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考这天。
第一次月考的时候没有参考成绩，按照学号排的考场。这次考场座位，是根据第一次月考成绩排的。
温时雾跟宋闻璟一起到的一号考场，在第一列最前方的两个位置坐下。
两人一出现，就吸引了教室所有人的注意。
两人颜值高，凑在一起就是行走的颜值盛宴。一号考场坐着的都是年级名列前茅的学霸，对于这两个断层的学神，更多的是艳羡和崇拜。
温时雾刚坐下没多久，肩膀被人拍了拍，“年级第一，借支笔呀。”
温时雾从笔袋拿出一支笔递过去，她对这位少爷考试不带笔的情况已经习以为常了。
接笔的时候，少年手长，微凉的手指碰上温时雾的手，很轻。
周砚阳也在这个考场，进来的时候只带了一只笔，经过温时雾和宋闻璟的时候，夸张地猛吸一口气，嘴里念着：“吸吸两位学神的欧气。”
宋闻璟瞄了他一眼，一脸嫌弃。温时雾嘴角微抽，周砚阳跟池橙上辈子怕不是孪生兄妹？不过，跟池橙比周砚阳的表情就‘猥琐’多了。
“温时雾...那个...可以借我支笔吗？我怕等下墨不够了。”桌前覆上一层阴影，说话的人问得礼貌。抬头何峰？
“没问题。”班长可不是宋闻璟那种考试不带笔的人，怕是真的担心笔不够用。
温时雾正把中性笔递给何峰“啪——”笔被人拍在桌上，然后是男生淡淡的声音:“我有，班长大人，我借你。”
何峰的手僵停在空中，愣愣地看着身后的人，和少年冷厉又玩味的眼神对上。“宋...宋闻璟？”
宋闻璟已经从拿出一支笔递向何峰的方向，“怎么，我的笔班长就不要？”
“当然不是，谢谢。”何峰立马接过，生硬地说。
等何峰走了温时雾才猛地转头看向倚在墙上慢悠悠转笔的某人，手上拿的就是刚刚她借的笔。
“你有笔？”
“没，突然想起书包有一支。”
“你有笔还找我借？”
“年级第一的笔，吉利。”
温时雾:“......”，一时分不清是不是在夸她，你赢了......
三天紧张的月考很快就结束了。晚自习的时候，王启阳来班上宣布了一件事。
“所有同学，啊，这次月考结束，大家要根据自己的学习情况，啊，对文理选科要有个大概方向，月底之前找我确认。大家不要因为哪个方向选的多，也懵懵懂懂地跟着一起选。选最适合的，啊，选最有把握的，选择自己热爱的，啊，跟家长一起商量，慎重决定。最后，文理没有高低之分，成绩才有，发光的人到哪儿都能发光。”振奋人心的一番话说完，赢得掌声一片。
“温时雾你选文还是选理呀？”一下课池橙就拉着温时雾的手问道。
温时雾想了想，认真回:“可能选理科吧。”她喜欢理科的思维和逻辑，每一步都是有缘由的，也沉浸于做出一道题的成就感。
周砚阳在旁边轻推了池橙一把:“我温姐文武双全，选哪科都是学神级。池橙你还不如多想想你自己呢。”
池橙注意力立刻转到周砚阳身上，不甘示弱地猛推回去:“周砚阳！你好意思说我，就你那破烂英语，选哪科都逃不掉！”
“池巫婆！我要告你校园暴力我。”
“你再说......”
“啊~痛痛痛痛痛痛~错了，姑奶奶~”
两人吵着吵着就领先温时雾和宋闻璟一大截，温时雾心里毫无波澜，这两人哪天不吵才不正常。
“温时雾。”
“嗯？”
“你选理科？确定了？”宋闻璟没看温时雾像是随口一问。
“嗯，我想选理科。”虽然还没跟老温和夏女士商量，不过他们一直很尊重她的决定，只要是她想要的，他们都不会反对。
“好。”
好？好是什么意思？“你呢？选什么？”温时雾反问。宋闻璟的理科很拔尖其实答案显而易见。
“理科吧。”温时雾以为宋闻璟会很肯定地说出理科，疑惑地望着他，还没细想，又听到宋闻璟继续悠悠说道:“还想跟大小姐争第一呢。”
“哦~那可不一定。”温时雾很开心，不知道因为宋闻璟也选理科还是因为他说的话，越想嘴角的弧度就越大。
“这么开心？温时雾你好胜心很强啊。不过这次第一一定是小爷我。”宋闻璟嘴角微勾，眼底是藏不住的自信。
“还没出成绩呢，别被打脸喽。”
……
江城一中的改卷效率一如既往地快，还没等周砚阳的小道消息出来，王启阳就把一班均分又是年级第一的消息公布了，念成绩的时候那微微发福的脸上的肉笑得挤在一块，眯着眼，掩饰不了地好心情。
这次第一是宋闻璟996分，温时雾991分，某人是不会被打脸了。周砚阳考得很不错，892分，超过了何峰成了班级第三。
看到成绩周砚阳就开始兴奋地嚎叫:“喔喔喔喔喔，宋哥，温姐！学神的光照到我身上了，我可太感动了这成绩，我何德何能啊~”
池橙的排名倒是保持原样受不了周砚阳的聒噪，朝他喊:“周砚阳！要返祖就去动物园。”
“大小姐，这次我赢了。”宋闻璟炫耀似的将成绩单摆在温时雾桌上，修长的手指点在纸上“1”的地方。
温时雾：“哦。”
“比你高了五分。”
“哦。”
“虽然你很努力地在超过我，不过小爷还是过于优秀了，你嘛，差点火候。”
这次温时雾彻底不说话了，宋闻璟是跟周砚阳一起待久了，被同化了？这是个危险的转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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