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迹了这么久,总算把猜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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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小姐冇心同达班作对,肯定另有苦衷,但出现在仓库的,就你一个外人,紧接着山上那批货就出问题了,系唔系太跷咗啲。”
猜叔蹲下来用枪身敲击了两下地板,温和的笑,“我唔系一个唔讲道理嘅人,你把事情经过仔仔细细给我讲一遍,放你走。”
“我……” 你张张口,解释的话卡在嗓子怎么也说不出来,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喉咙,阻止你接下来的说辞
“嗯?我咩啊?” 猜叔依旧一副好生商量的样子,手里的枪却故意在你的身体上游离
你浑身不由自主紧绷,冷汗涔涔地冒,但拓那么骗自己,他的话真的可信吗?
不会说了之后,就会灭口吧
电影里面不都是这么演的……
“我不知道”
装傻吧,死不承认他也没证据
“我什么都不知道”
咁你点解会喺但拓屋企?貌巴老婆带住金子跑咗,小姐总不会是他家新买来的……”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但信息量却不少
“买”这个词太有深意,但拓的话绝对不可信。咬死,绝不知情。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你真要夸自己聪明了
“家里出了点意外,但拓捡到我,说要帮我回国而已,别的,就没了。”
猜叔点点头,这点跟他查到的没差“据我所知,大曲林有一伙人在找你,可但拓完全可以绕开带着你去岸口,他为什么没有呢?”
骗子。大骗子。
哪里出不去,这不是可以出去吗
自己再也不要相信但拓这张嘴了
“砰!”
猝不及防,耳边响起巨大的声响,墙壁上木屑飞溅,留下一个新鲜的弹孔
你大脑一片空白,他居然真的开枪了
猜叔站起到你面前,那张脸在昏暗的光线中极具压迫感,他的手缓缓抬起,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你恐惧的脸,“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仓库是但拓带你去的?”
“我什么都不知道!”
“砰”
第二声枪响紧随其后,更近
冲击波猛地拍打在你的脸上,耳膜剧痛,紧接着是刺耳的耳鸣,一股灼热的气息擦过脸颊,死亡仿佛在向你招手
“啊,真是好久不握枪,手生了”
他皱着眉,好像在懊恼,枪口往回偏了两寸,这次是正正好好,只要扣下扳机,那颗子弹就会穿透你的头
你绝望闭上眼,紧绷着下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坚守说,“你杀了我,我也不知道”
不管说还是不说,他看起来都不打算放过你,横竖都是死,为什么要折磨自己
你讨厌他们,讨厌这里
因为你不想死,想回家,想爸爸妈妈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
取而代之的是,猜叔温热的体温,他俯身温柔地帮你解脱开绳索,粗糙的纤维扎进皮肤,剥离的时候带来火辣的刺痛
你大口喘息,劫后余生的刺激让你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双腿没有绳索的束缚,整个人蓦地瘫软倒下,猜叔眼疾手快,一把捞起你
他用指腹抹去你脸上的泪痕,随即捧起你的脸,认真道,“你在外面惹的麻烦,我可以替你解决,但你带给我的损失,这些都会折成数字,你要连本带利还给我”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联系家里人给钱,二是给我打工,不过我看你也累了,你可以休息一晚,明天再决定,可以吗?”
你点点头,“谢谢猜叔”
他满意了,出去把枪递给门口守着的细狗,对但拓说,“枪顶头上唔卖人,不错”
但拓不敢置信 “猜叔,你开了两枪,她都莫说起我,莫提我?”
貌巴还是云里雾里,没明白他们搞什么哑谜,“我哥,猜叔,到底发生了啥子噶,为哪样要凶妹妹嘛”
猜叔揉了揉眉心,“梭温,去把我屋子后面的房间收拾出来给阿笙住,但拓你过来,还有貌巴”
细狗疑惑,“阿笙是哪个?啥时候突然蹦出来得,我咋没见过嘞?”
油灯解释,“是屋里头的女娃娃”
“哦,她噶” 细狗迟钝的脑子终于想到要扶你起来,他气势汹汹进去把你拽起,但感受了下重量,思考片刻🤔,图省事般想改成扛着
你惊的“啊”了一声
小柴刀倒吸一口凉气,吓得赶紧过来把你接走,“不得这样不得这样,要把女娃娃吓坏咯”
“好麻烦噢” 细狗抱怨
油灯拍拍他的肩,“女娃又不是车上得货,咋个能这样搞噶,你看她细皮嫩肉得,经不起你折腾,摔一哈就完逑了”
“楞个脆?” 他看看你,又看看小心翼翼搀扶人的小柴刀,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