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哼哼:“妈你是我亲妈吗……”
“当然是!”霍母把糖罐塞进许揽月手里,又往他兜里塞了颗新鲜草莓糖,“所以才要让你知道,这傻小子把真心都藏在草莓味里了。你看他上次偷偷给你买画材,怕你嫌贵,愣是把机车零件卖了三个才凑够钱……”
“妈!”霍衔山猛地坐直,却撞见许揽月看过来的目光。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温软的光,像融化的草莓酱,一点点漫过心尖。
许揽月突然想起自己素描本里未画完的画——霍衔山蹲在机车旁,指尖沾着机油,却小心翼翼地给一颗草莓系蝴蝶结。原来那些笨拙的试探、偷偷的记录、甚至被母亲“出卖”的糗事,都是这个男人把真心掰碎了,揉进草莓味的日常里。
霍夫突然举起手机:“来,全家合个影!”镜头里,霍母搂着许揽月的肩膀笑得像偷到糖的孩子,霍衔山红着耳朵往许揽月身边蹭,鼻尖还沾着没擦干净的布丁渍。许揽月低头看了眼手里的草莓糖罐,又抬头望向窗外——夕阳把霍家的落地窗染成蜜糖色,蝉鸣变成了温柔的鼓点。
“对了,”霍母突然指着冰箱上的便签,“这是我给你们定的‘草莓家规’:每周六必须一起做草莓甜点,吵架不许超过半小时,和好时要互相喂草莓……”
霍衔山刚想抗议“太幼稚”,就被许揽月塞了口草莓布丁。甜腻的酱汁混着奶香在舌尖化开,许揽月凑近他耳边,声音轻得像羽毛:“霍先生,愿意遵守‘草莓家规’吗?”
霍母是打算打趣他们才说这些话的,没想到会有人回应,越看越喜欢这个男儿媳妇
霍衔山看着他眼里的笑意,突然觉得喉咙发紧,只能重重点头,顺手把许揽月指尖的布丁舔掉。霍母“哎呀”一声捂住眼睛,霍爸却偷偷拍照发家族群:“孩子们太甜了,老父亲需要吃颗草莓糖冷静下!”
霍母捂着眼从指缝里偷看,见许揽月耳根也红透了,却没躲开霍衔山的动作,心里的欢喜咕嘟咕嘟直冒泡。她突然想起什么,猛地拍了下沙发:“对了!结婚的事得赶紧提上日程!老霍,咱们给月月准备的东西该拿出来了吧?”
霍爸立刻起身,从书房保险柜里抱出个丝绒盒子,打开时里面的光让许揽月微微一愣——不是钻戒,而是一枚古法银镯,镯身上刻着细密的月牙纹路,边缘嵌着碎钻,像撒了一把星星。霍母把镯子轻轻套在许揽月手腕上,触感温润:“这是我婆婆传给我的,她说‘月亮落进谁家,谁家就该把它护在掌心里’。你看这镯子内侧,还刻着‘揽月’两个字呢。”
许揽月低头,果然看见内壁用小篆刻着他的名字,笔画间还镶着细碎的月光石,随着动作流转微光。霍衔山凑过来,指尖蹭过他手腕:“妈,你什么时候让人刻的?”
“就你小子说对月月一见钟情那天,我就找人刻了”霍母又从盒子里拿出个锦袋,倒出满手的月亮形状首饰——白玉月牙发簪、铂金月相耳钉、甚至还有个小月亮,地下还压着好几个房产证“这些都是给你的,我想着你父母不在……”她顿了顿,声音放软,“以后我们就是你的家人,霍家的月亮,该有星星陪着。”
许揽月指尖触到那颗月亮,温热的触感像霍母掌心的温度。他想起刚才霍母翻出的“宠媳指南”里,有一页专门贴着他画的月亮速写,旁边写着“月月喜欢画月亮,下次去庙里求个月光护身符”。原来那些没说出口的遗憾,早被这家人用温柔悄悄填满了。
霍父突然清了清嗓子,从文件夹里抽出几张纸:“还有婚房的事,衔山说你喜欢喜欢再家画稿和养猫,我让人把顶楼改造成了玻璃花房画室,天窗能看月亮,墙角还给小猫们做了房间和猫爬架。”他指着设计图上的细节,“你看这吊灯,是用月亮齿轮做的,开灯时会转,像一群星星在月亮上流淌。”
霍衔山突然握住许揽月的手,指腹蹭过他手腕上的银镯:“月哥,他们……”
“我知道。”许揽月打断他,眼眶有点热。他想起自己素描本里画过无数次的月亮,经常有人评价他为月亮同样清冷又遥远,直到遇见霍衔山,才知道月亮也能落在地上里,被人小心收藏。他抬头看向霍母,对方有点紧张,担心自己不喜欢
“阿姨,”许揽月笑起来,眼里的光比银镯上的碎钻还亮,“我很喜欢”
“好,喜欢就好!
许揽月晃了晃手腕上的银镯
霍衔山突然把他揽进怀里,下巴抵着他发顶:“听见没?我老婆说他非常非常喜欢。”
“去去去,还没结婚呢!”霍母嘴上嫌弃,却笑得眼睛眯成缝,偷偷给霍父使眼色。霍父心领神会,又掏出个红布包:“这是给你的‘月亮聘礼’,里面是块和田玉月牌,你叔找人刻了‘衔山揽月’四个字……”
“爸!”霍衔山想阻止,却被许揽月接了过去。玉牌触手生温,背面果然刻着他和霍衔山的名字,旁边还雕了颗歪歪扭扭的星星。
冰箱上的家规便签被风吹得翻动,最后一行多了行新字——“霍家的月亮永远有草莓味的星星陪着”。窗外的蝉鸣不知何时变成了温柔的夜曲,霍母端出刚烤好的草莓月饼干,霍父调试着画室的月亮齿轮灯,霍衔山偷偷在许揽月耳边说:“月哥,其实我偷偷学了画月亮,等结婚那天画给你看。”
霍母突然举着手机喊:“快来!给你们拍张戴月亮镯子的合照!”镜头里,许揽月手腕的银镯映着灯光,歪头浅笑着
拍完照后,霍母拉着许揽月的手说:“月月啊,结婚的日子定在两个星期后可以吗?”许揽月想了想好像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