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温,又又又被禁了]
不是又通知我,再改就没了
吹风机“嗡嗡”的噪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柔软。零跪坐在床尾,手指机械地拨弄着发梢,眼神却空空的,像是在看很远的地方。
暖风掠过耳廓,他忽然低声说了句:“逍遥……幸福到底是什么感觉?”
声音混在风声里,轻得几乎听不见。
逍遥没回答,只是伸手把吹风机从他手里抽走,指尖顺势扣住他的腕骨,把人往怀里带了带。零没挣,顺从地坐到他腿上,背贴着他的胸膛,像被圈进一个安全的壳。
风换了方向,热流从发根滑到后颈,再沿着脊背往下。零的睫毛颤了一下,像是被烫到,又像是被安抚。
“别动。”逍遥的声音低低地落在耳后,“吹头发呢。”
零就不再动,只是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衣角,指节泛白。
“幸福啊……”逍遥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点笑,却认真得不像平时,“大概就是——”
风停了,逍遥关掉吹风机,掌心覆在零腰胯轻轻摩挲。零的温度比常人低,像一块捂不热的玉。
他低头,嘴唇贴住零的耳廓,热气拂得那片皮肤泛起细小的战栗。
“你现在大胆的坐在我腿上,心跳在我掌心里,而你没想着逃。”
零的呼吸顿了一下,像是被这句话轻轻撞了一下心口。他垂下眼,睫毛投下一片阴影,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以为幸福会更复杂。”
逍遥笑了一声,胸腔震动,手掌覆在零的手背上,十指交扣。
“复杂的是人,不是幸福。”
零没再说话,只是慢慢放松下来,后背贴紧逍遥的胸膛,像终于找到一个可以暂时停靠的地方。
窗外的夜风吹动纱帘,月光漏进来,在地板上铺出一条银色的路。
零的指尖动了动,最终只是轻轻回握了逍遥的手。
逍遥原本只是想让零今晚别再熬夜给告诉报资料了,可那句“我可不可以……”刚出口,零便轻“嗯”了一声,声音低软,像默认了什么。
逍遥愣了半秒,随即失笑,指尖点了点对方的手指:“你知道我要什么吗,你就嗯?”
零眨了下眼,睫毛在灯下投下一小片阴影,语气平静却认真:“你说‘可不可以’,不就是征求同意的意思?我同意了。”
逍遥哑然——公司确实把零训练得极度服从指令,却也因此滤掉了所有暧昧的拐弯。
他低头,额头抵着零的额头,声音轻得像怕惊动空气:“我要的不是‘服从’,是‘想要’。”
零微微蹙眉,像在理解一个新词。
逍遥叹了口气,笑着贴近他耳边:“那我现在重新问——零,我想吻你,可以吗?”
零没有立刻回答。
他抬手,指尖落在逍遥的唇角,像在确认温度。
片刻后,他主动凑近,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可以。”
灯影昏暖,呼吸交缠。
逍遥的唇刚要落下,零忽然侧头,让那记吻擦过耳际。
“逍遥,”他低声,嗓音里带着被训练得极轻的钩子,“你说‘服从’……可我想要的,是你臣服。”
空气像被骤然拉紧的弦。
逍遥低笑,胸腔震动:“原来你也会咬人。”
零抬眼,琥珀色瞳仁里映着灯,像两粒浸过冰的酒,“公司只教我听令,却没教我认输。”
下一秒,零的手腕一转,反扣住逍遥的指节,借力翻身,位置瞬间颠倒——逍遥被压进柔软的床垫,零居高临下,发梢扫过逍遥的锁骨,像无声的挑衅。
“我允许你吻我,”零的指腹按在逍遥的喉结,声音轻得像刀背滑过皮肤,“但规则由我来定。”
“哦?”
逍遥的眸色陡然沉下去,像夜色里骤然压低的云。
他原本懒散搭在零腰侧的手忽然收紧,指节陷入薄薄衣料,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零刚想反制,却被他顺势一勾——整个人失去重心,跌进滚烫的怀里。
“零……”
逍遥的声音低得只剩气音,却带着明火般的侵略。他扣着零的后颈,让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与自己对视,嗓音里带着一点恶劣的侵略性:“你太低估我了。”
零的脊背贴上柔软的床单,呼吸被压得急促。
夜幕沉沉,只有床头一盏暖灯投下狭窄的光。
…………(被禁了)
耳廓瞬间烧得滚烫,眼泪猝不及防地滚下来,热得烫人。
……
零把脸埋进枕头,指节还死死抵在唇上,肩膀一抖一抖,像只受惊的幼兽。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种时候失控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