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身,唤来门口侍立的小雌性侍从——机灵懂事的鹿族少女阿雅。
“阿雅,”苏晚晚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在,雌主!”阿雅立刻应声,大眼睛亮晶晶的。
“去,”
苏晚晚顿了顿,声音放得更轻了些。
“告诉正在寨墙夜巡的刘耀文队长,等夜巡结束、交班后,让他…仔细洗净了,来我这里一趟。”
阿雅的眼睛瞬间更亮了,脸上浮起“我懂我懂”的了然笑容,脆生生地应道:
“是!雌主!我这就去!”
她像只轻盈的小鹿般转身,小跑着消失在门外,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待会儿要不要“顺便”提醒一下耀文大人,雌主最近好像挺喜欢他上次猎到的那种带清香的皂角…
苏晚晚看着阿雅欢快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
她走到屋内一个用柔软雪熊皮半盖着的木架旁,掀开一角。
里面整齐摆放着她利用现有材料(蜂蜜、新鲜挤出的羊奶、捣碎的浆果汁液)和一点点系统兑换的“植物精华提纯剂”,尝试制作的简易“润肤膏”和带着清冽松针与薄荷混合香气的“沐浴粉”。
厨艺、医术和一点点系统科技的融合应用。
她拿起一小罐润肤膏,指尖沾了一点,清甜滋润的触感化开。
(苏晚晚内心OS: 七个兽夫…性格迥异,各有各的好,也各有各的脾气。
安抚好身边这头忠诚又有些毛躁、渴望关注的小狼,也是雌主的责任…更是…心意。
何况,他眼中那份毫无保留的、纯粹又滚烫的倾慕,在这冰冷的权力与斗争中,确实像一簇温暖的篝火,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
夜色彻底深沉,如墨汁般晕染开来。
部落陷入一片寂静,只有巡逻战士规律而轻缓的脚步声在寨墙和巷道间回荡,以及远方山林里偶尔传来的、不知名野兽的悠长嚎叫,更衬得这北域春夜空旷而神秘。
刘耀文几乎是同手同脚地站在苏晚晚的石屋门外,感觉自己那颗强壮的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他刚刚几乎是把自己按在冰冷的溪水里狠狠搓洗了几遍,皮肤都搓得泛红,连头发丝都散发着浓郁的、雌主“发明”的那种带着草木清香的皂角味道。
他换上了最干净的一套柔软麻布内衫(还偷偷熏了点松枝香),外面只松松披了件彰显狼族身份的、油光水滑的黑色狼皮坎肩。
肌肉贲张的古铜色胸膛在昏暗的光线下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滚烫的气息。
“进…进来吧。”
苏晚晚的声音从门内传来,比平时低沉些许,带着一丝他从未听过的、让人心尖发颤的柔意。
刘耀文猛地深吸一口气,像要上战场一样,带着壮士断腕般的决心推开了厚重的木门。
屋内炭火烧得正旺,温暖如春,光线被刻意调得很暗,只有炭盆跳跃的火光在石壁上投下摇曳的光晕,营造出一种朦胧而私密的氛围。
苏晚晚没有像白日那样穿着象征雌主身份的庄重服饰,而是换了一身质地柔软、剪裁贴身的月白色棉布长裙,墨黑的长发仅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松松挽起,几缕柔顺的发丝垂落颈边,在暖黄的火光下,更显得肌肤莹润如玉,眉眼间褪去了平日的锐利,多了几分慵懒的柔美。
她坐在铺着厚厚雪熊皮毛的石床边,抬眸看向他。
那目光,平静中带着一丝探究和若有似无的邀请,瞬间让刘耀文浑身僵硬如铁,血液“轰”地一声全部冲上了头顶,耳朵尖烫得快要烧起来,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像根被钉在地上的柱子,直愣愣地杵在那里,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琥珀色的眼眸在火光下亮得惊人,却充满了不知所措的慌乱。
苏晚晚被他这副纯情又紧张到极致的模样逗得心底一软,原本那点因身份转换和夜晚独处带来的微妙不自在也消散了大半。
她招招手,声音放得更柔,带着安抚的意味:“过来,耀文。”
刘耀文像是得了最高指令的木偶,几乎是机械地、同手同脚地挪过去,却在距离那散发着雌主馨香的床榻几步远的地方再次死死刹住,低着头,死死盯着自己的靴尖,仿佛那里有世界上最吸引人的东西。
那宽厚的肩膀甚至微微有些发抖。
“怕我?”
苏晚晚的声音带着一丝轻柔的戏谑,在这寂静的夜里清晰无比。
“不…不是!”
刘耀文猛地抬起头,急切地大声否认,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冤枉。
然而一触到苏晚晚那含着浅浅笑意、仿佛洞悉一切的眸子,他又像被火焰燎到一般,瞬间低下头去,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和难以掩饰的自卑。
“雌主…我…我笨,不会说话…不会讨您欢心…也不像宋亚轩他们那么聪明…懂那么多…”
那委屈的调子,活像被抢了心爱玩具的大狗。
苏晚晚心中微软,站起身,赤着脚踩在温暖的兽皮上,无声地走到他面前。
她需要微微仰起头,才能看清他俊朗深邃、充满野性魅力却又在此刻显得无比脆弱的脸庞。
他身上还带着夜风的微凉和水汽,但那股属于狼族的、干净的、充满蓬勃生命力和阳刚力量的气息,如同最烈的酒,扑面而来。
“抬起头,”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温柔力量。
“看着我。”
刘耀文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然后如同慢动作般,极其缓慢地抬起头。
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如同熔化的黄金,里面翻涌着纯粹的、毫无保留的倾慕,浓烈的紧张,以及一种近乎本能的、对眼前之人绝对的臣服。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灼热,在安静的室内清晰可闻。
苏晚晚伸出手,指尖带着微凉,如同羽毛般轻轻拂过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感受到他瞬间绷紧如岩石的肌肉和皮肤下滚烫的热度。
她的声音低沉而带着回忆的暖意:
“我记得,在灰岩部落第一次见到你,你一个人就放倒了三个想抢走我们最后口粮的流浪兽人,像一头真正的、护食的狼王,眼神又凶又亮。”
刘耀文身体剧震,眼中的光芒瞬间暴涨,仿佛被这句话点燃了灵魂深处的火焰,一种被雌主记住、被认可的狂喜席卷全身!
“我也记得,”
苏晚晚的手指顺着他的下颌线,慢慢滑到他结实如铁的小臂上,带着回忆的暖意,在他肱二头肌上方某处轻轻按了按。
“穗穗学走路时,差点从台阶上摔下去,是你像道黑色的闪电一样冲过去,用自己的身体垫在她身下,胳膊被石头磕得青紫了一大片,肿了好多天,却一声都没吭。”
她的指尖仿佛带着电流,所过之处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保护雌主和小雌主…是天经地义!应该的!”
刘耀文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胸膛剧烈起伏。
那些被他视为理所当然的付出,此刻被雌主提起,竟让他眼眶有些发热。
“你的勇猛,你的忠诚,”
苏晚晚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如同最轻柔的羽毛,拂过他敏感滚烫的耳廓,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一字一句敲进他心里。
“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在我心里,你就是独一无二的刘耀文。不需要像任何人,做你自己就好。”
这句话,彻底击中了这头年轻孤狼心底最深的渴望。
这句话如同点燃火药桶的最后一点火星!
刘耀文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近乎野兽般的低吼,像一头终于被允许靠近、被接纳、被安抚的孤狼,长久压抑的情感和渴望瞬间冲垮了所有理智的堤坝!
他猛地伸出坚实有力、如同铁箍般的手臂,带着不容抗拒又小心翼翼到极致的力道,将苏晚晚那纤细却蕴含着强大力量的身体,狠狠地、紧紧地拥入自己滚烫的怀中!
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揉碎,嵌入自己的骨血,融为一体!
“雌主…晚晚…我的…晚晚…”
他埋首在她散发着清冽草木与体香的颈窝里,声音闷闷的,带着剧烈的颤抖和浓烈到化不开的、几乎令人窒息的情愫,笨拙地重复着,仿佛这是世间唯一重要的名字。
“我…我…”
千言万语堵在胸口,最终只能化作更紧的拥抱和滚烫的鼻息,诉说着他灵魂深处的渴望、归属与献祭般的忠诚。
苏晚晚被他抱得几乎喘不过气,肋骨都有些发疼,却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里那颗如同战鼓般疯狂擂动的心脏,那份毫无保留、炽热如火、纯粹如赤子的热忱。
这份力量感与依赖感交织的拥抱,奇异地驱散了所有关于战争与权谋的阴霾。
她伸出手,环抱住他精壮如岩石的腰身,带着安抚和引导的意味,轻轻拍了拍他紧绷如弦的背脊,声音带着一丝诱哄的沙哑:
“我知道…别急…我的小狼…慢慢来…”
炭火在盆中发出轻微的噼啪爆响,跳跃的火光将两人紧密相拥的身影长长地、缠绵地投映在粗糙的石壁上,随着火焰的摇曳而缓缓晃动,交织成一幅原始而充满张力的画面。
屋外,是北域初春料峭依旧的寒夜,是远方未知的威胁与隐隐传来的不安躁动。
屋内,是隔绝了寒冷的温暖,是逐渐升腾的暖意,是笨拙却无比真挚、充满了探索与低语的、属于两个人的秘密时光。
(刘耀文内心OS (笨拙而热烈地回应着雌主的引导,每一个触碰都让他灵魂战栗):
雌主…好软…好香…好暖…比梦里、比所有想象里都好一万倍!
不,十万倍!我要永远这样护着她!用我的命护着她!
谁想伤她一根头发,先踏过我的尸体!…唔…这样对吗?
雌主没有推开我…她的手… (巨大的幸福和小心翼翼的探索感几乎将他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