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乔梦然帮乔慈处理好伤口后,魏劭和魏俨走了进来!
乔慈“姐夫、表兄!”
乔梦然男君和表兄怎么来了?不是还要准备过几天的飨会吗?
魏劭是这样的,表兄呢,特别担心乔慈,所以我带他过来看看!
魏俨“对,的确是我关心阿慈!而且,只是我一个人关心!”
乔慈“就是被刀划了一下,不严重!”
乔梦然流了那么多血,还说不严重!
乔慈“今日打得过瘾极了,那枪很趁手,再来几个回合,我也撑得住!”
乔梦然你稳重些!
魏劭不过乔慈的武功真的不错,整个巍国,也没几个像他使枪使得这么好的!
魏俨“仲麟啊,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向阿慈请教请教啊?”
魏劭我觉得有这个必要!
魏俨“真的?”
魏劭不过呢,如今你拿了骊魁!过两天的围猎大赛,也不必太拼,免得让你姐姐担心!还有几天后的飨会,你作为焉州少主出席,务必要注意言行,明白吗?
乔慈“是,姐夫!”
乔梦然男君、表兄,这儿有我呢,你们放心吧!
魏劭好好休息!
说完,魏劭就和魏俨离开了!
之后的宴席上,魏劭将刀递给她,让她来切羊肉!
魏劭你来!
此次宴席的目的是想让各郡县都修渠,修渠不仅能解决旱地之渴,还可开通三城贸易,让管多的货物得以流通!
魏劭不知良崖王,意下如何?
刘琰“我不同意!”
魏劭为何?
刘琰“巍侯不过想借修渠一事,钳制各方兵力罢了,我为何要答应?”
魏劭为表诚意,我会调遣兵马,前往各州协助修渠!
刘琰“巍侯调兵修渠,目的究竟是调兵,还是修渠?”
听刘琰这么一说,原本同意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乔梦然诸位多虑了,通渠的益处,并非是各州之间的路程!而是百姓的生计和一方安宁,十几年前焉州也是靠天吃饭,收成多少,全看运气,祖父当初要通渠时,焉州百姓也不愿配合,他四处游说,自己亲自下地开渠,直到通了第一条河之后,百姓们才逐渐理解,最近我主巍侯重建永宁渠,焉州与巍国之间的贸易往来,增加繁多,焉州也变得富足了许多,这才是通渠的最大益处!
刘琰“夫人这番话,代表的是巍国,还是焉州呢?”
乔梦然我既是魏家妇,也是乔家女!
乔慈“那我能否代表焉州?”军师“小郎君虽然年少,却是焉州少主,的确可以!”乔慈“砚州自古少水,近三年更甚,河道干涸,庄稼干枯!据我所知,每年都有数万百姓,因为饥饿而流离失所,砚州为何不肯修渠?桃州地势低洼,常年发生洪涝,被百姓称为涝州,每逢灾年,百姓便结伴出去乞讨,等来年再重回故里,如此他们都不肯抛弃家园,州牧又如何忍心弃之不顾?众州百姓勤苦能干,每年盛产大量的瓜果和绢帛,但又因地形复杂,导致商路不通,不得不靠人力翻山越岭,以此送出,每年有多少人,因此而丧命,如此情况,众州为何也不肯修渠?十四年前,乔魏两家,结下血海深仇,巍侯曾立誓,要诛灭乔族,而如今又为何毅然决定,与我乔家结亲,因为巍侯深知,巍国百姓,苦水患久矣,巍侯为了修渠,甚至能放下仇恨!如此胸襟与气度,尔等何须担忧?”
听了乔慈的一番话,其他州纷纷表示同意修渠!
“巍国煞费苦心举办鹿骊大会,又不惜搬出小舅子来游说,不过是想借此机会,将各州收编麾下罢了!诸位愿受巍国钳制,而我却不能!刘某今日便立下誓言,只要我在位一日,便绝不可能听旁人号令!”说完,刘琰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