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在心里想到燕迟是狗嘛应该是)
笛声还在廊下绕,我转身要走,心里把燕迟骂了千百遍。 狗东西,白天装冰块,晚上啃人骨头。
秦菀气得脸发白,手里帕子都快绞碎了:“陆嫣!你竟敢在诗会上吹这种淫词艳曲!”
我没回头,脚步更快。 刚走到月亮门,手腕突然被攥住。
是燕迟。
他脸色铁青,把我拽进假山后。 “谁准你吹这曲子?”他声音发狠,“忘了你娘怎么死的?”
我心一沉。
“你果然知道我娘的事!”我挣开他,眼泪涌上来,“你查她的案子,又故意接近我,到底想干什么?!”
他冷笑,逼近一步:“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为了你这张脸?还是为了你这副勾人的身子?”
“你就是条狗!”我气得发抖,口不择言,“发情了就来找我,完事了就装不认识!你根本不配……”
话没说完,他突然掐住我脖子,把我按在石壁上。 力道大得像要捏碎我。
“再说一遍?”他眼神猩红,“我是狗?”
我喘不过气,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掉。 可心里更恨。
恨他明明在意,却装不在乎。 恨他明明知道我娘的事,却不肯告诉我。
恨他是燕迟。
“是……”我艰难地说,“你就是……”
他忽然松了手,我跌坐在地,咳得撕心裂肺。
他蹲下来,手指擦过我被掐红的脖子,动作竟有些温柔。
“下次再骂我,”他声音低哑,“就罚你……叫到天亮。”
(猛地扑上去咬他肩膀)“你混蛋!
我扑上去死死咬住他肩膀,布料下的肌肉硬得像石头。 血腥味在舌尖散开,他却一声没吭,反而伸手按住我后脑勺,把我往他怀里按得更紧。
“咬够了?”他声音闷在我发顶,带着笑意,“属狗的?”
我松口,嘴唇沾着血,眼睛红得像兔子。 “你就是混蛋!”我捶他胸膛,“你查我娘的案子,为什么瞒着我?为什么要和秦菀……”
他抓住我手腕,按在石壁上。 另一只手捏我下巴,强迫我抬头。 “因为你蠢。”他盯着我,眼神黑沉沉的,“知道太多,会死得更快。”
“我不怕死!”
“你怕。”他突然低头,吻掉我唇角的血迹,“你怕没人护着你,怕被陆府卖掉,怕……我不要你。”
我一怔。
他说得对。 我什么都怕。
“所以,”他吻得更深,带着血腥味,“乖乖听话,等我。”
我被吻得喘不过气,眼泪却掉了下来。 等?等他娶秦菀,然后把我藏起来当玩物吗?
“我不……”
“嗯?”他咬我嘴唇,“再说一遍?”
我咬住唇,尝到自己的血。 心里骂了一万遍混蛋,可身体却软了,靠在他怀里,像没骨头的藤蔓。
他低笑,把我打横抱起。 “回你房里。”他声音哑得厉害,“这次,让你咬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