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挣扎不行

燕临单膝压裳闯榻，俯身逼近："我连荒程都敢闯，还有什么不敢？"

他手指缓缓摩挲着她的锁骨，声音低沉而坚定，“姜雪宁，你所亏欠于我的，今晚我定要讨个说法。”

姜雪宁突然抬手制止了他，清脆的声响在殿内回荡。

燕临偏过头，脸上浮现一抹红痕。他缓缓转回来，眼中情绪翻涌："还是这么烈性。"

他双手握住她手腕置于身侧，"可惜现在没人能护着你了。"

姜雪宁剧烈挣扎起来："放开我！你——"话音未落，燕临已低头靠近，强势的吻带着酒香封住了她的唇。

"恨我吗？"

燕临稍稍退开，拇指擦过她微红的唇瓣，"不及我恨你万分之一。"

姜雪宁胸口起伏，眼中水光闪烁："燕临，你究竟想要什么？"

他沉默片刻，突然松开她站起身："我要你记住今日的教训。"

他疯了。理智？道德？克制？此刻皆被抛诸脑后。

燕临一撤开她的衣襟，动作带着决然——"刺啦！"布料在他掌下碎裂，姜雪宁削佰的肩颈暴露在冷空气中，激起一阵颤栗。

她的眼泪刚溢出，就被他粗粝的拇指碾过，抹成一道湿痕。"哭什么？"

他冷笑，声音嘶哑，"你欠我的……该还了！"

他握住她的腰，将她安置在榻上，高大的身躯压下，膝盖抵住她身侧。他的唇舌贴近她的耳垂，低声呢喃，像要吞吃她每一寸呼吸。

肚兜的系带被他手指扯断——"啪！"断裂的轻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躲？你还能往哪儿躲！"

他手掌扣住她的后颈，逼她正视自己，另一只手握住着她的腰，动作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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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时三刻，宫墙内的露水凝结成珠，顺着朱红的檐角滴落。

燕临站在未央宫外的石阶上，指节抵着太阳穴，试图驱散那团盘踞在脑海中的钝痛。

昨夜庆功宴的酒太烈，记忆像被撕碎的宣纸，只剩下零星的片段——女人挣扎时腕上的玉镯撞在床柱上的脆响，锦缎撕裂的声音，还有那双盈满泪水、充满哀求的眼睛。

"将军，谢大人来了。"亲卫的声音将燕临拉回现实。

他抬眼望去，宫道尽头，谢危一袭玄色官袍踏着晨雾而来，腰间玉带在微光中泛着冷冽的光泽。

明明只是个文臣，却让四周持叨的侍卫不自觉地退后半步。

兄长。"燕临下意识整理凌乱的衣襟，却摸到脸颊上一道已经结痂的抓痕。

昨夜破碎的画面又闪现在眼前——姜雪宁的指甲划过他的脸，那声带着哭腔的"燕临"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着他的五脏六腑。

谢危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停下。晨风吹起他宽大的袖袍，露出腕间一道陈年疤痕。他的目光从燕临凌乱的衣领移到脸上的伤痕，瞳孔骤然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