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周浅浅不知道的过去两天里,久能整已经凭借他的“嘴遁”技能,先后“说服”了警察署里的风吕光圣子和池本优人。
风吕光圣子因为女性的身份一直被边缘化,周围的人总是认为女性做不了什么大事,对她不屑一顾。
而久能整却有不同的看法,他认为风吕光圣子正是因为女性的身份,才不会和那些有权有势的男性同流合污,互相包庇。
在警察署这个复杂的关系网中,正是因为有女性的存在,那些牢固的利益结构才会逐渐瓦解。
他用言语治愈了风吕光圣子,肯定了她在警察署的意义。
风吕光圣子的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她开始相信,自己在这个地方,真的有不可替代的价值。
池本优人则是因为即将迎来新生命的喜悦,与妻子之间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
久能整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
他详细阐述了从家庭主妇扔垃圾开始的步骤,要先从套垃圾袋、分类等,件件琐碎。
而池本优人只是拿着垃圾出去扔,忽略了妻子的辛苦。
久能整建议池本优人多多体谅即将生孩子的妻子的辛苦,从这些小事做起,给予妻子更多的支持和理解。
池本听着听着,不自觉点头,心里对妻子的愧疚悄然发芽。
两人虽然依旧嘴硬:“讨好我们没用。”但心底却渐渐开始信任久能整不是行凶的歹徒。
直到第三天,面对凶器上赫然印着自己指纹的指控,久能整直接开口:“我有那么笨吗?我会用家里沾满自己指纹的刀子,擦都不擦,也不戴手套就这样刺杀寒河江?然后徒手将刀子装进超商塑胶袋中丢弃吗?”
薮鉴造冷声反驳:“人起了杀意,失去了理智,都是如此。”
久能整抬眼,语调平稳却步步紧逼:“不过像这种情况,通常会有两种可能吧?”
“一种可能是我用自己的刀杀了寒河江;而另一种可能则是有个人偷了我的刀,戴着手套对寒河江行凶。光凭结果,是要如何分辨其中差异呢?”
审讯室陷入短暂死寂。
薮鉴造猛地起身攥住久能整的衣领,怒吼:“臭小子说够了没有,少在那边耍嘴皮子,诡辩个没完。罪证确凿了,你别想赖!”
“就是你干的,人就是你捅的吧!给我从实招来。快点!”
寒河江健虽暂离死亡线,但刀口紧贴心脏,人仍陷昏迷。
他躺在重症病房里,连见一面都得经过层层申请,更别提日后会是什么情况,没人敢打包票。
得抓紧时间了!
久能整郑重其事说道:“我说了,不是我做的!”
就在此时,青砥成昭推门而入:“薮警官,搜索票下来了。“
“接下来我们要去搜你家。”
久能整脸色终于变了,忍不住上前几步:“什么!怎么可以这么突然,这样我会很困扰。”
薮鉴造冷哼:“怎么?难道你在壁橱里偷种大麻吗?还是笔记电脑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久能整听完,眼神微微凝重,一种难以捉摸的情绪在他眼底闪过。
怀疑落入心底,开始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