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辰眯起眼睛，异色瞳孔闪烁着怀疑的光，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第一次就有这么深的体验，程实同学很有天赋。"
活动结束后，学生们陆续离开，每个人都神情恍惚，脚步虚浮。程小时故意落在最后，想多观察一下活动室。
"程实同学。"李天希叫住他，"有兴趣参加我们的进阶课程吗？只有特别有潜力的成员才会收到邀请。"
程小时假装受宠若惊："真的吗？我很感兴趣！"
李天希递给他一张黑色卡片："明晚八点，地下音乐教室。带上这个。"她凑近，压低声音，"别告诉其他人，这是...特殊待遇。"
程小时点头道谢，转身时差点撞上不知何时站在身后的李天辰。
"你的反应很特别。"李天辰轻声说，异色瞳孔在昏暗走廊里像两盏小灯，"让我想起一个人。"
程小时后背发凉："什么人？"
"一个...老朋友。"李天辰微笑，"明天见，程实同学。"
走出社团大楼，程小时立刻拐进一条无人的小路，对着耳机低吼："陆光！刚才怎么回事？"
"他们用了高强度的催眠频率，干扰了我们的通讯。"陆光的声音罕见地带着紧张，"你看到了什么？"
程小时的手还在微微发抖："我父母...我看到了我父母，就像他们还活着一样..."他深吸一口气，"这他妈根本不是普通催眠，陆光，他们能直接在人脑子里放电影！"
"冷静点。"陆光的声音沉稳下来，"在哪里见面？"
"老地方。"
校外一家偏僻的咖啡店里，程小时把黑色卡片拍在桌上："他们邀请我参加'进阶课程'，明晚八点。"
陆光拿起卡片检查："有金属颗粒和微电路，可能是某种通行证。"他抬头，"你确定要去？"
"当然！"程小时灌了一大口冰咖啡，"这是接近核心的最好机会。"
陆光沉默了一会儿："我查了社团的资金来源。表面上是学校拨款，但实际有一个叫'VEIN'的组织在背后支持。"
"VEIN？"程小时皱眉，"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是'静脉'，但在这里可能是缩写。"陆光推过来一张纸，"我查到四名失踪学生都曾向朋友提到过这个词。"
程小时盯着纸上的信息："所以这个VEIN组织在通过社团挑选目标？"
"很可能。"陆光点头，"更麻烦的是，我查到刘枭教授与VEIN有联系。他五年前主持的一个研究项目，赞助方就是VEIN的前身。"
程小时正要说话，手机突然响了。是徐珊珊发来的信息：「学弟，明天有空吗？想请你帮忙整理校庆资料~」
他刚想回复没空，陆光按住他的手："答应她。"
"啊？我现在哪有时间——"
"徐珊珊的男友是董易，"陆光调出一张照片，"他是心理学院的研究生，也是刘枭的助教。"
程小时挑眉："你怀疑她男友？"
"查一下没坏处。"陆光收回手，"而且我们需要更多校园内部信息。"
程小时回复了同意，然后想起什么："对了，刚才在幻象里，李天希说的那种语言...我好像在哪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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