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写着写着又没手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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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一觉睡的极其不安稳,睁开眼睛就感觉头昏脑胀,踉踉跄跄趴在洗手台上干呕
虽然没吐出来什么,但好歹是好多了
又勉强休息了下,才打起精神去找猜叔
“怎么脸色这么不好” 他往你面前推了杯茶,关心道,“让寨子里的医生看看”
你摇摇头,躲避猜叔的眼神 “不用,晚上没睡好,太闷了” 明明昨天还那么吓唬人,现在倒是变得跟个大家长似的,你对于猜叔的感官很复杂,你也说不清是为什么会这样
但是,当他温柔地解开绳子的时候,确实是驱散了你部分恐惧的阴霾,他如果只是单纯安慰的话,那是安慰到了
就是你自己感觉,怪怪的
现在面对这个人,没有讨厌,没有抗拒,该有的反感都没,这是一个正常人会有的反应吗,应该…不是吧?
你也不确定,过往二十年,跟异性接触最多的就是爸爸,他没有教过你这方面
舌尖尝到熟悉的苦涩,你出神地想,如果他还在,自己或许就不用受那么多曲折了
渣归渣,但对你还是不错的
回去了给他上柱香吧。
“我欠了多少钱?”
“那批酒和卖场的镖令,一百八十万”
“哈?” 你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酒肯定是没这么些,所以这钱是…… “那个什么镖令要这么多吗?” 他不会坑自己呢吧
猜叔又重新给你添了杯新茶,耐心解释其中的缘由,你听的很费劲,但还是理清了大概
自己等同于是被卖场以损失费加价二次卖给了猜叔,而大曲林找你的那伙人是原定的买主,也就是继母商量好的人
“电话在书桌上,联系到人,交钱之后就可以走,反之…” 他从案下取出份崭新的合同,把黑色钢笔放到旁边,“ 签字,写欠条。”
“好” 你拿起电话,拨了几个相熟的朋友,但都无一例外,要么不接,要么在听到你声音的那刻,就挂断。
用猪脑子想,也知道不对劲了,你改而给私下交好的何记者打去,先问问情况
[我靠,诈尸?]
你没听懂意思,“ 什么诈尸”
[果然嘛,我就说你好端端的过去,怎么可能出事,你那边方不方便?我传真一下,看完你就知道了。]
你朝猜叔要了号码,静静等待
“滋滋”
待看清上面的内容,你直接傻住,揉揉眼睛又看了一遍,没错,大题版清清楚楚印着的,是你的死讯,甚至都火化了
“不是,我自己怎么不知道我死了,那我现在是什么,总不能是活死人吧”
电话筒传来深深的叹气声,[当时观光车里烧的什么都没有了,只剩证件的残片,联系到你家里人后,这件事就草草收场了]
那边宽慰了你两句,很抱歉的说她还有事情要挂了,你理解她的退缩,她尽力了,能鼓起勇气给各个地方打电话质疑这个事情,但她一个人的力量太小,她还有个在上初中的妹妹,能做到这个份上已经很好了
但……现在怎么办
“正好凑个整,两百万。” 猜叔适时开口给予帮助,“在这里做事没有身份太麻烦,我可以帮你弄个新的,先欠在账里。”
“那我需要做什么?”
你可以算得上什么都不会
猜叔珉了口茶,“很多,不会我可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