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会结束后,王若弗回到房里越想越气,她在屋里来回踱步,突然一脚踢翻了旁边的凳子,“那个墨兰,定是有猫腻,林噙霜那贱人不知道使了什么阴招!”
丫鬟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这时,如兰低着头走进来,怯生生地说:“母亲,我是不是没做好。”
王若弗看着女儿,语气软了下来,“不怪你,是那林噙霜太可恶。”
她眼珠一转,心生一计,决定去找盛宏告状。
王若弗风风火火地来到盛宏书房,一进门就大声说:“老爷,那诗会定有问题,墨兰说不定是找人代笔!”
盛宏皱了皱眉头,“大娘子,可不能凭空冤枉人。”
王若弗急得跳脚,“我就是觉得有问题,老爷你要为我们做主!”
盛宏被她吵得头疼,挥挥手说:“好了好了,容我再查。”
另一边,林噙霜得知王若弗去告状,冷笑一声,对长枫和墨兰说:“别怕,有母亲在。”
她让墨兰准备好说辞应对可能的调查。
盛老太太听说此事后,把盛明兰叫到身边,语重心长地说:“明兰,这府里的争斗以后你还会遇到很多,要学会保护自己。”
盛明兰懂事地点点头。
夜晚,盛宏来到林噙霜房中。
林噙霜早已精心打扮,她身着一件淡粉色薄纱睡衣,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肩头。
见盛宏进来,她立刻款摆腰肢迎上去,双手轻轻搭在盛宏的肩膀上,娇嗔道:“老爷,今日诗会之后大娘子就跑去您那儿告状,说我家墨兰找人代笔,您可不能信她的胡言乱语呀。”
说着,她眼眶微微泛红,泫然欲泣,轻轻靠在盛宏怀里,手指在盛宏胸口画着圈。
盛宏无奈地叹了口气,轻抚着她的背说:“我也没说信她的,只是要再查查。”
林噙霜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盛宏,声音带着哭腔:“老爷,您还不了解我吗?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我一心就盼着孩子们有出息,给您长脸呢。”
她边说边将嘴唇凑近盛宏的耳垂,轻轻吹气,双手也开始在盛宏身上游走。
盛宏被她撩拨得有些心动,林噙霜顺势将盛宏推倒在床上,,继续娇声说:“老爷,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呀。”
林噙霜趁机更加卖力地吹着枕头风,声音愈发魅惑:“老爷,有您护着我们,我和孩子们才能在这府里好好生活呀。”
王若弗听闻此事后气得在房里直跳脚,“这林噙霜狐媚子,又去迷惑老爷了!”
盛宏:“好了好了,莫要再提此事。”
林噙霜:“老爷,您就是我们的天。”
次日清晨,林噙霜慵懒地靠在床头,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她看着身旁熟睡的盛宏,心中暗喜自己的枕头风起了作用。
而王若弗一早就得到消息,气得满脸通红,她跺着脚对丫鬟说:“这个狐媚子,把老爷迷得晕头转向,我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于是她决定去找盛老太太评理。
王若弗来到盛老太太房里,扑通一声跪下,哭诉道:“祖母,林噙霜那贱人昨晚又在老爷面前使手段,还想让老爷不查诗会代笔的事儿。”
盛老太太放下手中的茶盏,皱了皱眉说:“大娘子,莫要如此急躁,凡事要有证据。”
王若弗急得眼泪都出来了,“祖母,我就是知道她没安好心。”
盛老太太无奈地叹了口气,“此事我会留意的,你先回去吧。”
另一边,林噙霜正细心地给墨兰和长枫讲着后续应对之策,她眼神中透着狡黠,“不管王若弗怎么闹,咱们都有老爷撑腰。”
长枫自信满满地说:“母亲放心,我和妹妹不会怕她的。”
墨兰则轻轻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丝骄傲。
想到在盛宏早上起床的时候,看着林噙霜温柔地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受委屈的。”
林噙霜依偎在他怀里,娇声说:“有老爷这句话,我就安心了。”
林噙霜就安心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