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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霸王色的黎明与启程的誓言

穿书海贼王

玛丽乔亚的地底深处,“寂静之间”的绝对黑暗被粗暴撕裂。沉重的金属闸门被某种恐怖的力量从外部硬生生撕开,扭曲变形,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刺眼的光芒如同利剑般刺入,让习惯了黑暗的艾琳娜瞬间失明。

“艾琳娜!”

一个熟悉到灵魂深处、此刻却因急切和暴怒而嘶哑的声音穿透了光芒的洪流,狠狠撞进她的耳膜。

贝克曼!

艾琳娜的心脏如同被重锤击中,猛地收缩!她下意识地抬起被海楼石手铐禁锢的双手遮挡强光,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透过指缝,她看到了那个逆光冲来的身影——黑色的风衣被划破多处,沾染着灰尘和暗红的血迹,左臂的绷带早已被撕裂,露出尚未愈合的狰狞伤口,但他冲来的速度却快如闪电,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狂怒和一种失而复得的、几乎令人心碎的急切光芒!

“贝克曼!”艾琳娜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难以置信的狂喜和深重的担忧。

贝克曼根本无暇回应,他如同扑向猎物的黑豹,瞬间冲到艾琳娜面前。无视她手腕上那对散发着冰冷气息的海楼石手铐,他伸出唯一能动的右手,不是拥抱,而是以一种近乎粗暴却无比精准的动作,将一个小巧的、闪烁着金属冷光的装置狠狠按在了手铐的连接处!

“咔嚓!嗡——!”

一声脆响伴随着刺耳的嗡鸣!装置内部爆发出强烈的电磁脉冲和某种高频震动!坚固无比、能压制恶魔果实能力者的海楼石手铐,连接处的精密锁芯在瞬间被破坏、熔解!束缚艾琳娜数日的枷锁应声断裂,沉重地掉落在地!

几乎在海楼石枷锁断裂的同一刹那,一股久违的、源自血脉深处的暖流轰然冲破了无形的压制,如同沉睡的火山骤然喷发,席卷艾琳娜的四肢百骸!那不仅仅是体力的恢复,更是一种更深层次的、被海楼石强行禁锢的力量——属于“D”的意志,属于奈菲塔利血脉的潜在力量,如同解冻的江河,奔腾咆哮!

“走!”贝克曼一把抓住艾琳娜的手腕,触手冰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他的目光锐利如刀,扫过艾琳娜苍白憔悴却眼神晶亮的脸,确认她还能行动,便毫不犹豫地拉着她冲向被撕裂的闸门缺口。

门外,是地狱般的景象。

狭窄的通道内,横七竖八地倒着十几名身着白色西装的CP0特工,他们或昏迷不醒,或痛苦呻吟,显然在贝克曼突破闸门前经历了惨烈的战斗。空气中弥漫着硝烟、血腥和一种残余的、令人心悸的霸气余波——那是贝克曼不顾伤势、彻底爆发的杀意!

“这边!”贝克曼低吼,拉着艾琳娜在迷宫般的地底通道中急速穿行。他的步伐迅捷而精准,显然早已将那份自制的结构图刻印在脑海中。艾琳娜努力跟上他的脚步,感受着体内力量奔涌带来的久违活力,同时,一种玄妙的感知力也在迅速复苏——觉醒的见闻色霸气!她能“听”到远处密集的脚步声、警报的尖啸、以及… 上方玛丽乔亚传来的震天动地的爆炸和喊杀声!

雷德·佛斯号的同伴们,正在为她浴血奋战!

“坚持住!马上就到出口!”贝克曼的声音带着喘息,他的伤势在剧烈运动下显然在恶化,脸色更加苍白,但眼神中的火焰却燃烧得更旺。他带着艾琳娜冲进一条更加狭窄、充满污浊水汽的废弃排污通道。

希望就在前方!通道尽头,隐约能看到外界透入的、属于夜晚的微弱星光!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冲出黑暗的瞬间——

一道刺目欲盲的金色光束如同神罚般从天而降,精准无比地轰击在通道出口前方!

轰隆——!!!

剧烈的爆炸将出口处的岩石彻底炸碎、熔融!灼热的气浪夹杂着碎石扑面而来!贝克曼反应极快,猛地将艾琳娜护在身后,用自己的后背硬抗了冲击波!

“噗!”贝克曼再次喷出一口鲜血,身体踉跄。

“贝克曼!”艾琳娜惊恐地扶住他。

光芒散去,一个身着黄色条纹西装、戴着茶色太阳镜的瘦高身影,如同没有重量的光粒子般在弥漫的烟尘中凝聚成形。他慵懒地挠了挠头发,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

“耶~真是好可怕呢~红发海贼团的副船长先生。”海军大将,“黄猿”波鲁萨利诺!他的声音拖得长长的,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带着世界政府的重要‘钥匙’想去哪里呀?”

几乎在黄猿话音落下的同时,另一股沉重如同山岳般的威压轰然降临!通道上方的岩层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碎石簌簌落下。一个身着紫色和服、双目紧闭的盲眼男人,如同瞬移般出现在黄猿身侧,手中的杖刀缓缓出鞘,刀尖指向地面。

“重力刀·猛虎。”海军大将,“藤虎”一生!他低沉的声音如同闷雷滚动,“此路不通。”

两位海军大将!世界政府最高战力的拦截!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艾琳娜!贝克曼重伤未愈,她刚刚摆脱海楼石束缚,力量尚未完全恢复,如何能对抗两位大将?!

贝克曼抹去嘴角的血迹,将艾琳娜死死护在身后,仅存的右手紧握着一柄不知从哪里夺来的长刀,眼神冰冷如万载寒冰,没有丝毫退缩,只有拼死一搏的决绝!恐怖的杀气混合着他那强悍的武装色霸气,如同实质般弥漫开来,竟暂时顶住了两位大将带来的恐怖威压!

“跟紧我。”贝克曼的声音低哑,却带着钢铁般的意志,“我带你杀出去。”

“杀出去?耶~口气不小呢。”黄猿的身体再次化作金光,“速度即是重量~你有被光速踢过吗?”

话音未落,刺目的金光瞬间在贝克曼面前凝聚成黄猿的身影,缠绕着恐怖光能的一脚如同金色闪电般踢向贝克曼的头颅!速度之快,超越了肉眼捕捉的极限!

贝克曼瞳孔骤缩!重伤之下,他的速度已无法完全避开这致命一击!他只能竭力侧身,试图用肩膀硬抗!

“不——!!!”

目睹贝克曼即将再次为自己承受致命攻击,目睹那毁灭性的金光即将吞噬他的身影,艾琳娜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父亲临终的血泊、佐尔岛遗迹的冰冷壁画、玛丽乔亚囚室的绝对黑暗、贝克曼一次次挡在她身前的背影、还有那巨大草帽阴影下宿命的低语… 所有的画面、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恐惧、愤怒、不甘、守护的渴望以及对自由的终极向往,在这一刻,如同被点燃的炸药桶,在她灵魂最深处轰然爆炸!

“给我——滚开!!!”

一声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仿佛源自远古洪荒的怒吼从艾琳娜喉咙深处迸发!不是声音,而是一种实质的、无形的、足以扭曲空间的恐怖意志冲击波!

嗡——!!!

以艾琳娜为中心,一道肉眼可见的、暗红色的、缠绕着细碎黑色闪电的环形冲击波轰然爆发!如同灭世的海啸,瞬间席卷了整个通道,甚至冲破了上方的岩层,直冲云霄!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首当其冲的黄猿,他那踢出的光速腿硬生生停滞在距离贝克曼头颅仅剩几厘米的空中!他脸上那玩味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震惊和难以置信!他身体所化的金光剧烈闪烁、扭曲,仿佛随时要被这股狂暴的意志撕碎、湮灭!他闷哼一声,竟被硬生生逼退数步,太阳镜都出现了裂痕!

藤虎那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一种感知的具象化),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凝重!他手中的杖刀瞬间爆发出深紫色的光芒,强大的重力场在他身前形成屏障,试图抵挡这股冲击。但屏障在接触冲击波的瞬间便剧烈震荡、扭曲变形!藤虎脚下的地面轰然碎裂下沉,他身体微晃,竟也后退了半步!

整个玛丽乔亚仿佛都在这股冲击下震颤了一下!无数玻璃窗瞬间爆碎!正在激战的海军士兵和海贼们,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击中,成片成片地翻着白眼昏厥倒地!即使是中将级别的强者,也感到头晕目眩,心神剧震!

霸王色霸气!

而且是… 觉醒的、强度骇人听闻的霸王色霸气!

贝克曼距离艾琳娜最近,却没有受到丝毫冲击。那股狂暴的意志冲击波如同拥有生命般,巧妙地绕开了他。他猛地回头,看向身后的艾琳娜。

艾琳娜站在那里,栗色的长发无风狂舞,周身缠绕着暗红色的气流和跳跃的黑色闪电,双眸如同燃烧的熔岩,散发出一种君临天下、不容侵犯的恐怖威严!她脚下的地面寸寸龟裂,如同蛛网般蔓延!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需要保护的航海士,而是如同从沉睡中苏醒的、掌控着毁灭与新生权柄的女王!

“霸…霸王色?!”贝克曼的眼中充满了极致的震撼,随即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骄傲、激动和更深沉情感的炽热光芒所取代!他赌对了!她的血脉,她的意志,注定不凡!

“好…好可怕的霸王色…”黄猿稳住身形,脸上的轻佻彻底消失,只剩下凝重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他看向艾琳娜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真正的、足以威胁世界平衡的怪物。

藤虎同样神色肃穆,他缓缓举起杖刀:“如此霸道的意志… 此女,断不可留!”

两位大将瞬间达成了共识!黄猿身体再次化作金光,这一次目标直指艾琳娜!藤虎的杖刀则爆发出更加深沉的紫色光芒,恐怖的重力场如同无形的大山,朝着艾琳娜和贝克曼当头压下!他们不再保留,要全力扼杀这个刚刚觉醒的、拥有恐怖潜力的威胁!

“艾琳娜!左前方三步!低头!”贝克曼的怒吼在艾琳娜脑海中炸响!并非声音,而是通过刚刚觉醒、彼此共鸣的见闻色霸气传递的意念!

艾琳娜的身体在思维之前就做出了反应!她精准地左跨三步,同时猛地低头!

嗤——!

一道金色的镭射光束擦着她的头皮呼啸而过,将后方的岩壁熔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孔洞!

轰——!

无形的重力大山砸在她刚才站立的位置,地面瞬间塌陷成一个深坑!

“就是现在!联手!”贝克曼眼中寒光爆射!他无视自身的伤势,将全部的力量、意志和对艾琳娜毫无保留的信任,灌注到手中的长刀!漆黑的武装色霸气如同沸腾的墨汁,瞬间缠绕刀身,散发出斩断一切的锋芒!

与此同时,艾琳娜福至心灵!她感受到贝克曼传递过来的、那股一往无前的决绝意志!她将刚刚觉醒、尚不稳定却狂暴无比的霸王色霸气,不再用于无差别冲击,而是如同无形的铠甲和增幅器,精准地缠绕、灌注到贝克曼挥出的那道漆黑刀芒之上!

嗡——!!!

漆黑的刀芒瞬间暴涨!染上了一层妖异的暗红色光晕!缠绕其上的黑色闪电发出噼啪爆响!这一刀,融合了贝克曼千锤百炼的武装色霸气与战斗意志,以及艾琳娜那初生却霸道绝伦的王者资质!它不再仅仅是物理的斩击,更是意志的具象化,是向世界宣告不屈的咆哮!

刀芒划破空间,带着撕裂一切的威势,斩向同时攻来的黄猿金光和藤虎的重力场!

轰隆隆隆——!!!

惊天动地的爆炸在狭窄的通道内爆发!金光、紫芒、暗红与漆黑的能量疯狂对撞、湮灭、爆发!坚固的岩层如同纸糊般被层层撕裂、粉碎!整个废弃排污通道彻底崩塌!

烟尘弥漫,碎石如雨!

当烟尘稍稍散去,只见通道出口处被炸开了一个巨大的豁口,连接着玛丽乔亚边缘的悬崖峭壁。下方,是波涛汹涌的大海!

而艾琳娜和贝克曼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

黄猿和藤虎站在崩塌的废墟边缘,脸色都极其难看。黄猿的西装被撕裂了几处,显得有些狼狈。藤虎的杖刀上萦绕的紫芒也黯淡了不少。

“耶~让他们跑掉了呢。”黄猿的语气带着一丝不甘,但更多的是对刚才那股融合霸气的忌惮,“那个女孩… 真是个不得了的‘意外’啊。”

藤虎沉默地望着下方翻涌的大海,紧闭的眼皮下,神情无比凝重:“霸王色的资质… 与红发如出一辙的‘引路者’… 再加上解读历史的‘钥匙’… 新的风暴,已经开始了。”

* * *

冰冷的海水包裹着身体,下坠的失重感让艾琳娜瞬间清醒。她猛地睁开眼,看到贝克曼正紧紧抱着她,用身体护住她,两人一同坠向下方漆黑的海面。

“屏住呼吸!”贝克曼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噗通!

两人重重砸入海中,巨大的冲击力让艾琳娜胸口一闷。冰冷的海水瞬间灌入口鼻,但她立刻屏住呼吸。贝克曼带着她奋力向海面游去。

哗啦!

两人破水而出,贪婪地呼吸着带着硝烟味的空气。艾琳娜剧烈地咳嗽着。

“看那边!”贝克曼指向远处。

只见玛丽乔亚悬崖下方的海面上,雷德·佛斯号如同幽灵般冲破夜色,正全速驶来!船头,香克斯那标志性的红发在月光下如同燃烧的火焰!他手持格里芬,霸气凛然地站在船首像上,身后,是耶稣布、拉基·路等所有浴血奋战后伤痕累累却战意高昂的船员们!

“船长!”贝克曼大喊。

“艾琳娜!贝克曼!”船上的欢呼声震耳欲聋!

数条绳索被精准地抛下。贝克曼抓住一条,将绳索牢牢系在艾琳娜腰间,然后才抓住另一条。船上的船员们奋力将他们拉上甲板。

当艾琳娜的双脚终于踏上熟悉的甲板时,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和强烈的归属感瞬间涌遍全身。船员们围上来,七嘴八舌地表达着关切和喜悦。

“没事就好!小艾琳!”

“吓死我们了!”

“干得漂亮!刚才那股霸气,太帅了!”

艾琳娜看着一张张熟悉而亲切的脸庞,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她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香克斯走到她和贝克曼面前,目光扫过两人狼狈却坚毅的样子,最后落在艾琳娜身上,眼中充满了欣慰和一种深沉的感慨。他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艾琳娜的肩膀,又拍了拍贝克曼没受伤的右肩。

“欢迎回家,我们的航海士。”香克斯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暖和力量。

“香克斯…”艾琳娜哽咽着,心中有千言万语。

“不必多说。”香克斯打断她,目光深邃地望向玛丽乔亚的方向,那里警笛长鸣,灯火通明,显然已被彻底惊动。“有些答案,你已经找到了,对吗?”

艾琳娜深吸一口气,擦去泪水,眼神变得无比坚定。她从怀中(衣服早已湿透,但那张薄片似乎有防水性)取出那张在寂静之间发现的、父亲遗言的荧光薄片。

“是的,船长。”她将薄片递给香克斯,声音清晰而有力,“我的名字,艾琳娜·D·克莱尔,奈菲塔利的血脉,D的意志。空白百年的真相,古代兵器‘冥王’的核心所在… 以及,拉夫德鲁‘沉眠王座’下的秘密。”

香克斯接过薄片,借着月光快速扫过上面的文字。贝克曼也凑近观看。两人的脸色都变得无比凝重,但眼中并无贪婪,只有一种沉重的了然和愈发坚定的决心。

“果然如此…”香克斯长叹一声,将薄片郑重地交还给艾琳娜,“罗杰船长等待的人… 乔伊波伊约定的‘黎明’… 看来,命运之线已经交织在一起了。”

他看向艾琳娜,眼神中充满了托付:“艾琳娜,你的旅程,才刚刚开始。这艘船,永远是你的后盾。”

“也是我的。”贝克曼的声音在艾琳娜身旁响起,无比坚定。他伸出右手,不是抓住她的手,而是轻轻覆在她紧握着薄片的手上。他的掌心依旧粗糙冰冷,却带着一种磐石般的承诺和暖意。“无论你的航线指向何方,无论你要揭开怎样的真相,面对怎样的敌人…”他直视着艾琳娜的眼睛,那双总是冷静锐利的眼眸里,此刻燃烧着最炽热的火焰和最深沉的情愫,“你都是我的航海士。过去是,现在是,未来… 永远都是。”

这句话,不再是副船长对船员的命令,而是一个男人对心爱之人的誓言,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的锚定。

艾琳娜的泪水再次涌出,但这一次,是滚烫的,充满希望的。她反手握住了贝克曼的手,十指紧扣。无需更多言语,所有的信任、托付、以及那份在血与火中淬炼出的、再也无法割舍的情感,都在这一握之中。

她抬头,望向香克斯,望向所有关切地看着她的船员,最后目光投向那片未知的、孕育着风暴也孕育着黎明的大海深处。

“我的航线…”艾琳娜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带着一种破茧成蝶后的坚定和力量,“指向拉夫德鲁!指向沉眠的王座!指向那个被隐藏了八百年的黎明!”

她握紧了贝克曼的手,也握紧了胸前那只承载着父亲遗志的怀表。

“红发海贼团!”

“扬帆!”

“目标——”

“世界的尽头!最终的真相!”

“噢噢噢噢噢——!!!”

震天的怒吼再次响彻云霄,如同宣告新时代到来的号角!

雷德·佛斯号巨大的风帆鼓满了风,船头劈开翻涌的浪花,载着它的船长、副船长、航海士,以及所有追寻自由与真相的伙伴,如同挣脱枷锁的巨兽,义无反顾地驶向那片被迷雾笼罩、却终将被黎明照亮的海域!

伟大航路的终点,拉夫德鲁的轮廓,仿佛已在海平线的晨光中若隐若现。属于艾琳娜·D·克莱尔和红发海贼团的传奇,翻开了崭新的一页。海风猎猎,吹拂着船帆,也吹拂着甲板上那对紧握双手、共同眺望远方的身影。他们的眼中,倒映着无尽的大海,也倒映着彼此,以及那即将到来的、充满无限可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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