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羲听着王启年那一把鼻涕一把泪说自己家庭惨,范闲心生同情“原来如此,那,那你先起来吧。”
明羲震惊“不是,范闲你还真信他的鬼话呀,你何时变得这般单纯了。”看王启年声泪俱下说自己惶恐惭愧,明羲翻了个白眼“这家伙一滴泪没流,演技倒是不错。”
这时一个鉴查院的人走了进来“对了,老王,刚才在街上碰见你夫人了,她让你晚上买些菜蔬就好了,说你女儿最近吃肉上火了,要食几天素,还说你女儿昨夜着凉了,让你别忘了抓风寒灵回家。”
看范闲一脸被骗的表情,明羲哈哈大笑“都说了,这家伙是骗你的了,你还真相信了,笑死我了。”
范闲双眼紧盯着王启年,王启年尴尬笑笑,结束题外话,明羲和范闲坐下看着卷宗,范闲询问一旁煮茶的王启年“还有什么想说的。”
王启年站起身对两人赞赏“两位大人这手里的冰糖葫芦,你看红润剔透,似圆非圆,绝非俗物。只有这样的冰糖葫芦才能配得上您二位这样风流倜傥的公子和绝色倾城的大小姐。”
明羲看王启年一直盯着糖葫芦“行了,你别没话找话了,呐,我们俩这糖葫芦送你了。”
王启年接过糖葫芦“谢二位大人。”
范闲无语“你说你至于吗,为了二两银子把自己妻女往死里说。”
王启年笑道“内子小女都身体健康,说说无妨。”
明羲摇头“你呀还是少说这种话吧,要避谶。”
范闲道“如此贪财,也不怕损了名声。”
王启年感谢道“多谢明羲大人关心,范闲大人,这名声对王某来说视如粪土,这钱财对王某来说重于性命,此乃王某的心中之道,贯彻始终。”接着吃糖葫芦。
范闲道“你跟我那弟弟,应该有共同语言。”
明羲颔首“我也觉得,都贪财,都喜好胡说八道。”
范闲大方道“这样吧,二两银子不必还了。”
王启年连连道谢“哎呀,大人雅量,雅量。”
范闲道“但是这书的买卖就别做了,这买卖我要做。”
王启年不愿意“大人说什么。”
范闲重重放下茶盏,王启年话锋一转“便是什么。”
范闲聊完让王启年把滕梓荆的卷宗调出来,王启年疑惑“大人,这文卷写的是四处的滕梓荆啊。”
范闲挑眉“业务还挺熟练。”
王启年道“可是滕梓荆已经死了。”
范闲大方承认“我知道,我杀的,可以把文卷给我了吗。”
王启年道“大人,这丁字号文卷呀,非常地繁多,找起来呢是要花一些时间的。不如这样,我先找到它,然后明天呢,亲自送到您府上去,您看如何。”
范闲和明羲对视一眼,明羲道“可以,那你明天送到范府。”
王启年道“好的,大人。”
范闲站起身走到王启年面前“第二件事,我们俩在澹州被刺杀过,这事你应该听说过。”
王启年道“是的,假造的密令,四处为此事查办了很多人。”
范闲询问“是谁布局要杀我们兄妹。”
王启年道“假传密令者已经自尽了焚,是四处的一个探子。”
范闲继续询问“那人叫什么,家住何处,平时与谁来往。”
王启年有些为难“大人,四处这个案子呀是院长亲自督办的,别人不能插手,您就别为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