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凝怀发现，沈知珩的克制都是装的。」
校报实习记者林小满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凝怀，你看最新一期的《哲学评论》了吗？沈教授发了篇超劲爆的论文！"
江凝怀搅拌咖啡的手一顿："什么论文？"
"《论单向观测行为中的伦理困境》"，林小满翻开手机，"里面有个案例，说有人持续三年偷拍观察对象，连对方喝咖啡放几块糖都记..."
咖啡勺"当啷"掉在瓷盘上。
江凝怀盯着论文里的细节描述——"观察对象CNH倾向于在周三下午三点出现在图书馆C区，总是假装偶遇"——指尖开始发抖。
这分明就是她的《驯养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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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楼307室，傍晚六点。
江凝怀把期刊摔在办公桌上时，沈知珩正在批改作业。钢笔尖在纸上拉出长长的墨痕。
"解释一下？"她声音发紧，"这就是你说的'学术研究'？"
沈知珩推了推眼镜："协议第4章第3节..."
"少跟我扯协议！"她猛地撑住桌面，"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写这篇论文的？"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镜片上投下条纹状的光影。沈知珩慢条斯理地合上钢笔："从你第一次偷拍我那天。"
江凝怀呼吸一滞。
"准确地说，"他翻开抽屉取出U盘，"是2021年11月7日，下午4点23分，图书馆三楼西侧走廊。"
投影仪亮起，监控画面里18岁的她正踮脚偷拍，马尾辫扫过书架，像只做坏事的小动物。
"你..."
"我备份了所有证据。"沈知珩按下快进键，画面跳转到她溜进他办公室，对着他的西装外套发呆；她在雪地里踩出他名字的拼音缩写；甚至她上周偷偷把他常喝的咖啡换成低因的。
江凝怀耳根发烫："你这是侵犯隐私！"
"不，"他突然拽过她的手腕，指腹按在心率手环上，"这是双向观察。"
屏幕上的数字从98飙升到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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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图书馆角落，江凝怀黑进学校监控系统。
她原本只想删掉那些羞耻的录像，却在沈知珩的私人文件夹里发现了更可怕的东西——
【CNH行为分析报告】
【接触实验记录】
【驯养计划1.0】
最新文档创建于昨天：《婚姻登记可行性研究》。
"疯子..."她盯着屏幕喃喃自语，却没发现自己嘴角在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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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沈知珩在办公室门口捡到一个信封。
里面是张被咖啡渍染黄的电影票根，日期显示是三年前。背面写着：
「知知，猜猜那天坐在你后排的人是谁？」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那场冷门哲学电影，整个放映厅只有五个人。
手机突然震动，江凝怀发来一张照片：她穿着和他同款的衬衫，纽扣故意少系两颗。
配文：「今天开始我的反向观察。」
沈知珩扯松领带，喉结滚动。他早该知道，能坚持偷拍他三年的女孩，怎么可能轻易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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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教授最近怪怪的。"助教小李对同事嘀咕，"昨天我看见他对着手机笑，今天居然穿了件从没见过的休闲衬衫..."
哲学系主任看着监控室里反复回放某段录像的沈知珩，默默在记事本上写："疑似被反向驯养，建议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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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凝怀在《驯养日志》最新一页写道：
「Day 78：沈知珩发现我在他常去的咖啡馆打工三个月了。他今天故意点了十杯 espresso，就为看我手忙脚乱的样子。」
笔尖停顿片刻，又补上一行小字：
「但他不知道，那家店是我开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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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 ，有点不受控制的情节，其实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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