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光立刻警觉："什么样的语言？"
"像...倒着说的中文？"程小时努力回忆，"音节都是反的。"
陆光的表情变得凝重："那是镜像语言，常用于催眠诱导。但更值得注意的是..."他停顿了一下，"李天辰兄妹可能和你一样，有特殊能力。"
程小时瞪大眼睛："你是说...他们能直接在人脑子里制造幻象？"
"不止如此。"陆光的声音降到最低，"他们可能在收集某种'能量'。照片显示，每个参加社团活动的人，离开时都少了一点东西。"
"什么东西？"
"现在还无法确定。"陆光摇头，"但明天你不能单独去那个进阶课程。"
两人正讨论着计划，程小时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想知道VEIN的真相吗？明晚7点，图书馆地下室见。——V」
程小时和陆光对视一眼，同时皱起眉头。
"看来，"程小时晃了晃手机，"我们的朋友V终于露面了。"
第二天下午，程小时按照约定来到学生会办公室。徐珊珊正在整理一堆文件，见他进来，热情地招手。
"程实学弟！谢谢你来帮忙。"她指了指角落的电脑，"能帮我录入这些报名表吗？校庆演出用的。"
程小时坐下开始工作，状似随意地问："学姐参加什么社团啊？"
"我？"徐珊珊笑了，"学生会工作太忙，没时间参加社团。不过我男友董易是心灵成长社的顾问。"
程小时手指一顿："董学长是顾问？"
"嗯，他是心理专业的嘛。"徐珊珊没注意到他的异常，"说起来，你昨天是不是去参加社团活动了？感觉怎么样？"
"挺神奇的。"程小时小心试探，"学姐去过吗？"
徐珊珊摇头："董易不让我去，说那种深度冥想不适合心脏不好的人。"她笑着拍拍胸口，"我有轻微心律不齐。"
程小时正想再问，办公室门被推开，一个戴眼镜的高瘦男生走了进来。
"董易！"徐珊珊眼睛一亮，"你怎么来了？"
"给你送药。"男生——董易走过来，放下一瓶药丸，"医生说这个时间段吃效果最好。"
程小时暗中观察这个"嫌疑人"。董易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研究生，文质彬彬，说话温和，对徐珊珊的关心也显得很真诚。
"这位是程实学弟，新转来的。"徐珊珊介绍道，"董易，我男友。"
董易友好地点头："你好。听说你参加了心灵成长社？"
"昨天第一次去。"程小时装作腼腆的样子，"李天辰学长很厉害。"
董易的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是啊，他很...特别。"他转向徐珊珊，"我实验室还有事，记得吃药。"
董易离开后，程小时注意到他把手机忘在了桌上。
"学姐，董学长手机没拿。"
"啊，他总是这样。"徐珊珊拿起手机，"能麻烦你送去给他吗？他应该在心理实验室。"
程小时求之不得："没问题。"
心理实验室在学院楼四层，程小时快步走着，趁四下无人时迅速翻看董易的手机。锁屏密码很简单——徐珊珊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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