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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少的秋裤风波

水大的188合集小故事

清晨的风像淬了冰的小刀子,刮在脸上生疼。简隋英裹了裹身上那件价值不菲、剪裁利落的羊绒大衣,硬是梗着脖子,大步流星地冲进写字楼旋转门。电梯光可鉴人的镜面里映出他修长挺拔的身形,薄薄一层西装裤料下,那两条长腿线条流畅又硬气。

“帅!”简隋英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挑了下眉,仿佛那点冻到骨子里的寒意根本不存在。

电梯门“叮”一声滑开,他刚跨出去,就撞上一堵带着暖意和熟悉气息的人墙。

李玉就站在他办公室门口,手里拎着个低调奢华的纸袋,眼神沉沉地落在他那单薄的裤子上,眉头拧得死紧。

“简哥,”李玉的声音不高,带着点不容置喙的无奈,“降温了,天气预报说今天最低零下五度。”他举了举手里的袋子,“给你带的。”

简大少眼皮都没掀一下,径直绕过他,掏出钥匙开门:“不带。我穿这挺好,利索,干活方便。”他推开厚重的实木门,冷风趁机从走廊灌入,激得他后颈汗毛都立了起来。

李玉紧随其后,把纸袋放在他宽大的办公桌上,动作很轻,却带着一股执拗。“这不是利索不利索的问题,是健康。你忘了去年冬天谁冻得发烧在床上躺了三天?”他往前一步,几乎把简隋英逼到了桌沿,温热的呼吸拂过简隋英微凉的耳廓,声音压低了几分,“听话,换上。”

那低沉的、带着点哄劝意味的“听话”钻进耳朵,简隋英心里那点叛逆的小火苗反而“噌”地一下烧得更旺了。他猛地转过身,手指头差点戳到李玉笔挺的鼻梁上:“李玉!你烦不烦?我简隋英活了快三十年,穿什么裤子还得打报告?管天管地,你还管我穿不穿秋裤?”他越说越气,声音拔高,“再说那玩意儿臃肿得跟什么似的,往我这西裤里一塞,型都没了!我下午还有个重要客户,穿成个球去见人?”

李玉看着他炸毛的样子,像只被踩了尾巴的漂亮豹子,眼底的无奈更深了。他了解简隋英,这人吃软不吃硬,犟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可看着他那冻得有点发青的指尖,心口又像被什么东西揪着。他沉默了几秒,再开口时,语气缓了些,但依旧坚持:“型重要还是身体重要?客户看你穿得精神,还是看你冻得打哆嗦?”

“老子火力旺!”简隋英梗着脖子,一把抓起桌上的文件夹,摆明了送客,“出去出去,别耽误我赚钱养家!”

李玉嘴唇动了动,看着他一脸“老子天下第一帅不怕冻”的倔样,终究是把话咽了回去。他深深地看了简隋英一眼,那眼神复杂,有担忧,有纵容,还有一丝简隋英此刻没空解读的、转瞬即逝的算计光芒。“……那你忙。”他低声说,转身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暖气嘶嘶地送着风,可简隋英却莫名觉得比刚才更冷了。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目光扫过桌上那个孤零零的纸袋。他走过去,手指在袋口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好气地把它一把扫进了办公桌最底层的抽屉里,眼不见为净。“管东管西……”他低声嘟囔了一句,坐回宽大的皮椅里,却觉得那椅子也透着股凉气。

时间在文件和会议中滑过。快下班时,窗外天色已经灰蒙蒙一片,寒风刮着窗框呜呜作响。简隋英刚收拾好东西,手机就催命似的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爷爷”两个字。他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果然,电话一接通,老爷子中气十足又带着浓浓不满的声音就炸开了:“臭小子!我要是不给你打电话,你是不是就忘了你爷爷我这把老骨头还在这世上喘气儿了?啊?”

简隋英立刻把手机拿远了一点,脸上瞬间堆起谄媚的笑,声音甜得能齁死人:“哎哟我的亲爷爷!您这话说的,可折煞我了!我这不是最近公司事儿多,脚打后脑勺嘛!正想着这两天就去看您呢!您看您电话就来了,咱爷孙俩真是心有灵犀!”

“少给我灌迷魂汤!”老爷子不吃这套,哼了一声,语气更冲了,“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过来!晚一分钟,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是是是!马上到!爷爷您消消火!”简隋英连声应着,挂了电话,抓起大衣就往外冲。老爷子这语气,准没好事。他脑子里飞快地转着,最近好像没犯什么能惊动老爷子的大事啊?

司机一路疾驰,把他送到了老爷子城郊那座带着小院子的老宅。简隋英推开那扇熟悉的木门,一股子混合着泥土和冬日清冽空气的味道扑面而来。院子里,他爷爷正背着手,板着脸站在那儿,目光如炬。而旁边那个穿着深灰色羽绒服,袖子卷到小臂,正弯着腰、动作麻利地帮老爷子侍弄菜畦的人,不是李玉又是谁?!

夕阳的余晖给李玉专注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他手里的小铲子用得熟练,和老爷子那几垄越冬蔬菜相处得异常和谐,画面温馨得……让简隋英后槽牙有点发酸。好你个李玉!搁这儿等着我呢?告状告到老爷子头上了?!

老爷子一瞅见简隋英,那双锐利的眼睛立刻瞪圆了,胡子都跟着气儿往上翘:“哟!大忙人可算舍得挪驾了?我要是不给你打电话,是不是得等到过年才想起我这把老骨头?”他越说越气,手指头点着简隋英,“你再看看人家李玉!多体贴!多懂事!知道天冷了来看看我,帮我拾掇拾掇这菜园子!你再看看你!啊?这么大个人了,一点谱都没有!天冷得狗都缩脖子,你还光着两条腿耍帅?秋裤呢?我让刘嫂给你织的那两条厚实的羊毛秋裤呢?穿狗肚子里去了?”

劈头盖脸一顿训,唾沫星子都快喷到简隋英脸上了。他一边陪着笑,一边拿眼刀子狠狠剜着旁边“岁月静好”的李玉。李玉适时地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对着老爷子温顺地笑了笑,又转向简隋英,眼神那叫一个无辜纯良,仿佛在说“简哥,我也是为了你好”。

简隋英气得肝疼,可对着老爷子那张怒容满面的脸,他半个不字也不敢说。他赶紧上前,搀住老爷子的胳膊,放软了声音哄:“爷爷!爷爷您消消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秋裤是吧?穿!我回去就穿!立马就穿!保证裹得严严实实的,行不行?您别生气了,您看您一生气,这血压……”

老爷子重重哼了一声,甩开他的手,但脸色到底缓和了点,又对着李玉的方向努了努嘴:“跟人家小玉好好学学!别整天让我操心!”

“学!一定学!”简隋英点头如捣蒜,心里的小本本已经把李玉的名字用红笔狠狠记了一笔。李玉!你给我等着!看老子晚上回去怎么收拾你!面上却还得笑得跟朵花似的,殷勤地陪着老爷子进屋喝茶。

好不容易从老爷子那儿脱身,坐进回家的车里,简隋英脸上的假笑瞬间垮掉,只剩下咬牙切齿的阴沉。他瞥了一眼旁边开车的李玉,那家伙嘴角似乎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计划得逞的弧度。

“行啊你李玉,”简隋英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眼神冷飕飕的,“学会搬救兵了?拿老爷子来压我?长本事了是吧?”

李玉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表情十分平静,甚至带着点理所当然的坦荡:“简哥,我说的话你不听,爷爷的话你总该放在心上。天这么冷,冻病了难受的是你。”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些,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我看着心疼。”

这话像根小羽毛,在简隋英气鼓鼓的心上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他哼了一声,扭过头去看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路灯的光晕在车窗上拉长,映出他微微发红的耳根。心疼?这小子现在倒是会拿软话堵人了!

回到公寓,暖意扑面而来。简隋英蹬掉皮鞋,把大衣随手甩在玄关的衣帽架上,带着一身从外面带回来的寒气和不爽的低气压就往客厅沙发上一瘫,脸色依旧沉着,摆明了“爷很不爽,别惹我”。

李玉跟在他身后,动作轻巧地挂好两人的外套,又弯腰把简隋英踢得东一只西一只的皮鞋摆正。他抬眼看了看沙发上那个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身影,识趣地没往上凑。简隋英此刻就像个一点就着的炮仗,硬碰硬只会炸得更厉害。

他默默转身,径直走进了厨房。很快,里面就响起了哗哗的水声、锅碗瓢盆的轻微碰撞声,还有抽油烟机启动的低鸣。一股浓郁的、极具侵略性的麻辣鲜香开始从厨房门缝里丝丝缕缕地飘散出来,霸道地钻进客厅,钻进简隋英的鼻腔。

十三香小龙虾!

简隋英原本僵硬地靠在沙发背上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动了一下。他喉结滚动,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这香味,简直是他抵抗不了的终极诱惑。肚子里的馋虫被这熟悉又勾魂的味道瞬间唤醒,开始蠢蠢欲动。他烦躁地换了个姿势,试图把注意力集中在手里的财经杂志上,可那一个个方块字在眼前飘,怎么也进不了脑子,鼻尖萦绕的全是那该死的、勾魂摄魄的小龙虾味儿。

厨房里,李玉系着那条简隋英买回来的、印着夸张卡通龙虾图案的围裙,正有条不紊地忙碌着。锅里红油翻滚,饱满的虾壳在热浪中逐渐变得红亮诱人。他侧对着门口,暖黄的灯光勾勒着他专注的侧脸轮廓,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几缕柔软的黑发垂下来,沾了点水汽。他拿着长柄勺轻轻搅动,动作熟练又好看,带着一种居家的、温暖的性感。

简隋英不知何时蹭到了厨房门口,斜倚着门框,抱着手臂,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心里那点邪火还在烧,可看着李玉这副居家好男人的样子,火苗又似乎被厨房的烟火气熏得弱了几分。

李玉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也没回头,只轻声说:“快好了简哥,再焖两分钟更入味。你先去洗洗手,准备开饭?”

那声音温温和和的,带着点油烟背景下的家常感,像羽毛再次扫过心尖。简隋英刚想“嗯”一声,兜里的手机却先一步尖锐地响了起来,打破了厨房里这份带着食物香气的微妙平静。

掏出来一看,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大字——邵群。

简隋英划开接听,邵群那标志性的大嗓门立刻炸响,背景音嘈杂,一听就在酒吧:“隋英!哪儿呢?出来!老地方!陪兄弟喝两杯!他妈的烦死了!”

简隋英眉头一皱,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厨房里忙碌的李玉,正好对上李玉闻声看过来的目光。那眼神清清亮亮的,带着询问。

“怎么了邵公子?又被你家那位‘冷落’了?”简隋英对着电话那头调侃,语气轻松,心里却莫名有点发虚。他清了清嗓子,对着李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理直气壮:“那什么,邵群找我有急事,非让过去一趟。你这小龙虾……先放着吧,明天,明天我一定回来吃!”

李玉搅动锅里龙虾的动作顿住了。他关小了火,转过身,面对着简隋英。围裙带子在腰后系了个结,勾勒出窄瘦的腰线。灯光下,他额头的汗珠更明显了,眼神直直地看着简隋英,没说话,那平静的目光里却像有千言万语,带着点无声的控诉和失落。厨房里浓郁的香气还在弥漫,此刻却仿佛成了某种无声的挽留。

简隋英被他看得越发不自在,那股心虚感像藤蔓一样往上爬。他避开李玉的视线,对着电话敷衍地说了句“等着,马上到”,就匆匆挂了电话。

“咳,”他干咳一声,抓起玄关柜上的车钥匙,“我……我先走了啊。你……你自己吃吧,别浪费了。”说完,几乎是有点落荒而逃地拉开门,冲进了走廊的冷风里。关门声响起,隔绝了身后那浓烈的香气和那道安静注视的目光。

酒吧里灯光迷离,音乐震耳欲聋。简隋英找到角落卡座里的邵群时,这位京城里横着走的邵大公子已经喝得有点眼神发飘了,面前的威士忌空了大半瓶。

“操!隋英你可来了!”邵群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力道大得惊人,开始大倒苦水,舌头都有点捋不直,“你说李程秀他……他是不是烦我了?啊?我他妈……我他妈今天应酬回来,一身酒气,就想抱着他亲一口……他……他居然推开我!说味道大!让我去洗澡!”邵群越说越委屈,像个被抢了糖的孩子,“我他妈是他男人!抱一下怎么了?啊?以前他多软乎啊……现在……现在理都不爱理我!工作!整天就知道工作!我都不敢跟他发脾气!怕他真不理我了!兄弟,你说我该怎么办啊?”他抓着简隋英的胳膊一通乱晃。

简隋英嫌弃地扒拉开他的爪子,先是被他那副怂样逗乐了,毫不客气地嗤笑出声:“噗!邵群,瞧你这点出息!被媳妇儿拿捏得死死的?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无法无天的邵公子吗?”

他给自己倒了杯酒,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荡,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看着邵群那副抓心挠肝的憋屈样,简隋英心里那点因为李玉而起的、说不清道不明的烦闷,忽然诡异地找到了一种优越感的出口。他慢悠悠地晃着酒杯,身体往后靠进柔软的卡座里,嘴角勾起一抹带着点得意、又有点欠揍的弧度。

“啧,这你就不懂了吧?”简隋英拖长了调子,灯光落在他漂亮的眉眼间,有种神采飞扬的炫耀,“我们家李玉……啧,就跟你家那位不一样。”他故意顿了顿,成功看到邵群那醉醺醺的眼睛里燃起一丝好奇的光。“哪儿不一样了?”邵群凑近了些,酒气喷了简隋英一脸。

简大少嫌弃地往后仰了仰,但脸上的得意藏都藏不住,他压低声音,像是分享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别说抱一下……我们家那位,管得可宽了!就今天,为了条破秋裤,跟我犟了一天!我死活不穿,嘿,你猜怎么着?”他卖了个关子,看着邵群急切的样子,才慢条斯理地继续,“人家直接把我爷爷搬出来了!老爷子一个电话,把我叫过去,指着鼻子一通训,说什么‘你看人家李玉多体贴多懂事’……啧,我这脸丢的!最后还不是得乖乖答应回去就穿?”

他说着抱怨的话,可那语气,那眉梢眼角的飞扬劲儿,活脱脱就是在显摆。仿佛李玉这“多管闲事”的行为,是镶了金边的勋章。

邵群听得眼睛都直了,嘴巴微张着,半晌,猛地一拍桌子:“我靠!真的假的?李玉……他管你穿秋裤?你还……你还真穿了?”那语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赤裸裸的羡慕!

“那不然呢?”简隋英耸耸肩,抿了口酒,一副“虽然有点烦但爷乐意”的凡尔赛表情,“老爷子发话了,我能怎么办?不过嘛……”他话锋一转,带点过来人的高深,“咱俩这情况,还真不一样。”

邵群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一把抓住简隋英的手腕:“兄弟!亲兄弟!教教我!这御夫……啊呸,这怎么才能让媳妇儿多管管我?多……多黏糊黏糊我?”

看着邵群那眼巴巴的、虚心求教的样子,简隋英心里那点优越感简直膨胀到了顶点。他放下酒杯,摆出副情场高手的姿态,指点江山:“服软!撒娇!懂不懂?别整天端着那大少爷架子!你想要什么,心里怎么想的,直接说啊!藏着掖着谁知道?你以为李程秀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他点了点邵群的胸口,“憋着不说,自己生闷气,完了又怪人家不搭理你,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把话说开,撒个娇,服个软,天大的事儿说通了不就完了?”

邵群听得一愣一愣的,浑浊的眼神似乎都清明了些,他喃喃地重复着:“服软……撒娇……说开……”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困扰了他一晚上的愁云惨雾好像被简隋英这几句话劈开了一道缝。他猛地一拍大腿:“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他抓起桌上还剩个底的酒瓶,豪气干云地对着简隋英一举,“兄弟!谢了!醍醐灌顶!我这就回去试试!” 说完,真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招呼服务员结账,风风火火地冲出了酒吧,那架势活像是要去打一场关乎人生幸福的胜仗。

简隋英看着邵群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又看看自己面前才喝了两口的酒杯,有点哭笑不得。这就走了?他还想再喝两杯呢!不过,被邵群这么一打岔,心里那点因为李玉和秋裤带来的憋闷,倒是散了大半。他独自坐了一会儿,把杯子里剩下的酒喝完,也起身离开了喧嚣的酒吧。

深夜的寒气比来时更重,带着湿冷,直往骨头缝里钻。简隋英裹紧了大衣,快步走向自己停在路边的车。几杯酒下肚,身体里泛起些暖意,但裸露的小腿被寒风一吹,立刻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冻得他直抽气。他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李玉在厨房里系着围裙的样子,还有那锅没吃到嘴的小龙虾……心里那点微弱的愧疚感,混合着酒意和冷意,丝丝缕缕地冒了出来。

掏出钥匙打开公寓门,一股温暖干燥、夹杂着浓郁小龙虾余香的气息瞬间包裹了他,驱散了门外的寒冷。客厅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壁灯,光线柔和。

他刚把门在身后关上,还没来得及弯腰换鞋,一个温热的胸膛就从侧面贴了上来,带着沐浴后清爽干净的皂角香,还有那股若有若无、勾得人馋虫大动的小龙虾尾调。

李玉不知何时就等在玄关的阴影里,此刻手臂自然而然地环过他的腰,将他整个人轻轻拢进怀里。下巴轻轻搁在他的肩窝,温热的呼吸拂过他微凉的耳廓。

“回来了?”李玉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点刚睡醒般的沙哑,像小刷子轻轻挠着心尖。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拥抱让简隋英身体微微一僵,酒意似乎瞬间冲上了头,脸颊有些发烫。他下意识地想挣开,嘴硬道:“嗯。邵群那小子……喝多了,闹腾。” 他试图转移话题,“你没睡?厨房味儿还挺大,窗户开了吗?”

李玉没接话,只是收紧了环在他腰间的手臂,脸颊在他颈侧蹭了蹭,像只确认主人气息的大猫。然后,那带着薄茧、温热的手指,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缓缓地、探进了简隋英敞着怀的大衣下摆。

指尖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精准地、不容逃避地触碰到了他腰侧的皮肤。

简隋英浑身猛地一颤,像过电一般。

“秋裤呢?”李玉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根响起,气息灼热,带着一丝慵懒的、危险的审问意味。那手指却并未停下,带着燎原的火星,沿着他腰线缓缓向下探索,意图明确地滑向他被冻得冰凉的腿部。

那指尖的温度和他腿上的冰凉形成鲜明对比,激得简隋英头皮发麻,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脊椎尾端窜起。他呼吸瞬间乱了,强撑着最后一点嘴硬的倔强,梗着脖子,声音却有点发飘:“……谁……谁穿那玩意儿!碍事!”

“碍事?”李玉低低地重复了一遍,那声音像裹了层蜜糖的陷阱。他埋在简隋英颈间的头抬了起来,在昏黄的光线下,简隋英清晰地看到李玉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哪里还有半分下午在老爷子面前的温顺无辜?此刻里面翻涌着的是毫不掩饰的、浓烈的占有欲和一丝被挑战的、带着侵略性的笑意。

下一秒,天旋地转!

简隋英只觉得腰间一紧,双腿瞬间离地,整个人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扛了起来!李玉的肩膀顶着他的胃,动作干脆利落得像个熟练的劫匪。

“李玉!你他妈放我下来!”简隋英又惊又怒,酒意彻底被吓醒了大半,手脚并用地挣扎,拳头不轻不重地砸在李玉结实的后背上。

李玉对他的抗议充耳不闻,大手稳稳地托着他,迈着长腿,大步流星地穿过光线昏暗的客厅,目标明确地走向卧室方向。他的声音透过衣料传来,带着点闷响,却字字清晰,敲在简隋英的心尖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缱绻:

“既然简哥说没穿……那,我得亲手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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