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核大大,审核大大不是AI小说,我是现在口袋程序上面自己输入了写出来的,然后进行润色删减之后再去洋柿子上润色删减修改之后才复制过来的。不是AI小说不是抄袭,纯纯自己的脑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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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簇撞开吴邪居那扇沉重的雕花木门,冲进漫天风雪时,心头只有一个烧得发烫的念头:他不允许。
他绝不允许吴邪就这样把“关根”抹杀!那个把他骨头敲碎又重塑、在绝境里点燃他生命也差点把他烧成灰烬的疯子,绝不能就这样被埋进吴邪那身温顺的蓝布棉袄里,无声无息地腐烂!
接下来的几年,黎簇成了吴家盘口挥之不去的阴影。他不再是当年那个莽撞的少年,手段变得刁钻、精准,甚至带着一丝冷酷的优雅——那是关根烙印在他骨子里的痕迹。他不再砸店,而是专门挑吴邪亲自坐镇或看重的盘口下手。
有时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意外”,让一批刚到的、吴邪很看重的明器在运输途中“恰好”沉了河;有时是精准地撬走吴邪手下最得力的、知晓关键信息的伙计,让对方人间蒸发几天后又完好无损地出现在敌对盘口;更多的时候,是无声的挑衅——在吴邪刚刚谈妥一笔大生意的当口,黎簇的人会“恰好”出现在同一买家面前,用更低的价格、更诱人的条件,轻描淡写地截胡。
每一次,黎簇都像一条蛰伏在暗处的毒蛇,耐心地等待着。他等着看吴邪的反应。等着那张温和平静的面具碎裂,等着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腾起熟悉的、属于关根的暴戾火焰,等着那温和的嗓音被冰冷的算计和不容置疑的命令取代。
然而,每一次,他都失望了。
消息传到吴邪耳中时,他往往只是微微蹙一下眉,那双眼睛里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情绪——或许是疲惫,或许是无奈,却唯独没有黎簇渴望的暴怒。他会平静地吩咐手下:“沉了就沉了,人没事就好。”“走了就走了,强扭的瓜不甜。”“生意嘛,有来有往,下次再谈。”
他处理这些挑衅的方式,也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吴邪式”宽厚。他会亲自去安抚受损的伙计,赔偿损失,甚至对被撬走的伙计也点到即止,绝不赶尽杀绝。他穿着那身半旧的、洗得发白的衣服,穿梭在各处盘口,像一个真正与世无争的古董铺子小老板,用温和的语言和实际的利益,一点点抚平黎簇刻意掀起的波澜。
但黎簇的眼睛毒。他看到了更多。
他看到了吴邪在安抚伙计时,拍在对方肩膀上的那只手,指关节会无意识地微微凸起、发白,那是关根压抑怒火时的身体记忆;他看到了吴邪在听到货物沉河的消息时,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会极其短暂地、痉挛般地握紧一下,快得几乎看不见,那是关根遭遇损失时本能的心痛和杀意;他看到了吴邪在谈判桌上被截胡后,端起茶杯喝茶时,眼神会瞬间变得极其锐利和冰冷,如同沙漠里的鹰隼锁定猎物,那锐利一闪即逝,快得让对面的人以为是错觉,但黎簇捕捉到了——那是关根在评估威胁、计算反击时的眼神!
吴邪在抗拒关根,用尽全力扮演着温和无害的“吴邪”。但他每一个不经意的动作,眼神深处瞬间的波动,都在模仿关根,都在证明那个疯子从未真正死去,只是被吴邪用一层厚厚的、名为“平静”的裹尸布,强行包裹、压制在了灵魂深处,痛苦地挣扎着。
这种认知让黎簇的执念更加疯狂,也更加绝望。他像着了魔,不断加大挑衅的力度,试图凿穿那层裹尸布,把里面那个挣扎的灵魂彻底释放出来。他不在乎后果,不在乎自己可能引火烧身,他只想再见一次关根!哪怕代价是玉石俱焚!
直到那张泛黄、带着古怪草药气息的古老药方,辗转落到了黎簇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