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伪装剥落，他们终于看清彼此最真实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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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点·学术委员会紧急会议）

江凝怀站在听证厅最后一排，指尖死死掐进掌心。

整个学术委员会全员到场，长桌尽头坐着江临渊——她的父亲，西装笔挺，神色平静，仿佛只是来参加一场普通会议。而沈知珩站在投影仪旁，白衬衫袖口卷至肘部，露出腕间一道淡色疤痕。

"根据《学术伦理审查条例》第37条，"委员会主席推了推眼镜，"现对S&C联合实验室涉嫌违规操作一事进行终审质询。"

沈知珩按下遥控器。

大屏幕亮起，显示出一份加密档案——

《跨代际行为驯化实验（1998-2005）》

江凝怀的呼吸凝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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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档案内容节选）

【实验对象】

· 组A：沈知珩（10岁），编号SZH-01

· 组B：江凝怀（5岁），编号CNH-02

【实验设计】

通过奖惩机制建立条件反射，观察高智商儿童在长期诱导下的行为模式改变。

【阶段记录】

· CNH-02表现出强烈反抗倾向，建议采用记忆干预（见医疗记录M-047）

· SZH-01在知情情况下仍持续配合，疑似产生情感依赖（异常标记）

最后附着一张照片：年幼的沈知珩被绑在电击椅上，而江临渊正在调整电压。

会场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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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点四十·听证厅）

"这是污蔑。"江临渊的声音冷静得可怕，"照片经过合成，实验记录系伪造。"

沈知珩忽然笑了。

他解开衬衫最上方的纽扣，扯开衣领——锁骨下方赫然烙着一个条形码：SZH-01

"需要验DNA吗，江教授？"

江凝怀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面刮出刺耳的声响。她终于明白沈知珩锁骨上那个她曾好奇过的伤疤是什么。

中央空调出风口嗡嗡作响，却驱不散室内骤降的温度。委员会成员们面色惨白，有人已经开始拨打校纪委电话。

江临渊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江凝怀身上："凝怀，你相信这种荒谬的指控？"

沈知珩突然走向江凝怀，从西装内袋取出一个微型录音笔："昨天你问我的问题，现在可以回答了。"

他按下播放键——

『那些暧昧，那些试探，那些步步紧逼……都是计算好的？』

短暂的静电杂音后，响起沈知珩的声音，与平日清冷的语调截然不同，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

"从你五岁递给我那颗糖开始，我就没计算过任何事。"

录音笔传出衣物摩擦的窸窣声，接着是沉重的心跳声，一下，两下，三下——快得不像话。

"这是昨天你离开后，我的心率监测数据。"沈知珩关掉录音，"平均137次/分钟，持续42分钟。"

他转向江临渊，眼神锐利如刀："这种生理反应，您的实验手册里有解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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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半·听证厅外走廊）

江凝怀在消防通道堵住沈知珩。

"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真相？"

沈知珩背靠墙壁，领带松散地挂在脖子上。晨光从楼梯间的窗户斜射进来，给他苍白的脸色镀上一层金色。

"三个原因。"他竖起手指，"第一，我需要你父亲继续信任我，直到收集完证据。"

"第二。"他又竖起一根手指，"如果你过早知情，微表情会暴露。"

江凝怀抓住他的手腕："第三呢？"

沈知珩忽然反手扣住她的五指，将她拉近。薄荷混着雪松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的呼吸拂过她耳畔：

"我害怕。"

这个从来游刃有余的男人，声音里带着细微的颤抖："怕你想起电击椅，想起镇静剂，想起……"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想起我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

江凝怀突然踮起脚尖，吻上他冰凉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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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十二点·校纪委办公室）

"根据初步调查，江临渊教授涉嫌严重违反学术伦理……"

江凝怀关掉手机推送，望向心理学系大楼。沈知珩正在里面接受问询，而她手里攥着今早他偷偷塞给她的纸条——

「顶楼天台，老地方，带两罐可乐。」

落款画着一颗歪歪扭扭的星星，和二十年前那张圣诞卡片上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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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心理学系天台）

沈知珩靠在生锈的栏杆上，白衬衫被风吹得鼓起。江凝怀将冰镇可乐贴在他脸上，他惊得差点跳起来。

"谋杀亲夫？"他挑眉。

"未遂。"江凝怀拉开易拉罐，"你昨天心跳真的137？"

沈知珩耳尖泛红："仪器不会说谎。"

"那这个呢？"她突然凑近，鼻尖几乎贴上他的，"也是仪器记录的？"

她的指尖点在他左胸——那里藏着一张泛黄的圣诞卡片，二十年来始终贴在他心口的位置。

沈知珩捉住她的手腕，将人拽进怀里。可乐罐掉在地上，气泡滋滋作响。

"这个，"他低头吻住她，"是原始数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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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撕破了啦

终局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