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又浪又闷骚的系统那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系统“作为我的宿主,要懂得浪~~”
司藤“🌊?浪什么?”
还没等我仔细端详,系统便带我穿到了百花阁。
百花阁,传说中的春院呀!这系统说的浪竟是这种地方来鬼混?
我平生第一次来鬼混,难免还是很矜持的,羞涩,紧张,一涌而上。
反观系统,倒像是这里的常客。
司藤“你是这里的熟客?”
莫名的想起………………
系统“熟不熟你不是体验过么?”
系统“家常菜吃腻了,想尝尝野菜”
该死的,又被他撩到了,自己先红了脸,连后颈都泛起淡淡的粉,像初春的杏花苞。
为了缓解尴尬,我径直地推门入阁,但见云屏半遮,兰麝气韵。
满堂公子,有的执玉箫临窗,眉目如工笔描画;有的倚榻对弈,指尖落子间广袖流风,一颦一笑,皆堪入诗。
朱纱帐底卧狐郎,金冠斜坠鬓丝长。
有人丹蔻染甲轻扣银壶,有人赤足踏毯步步生莲。
眼波横处春山蹙,唇畔蹭笑似鸠毒,这分明是修罗场,偏唤作温柔乡。
我不慎一个踉跄摔倒,扑卧在朱纱帐床上。
只见一个男人吃痛的呻吟。
司藤“周浮年?你怎么会在这?”
周浮年“把手起开~~”
指尖传来陌生的硬度与温度,大脑尚未分析,身体先背叛了理智。
司藤“对,对不起~”
周浮年【心想:艹,怎么有反应了】你怎么在这种地方
为了平复内心那五味杂然的欲望,只能不断地岔开话题。
司藤“赶紧回周家吧!你爷爷刚咽气,你就迫不及待地来这里开荤,不合适”
周家老太爷过世,全府上下守孝100天,期间严禁娱乐,更别说入百花阁了。
周浮年“不是,你刚刚不是触摸到了么,有没有开荤你最清楚”
司藤“流氓~”
我此刻不想和这种阴湿男多说,还是回周家办正事要紧。
我缓缓起身,白纱旗袍纤𬪩合身的身段,如雾里看花,影影绰绰。
素手抚过双眼,穿越廊亭来到灵牌前,只见缚魂绳上沉睡的亡魂被惊动,每一道绳痕都是往生者未说完的遗言。
司藤“这是五大神器之一,缚魂绳的气息”
周老太爷灵牌前,大家鞠躬吊唁,气氛静得如死寂。
突然一道高跟鞋👠的声线打破了这一切原有的寂静。
周老太太“浮年,我不是让你把这个穷酸丫头赶出去吗?你怎么如今成了当家人,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周浮年“奶奶,我答应过爷爷,会好好伺候司藤小姐的”
周老太太“那是他临死前糊涂了,你也糊涂了吗?”
堂堂一个周家大少爷,给一个穷苦丫头当奴才,传出去确实让人笑话。
但话又说回来,豆芽之妻确实没有资格这么说我。
周浮年“你还记得爷爷曾经说过,他本穷苦出生,周家能发家,是因为一个贵人”
周老太太“你什么意思啊!总不能是他们司家帮的你爷爷吧,你看她身无分文,一副潦倒的样子,我看,就是来周家蹭吃蹭喝蹭住的,立刻给我把她赶出去”
周老太太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周浮年不想花任何力气跟她吵,吵赢了又如何呢!
周浮年“司藤小姐,你先,回房间休息吧”
司藤“我要留在这里等一个人”
周老太太“哼😡,你能等什么人,野男人?一副狐媚骚模样”
周管家“少爷,夫人,有贵客来临”
王莹“这不是那谁吗?他怎么来了,这~这不是王洲长吗?”
王洲长气场十足,没过所有人,一声不响,接过香,朝死者鞠躬三次仪表吊唁!
周浮年“司藤小姐,这就是你要等的人吗”
司藤“他姓王?”
周浮年“对~他身份尊贵,你可别叫他名字”
司藤“那来找我的人就是他”
周老太太“哼,你在胡说什么,连我们周家都没见过这样的大人物,你一个乡野丫头,怎么可能认识他”
死者为大,王洲长先敬豆芽,这是礼。
后敬生人,只见他毕恭毕敬地朝司藤行了个主仆之礼,在此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王洲长“司藤小姐,从我祖父那辈起,就在等着您的召唤,今天终于见到您了”
司藤“这次叫你来,是想问我的五大神器现在何处”
王洲长“您的五大神器,在民间流转多年,其中一件缚魂绳在王家,王家的人现在就在周家吊唁,剩下的四件,我帮您去查”
司藤“好,退下吧!”
王洲长“是~”
周源“司藤小姐,王洲长为何对你如此毕敬,你究竟是何人”
我已不想再与这世间任何人有牵连,【一忘皆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