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这些吧”
季桉夏？！
司铎这个声音是——
季桉夏你也听到了？
司铎……嗯
季桉夏之前你来的时候，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吗？
司铎从来没有过
司铎［嘀咕］如果这个声音是她的话，那程煌一定早就猜到了……
季桉夏［没听清］什么？
司铎咳，我是说——
司铎刚一进来就遇到这么奇怪的事，这一趟说不定真能让我们发现些什么
季桉夏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司铎［摇头］只有这么一句话，我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司铎先进去看看吧
两人此刻正站在孤儿院的入口处，迎面就是一块写着“天使慈善堂”的招牌
等到视线刚刚适应了骤然昏暗下来的环境，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孩童清脆的笑声
笑声回荡在孤儿院空荡荡的大厅里，环绕出有些惊悚的效果
季桉夏［紧张］什、什么情况？
司铎［看起来比季桉夏还要紧张］不、不知道啊……
司铎这个声音我之前也从来没听到过
季桉夏那……过去看看？
司铎［底气不足］……嗯
一时间说不清楚是他更需要季桉夏来壮胆，还是季桉夏更需要他
总之他们两个都紧紧抓住了对方的衣袖，一点一点地摸索到了发出声响的地方
司铎这个地方……我记得是孤儿院里面的楼梯口
司铎孤儿院的一楼是大厅，食堂和活动室，上面两层都是孩子们的住处
季桉夏刚才发出声音的是……
季桉夏啊
微弱的光线下，一只洋娃娃安静地坐在楼梯口
它的眼珠是用纽扣缝的，笑着的嘴巴几乎咧到眼角，看上去非常的诡异
司铎［下意识放轻声音］刚才是它在笑吗？
季桉夏［跟着放轻声音］如果是的话，洋娃娃会笑这件事就很吓人
季桉夏但如果不是它的话，我们找不到是什么在笑，好像更吓人了
司铎那我们就当是它在笑吧
司铎诶，等等，你看它的手里是不是拿着什么东西？
季桉夏［眯起眼睛］好像……是张纸条？
司铎［咽咽口水］……我过去看看？
季桉夏一路顺风
季桉夏假装没看见司铎露出来的控诉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
司铎深吸了一口气，轻手轻脚地靠近了一些，弯下腰去看那张纸条上的内容
司铎“欢迎 欢迎”——纸条上写的是这个
季桉夏欢迎……谁？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同时冒出一个答案，却谁也不愿意主动说出来
司铎先别想这么多，说不定人家本来就是个讲礼貌的洋娃娃
司铎这几十年间一直都在这里“欢迎”，跟我们没有什么必然联系
季桉夏……但愿
司铎［突然笑了一声］……
季桉夏［吓了一跳］干，干什么，你怎么也开始笑了？
司铎［摆摆手］不是，我只是突然发现，原来你也是会害怕的
司铎之前看你无论面对什么都波澜不惊的样子，还以为你会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
季桉夏［不服气］你一个以驱魔为生的神甫，不也还是会害怕？
司铎［理直气壮］我惜命啊
季桉夏［无语］你……
司铎［摆摆手］开玩笑的，那我是不是应该装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好让你没那么紧张？
季桉夏你装得出来？
司铎用你们聿城的话怎么说来着……打肿脸充胖子嘛，这我还是做得到的
季桉夏你还是省省吧，我怕你真被吓出个好歹来，到时候还得我去帮你
司铎那我们就互相扶持吧
被司铎这么一打岔，季桉夏紧绷着的情绪也多少缓解了一些
季桉夏（有时候真分不清这到底是他独有的安慰方法，还是只是凑巧）
季桉夏［放松下来之后，四处打量了一圈］嗯？这里贴了好多照片啊
司铎嗯，这里原本是天使慈善堂的展板
司铎［指着一张照片］这张合照里面，左边的就是老院长
季桉夏看面相，是个严肃的人呢
司铎是啊，最初认识他的时候，我也才刚刚化灵不久
司铎很多基本的道理和守则，都是他教给我的——
司铎季桉夏？你怎么了？
季桉夏……这、这张照片——
季桉夏合照上的另一个人，我认识
季桉夏怎么可能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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