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凝怀很会装乖，沈知珩很会装正经。」

校学术委员会发来邮件，要求沈知珩就「疑似与学生存在不当关系」接受调查。

江凝怀趴在办公桌上，指尖绕着沈知珩的领带玩，眼睛湿漉漉的："教授，我是不是连累你了？"

她今天穿了件宽松的米色毛衣，黑发柔顺地披在肩上，看起来无辜又脆弱。

沈知珩镜片后的眸光微暗，指节轻敲桌面："江同学，你现在的样子，很像受害者。"

"难道不是吗？"她微微低头，声音轻软，"我只是个普通学生，不小心喜欢上了自己的老师……"

沈知珩忽然笑了。

他伸手，拇指擦过她唇角，抹掉那点故意没涂匀的口红："演技进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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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证会现场，校方严肃凝重。

委员会主任推了推眼镜："江同学，有人举报你长期骚扰沈教授，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江凝怀攥着衣角，眼眶微红："我……我只是很崇拜沈教授的学术成就。"她声音越来越小，"如果我的行为造成了误会，我愿意道歉……"

校领导们表情松动，显然被她的"脆弱"打动。

沈知珩垂眸，藏住眼底的笑意。

他站起身，西装笔挺，神色肃穆："作为教师，我确实有责任保持适当距离。"

他打开投影仪，屏幕上出现一份《心理评估报告》："江同学有轻微的社交障碍，对师长的依赖属于病理表现。作为导师，我认为应当给予关怀而非责难。"

江凝怀在桌下狠狠踩了他一脚。

——装得比她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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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会后，江凝怀被校报记者围住。

"江同学，听说你经常深夜去沈教授办公室？"

她低头绞着手指："只是请教论文……"眼角余光却瞥见沈知珩在不远处，正被女教师搭讪。

下一秒，江凝怀"不小心"打翻咖啡，正好泼在那女教师裙子上。

"对不起！"她慌乱地掏纸巾，手腕却被沈知珩扣住。

"我送江同学去医务室。"他一脸正直地对众人解释，"她情绪不太稳定。"

拐进无人处，江凝怀立刻甩开他的手："社交障碍？病理表现？沈教授编病例很熟练啊。"

沈知珩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比不上江同学，装哭的时候连呼吸频率都能控制。"

她眯起眼，突然扯住他领带："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情绪不稳定'？"

沈知珩顺势将她压到墙上，指尖抚过她泛红的眼尾："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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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感人了。"校报记者抹着眼泪写稿，"残疾学生与无私奉献的教授！"

哲学系主任看着监控录像里"虚弱"的江凝怀一脚踹开安全通道门，又看看"正直"的沈知珩把学生按在墙上亲，默默关掉了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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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江凝怀溜进沈知珩的公寓。

书桌上摊着《心理评估报告》原件，她翻到最后一行小字：

「诊断结论：患者对特定对象（SZH）存在病理性执着，建议终身监护。」

落款日期是三年前。

她轻笑出声，提笔在后面补充：

「治疗方案：患者自愿被监护人圈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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