着雨水,把白裙子染红了一大片。

雨幕如瀑,温念的高跟鞋踩在积水里发出清脆的声响。她抬手抹了把脸,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身后宴会厅的灯光透过雨帘变得模糊而扭曲,像极了那个可笑的视频画面。

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停在她面前,车窗降下,露出张陌生又熟悉的脸。"温小姐,需要送您一程吗?"男人的声音低沉温和,与宴会厅里的喧嚣截然不同。

温念眯起眼,雨水顺着睫毛滴落。她认出来了,这是陆氏最大的竞争对手——周氏集团的少东家周叙白。三个月前那场商业谈判,她曾代表陆沉舟与他针锋相对。

"看来周总很喜欢看人笑话。"她嗓音沙哑,攥着镯子碎片的手紧了紧,鲜血混着雨水滴在车门的真皮座椅上。

周叙白目光扫过她血迹斑斑的手,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下。"我更擅长制造笑话。"他递过一条手帕,"比如让陆氏在东南亚的码头项目泡汤。"

温念突然笑了。她接过手帕,却用来擦拭手上的血迹,雪白的丝绸瞬间染成暗红。"周总知道我现在最想要什么吗?"

"复仇。"周叙白直视她的眼睛,"恰好,我这里有把最锋利的刀。"

车内空调吹出的暖风让温念打了个寒颤。她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远的酒店,忽然伸手按下车窗,将染血的手帕扔进雨中。

"我要的不是刀。"她转头看向周叙白,湿发贴在苍白的脸颊上,眼神却亮得惊人,"我要整个陆氏跪着求我回来。"

周叙白轻轻鼓掌,腕表在昏暗车厢里泛着冷光。"巧了,我刚好有张明天飞纽约的机票。"他递过一份文件,"听说温小姐的毕业论文是《跨国并购中的对赌协议》?"

温念翻开文件,首页烫金的LOGO在闪电照耀下刺目异常——正是她藏在包里那家财团的标志。雨点噼里啪啦砸在车顶,像极了五年前父亲破产那晚的暴雨。

"为什么帮我?"她合上文件,指甲在皮革上留下半月形的凹痕。

周叙白望向窗外,霓虹灯在雨水中晕染成模糊的光团。"陆沉舟抢走我未婚妻的时候,没人问过为什么。"他转头微笑,眼底却结着冰,"温小姐,合作愉快?"

温念低头看着掌心的伤口,碎玉边缘还沾着血肉。她忽然想起外婆临终前说的话:"玉碎了就扔了,人活着就得往前走。"

车驶过跨江大桥时,她按下车窗,将染血的碎玉一片片抛进漆黑的江水中。最后一枚碎片脱手时,远处传来宴会厅方向隐约的烟花声——那是她为陆沉舟生日准备的压轴惊喜。

"掉头。"温念突然说。周叙白挑眉看她,她却已经拿出手机,拨通了跨国视频。"您好,安德森先生,关于贵司的亚洲区代理权..."

雨刮器有节奏地摆动,挡风玻璃上的雨水被一次次推开又聚拢。温念的声音在车厢里清晰而冷静,仿佛刚才那个浑身湿透的狼狈女人从未存在过。

当车再次经过酒店时,温念正好挂断电话。她看着金碧辉煌的旋转门,忽然轻笑出声:"周总,你说陆沉舟现在发现香槟塔里的盒子了吗?"

周叙白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宴会厅的落地窗前,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疯狂地拍打着玻璃,领带松散地挂在脖子上,像条被主人丢弃的宠物狗。

温念按下车窗,朝那个方向轻轻挥了挥手。雨丝斜飞进来,打湿了她新涂的红色指甲油,像极了未干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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