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乔梦然正在城楼上眺望远方,魏劭走了过来!
乔梦然你怎么来了?衙署没有事了?
魏劭都忙完了!阿慈都跟我说了,我就想问问,你是如何想到那些有的没的,来夸我!
乔梦然阿慈他就是小孩子脾气,先前对你有些误会,哄一哄就好了!倒是你,不要怪我胡编乱造!
魏劭怎么会呢,是难为你了!
乔梦然我答应过要帮你修渠,理应做到这些!
魏劭那……你做这些,只是因为答应了我?没有别的?
乔梦然那答应你的事,总要做到的呀!
魏劭之前你跟我说过,你说乔家人,不是每个人,都工于心计,精于算计!以前我不信,但今日我信了,之前是我狭隘了,你莫怪我!你我刚成亲时,心里都藏着心机,但不知何时开始,我不愿对你有所隐瞒、敷衍,惟愿以诚相待!你跟我,因为一纸婚书,从陌生人变成亲近之人,如今我想问你,你愿意和我成为真正的夫妻吗?
乔梦然握住他的双手!
乔梦然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还不算是真正的夫妻吗?
他们四目相对,嘴角不约而同地扬起一抹微笑。下一刻,魏劭已将她轻轻搂入怀中。
两日后,男子皆赴围猎大赛,女眷则留守府中。屋内,乔梦然轻轻抱住希彤的胳膊,娇声撒着娇。
乔梦然统子,我的好统子!你帮我个忙呗,我想去围猎!再不动动,我的骨头都要生锈了!
希彤“主子,你想我怎么帮你?”
乔梦然你就穿着我的衣服待在屋内,如果有人问起,你就模仿我的声音,搪塞过去,好不好?
希彤的胳膊都快被乔梦然摇散架了“好好好,你去吧!”
乔梦然我的统子是全世界最好的系统!
随后,乔梦然从空间中取出一套男子的衣裳和一个精致的面具。换上装束后,她对着镜子仔细端详,确认每一个细节都完美无瑕。面具下的面容虽被遮掩,却掩不住眉宇间的英气。
围猎场上,马蹄扬起尘土,乔梦然策马飞驰而来。风掠过她的耳畔,呼啸声中,她目光一扫,便在纷乱的人影间捕捉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乔慈!她嘴角微扬,拉紧缰绳,朝着他的方向疾驰而去。
乔梦然吁!
乔梦然轻勒缰绳,稳稳地翻身下马。她拍了拍乔慈的肩膀。
乔梦然阿慈!
乔慈转过头看着她“你是何人?”
乔梦然阿慈,是我啊!
乔梦然摘下面具,乔慈一脸震惊“然姐姐!你怎么这副打扮?”
乔梦然你姐夫还不知道我会武功,我是俏俏来的!
乔梦然轻轻将面具重新戴好,指尖在面具边缘微微一顿,仿佛在确认什么。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周围的寂静。她抬眸望去,只见魏劭正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疾驰而来,衣袂翻飞间,他的身影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凛然气势。
魏劭阿慈,走!姐夫带你打兔子去!
见魏劭大步而来,乔梦然悄然隐入乔慈身后阴影之中。魏劭目光一扫,这才注意到乔慈身侧竟多了一道陌生身影——那是一位戴着精致面具的男子,神秘而冷峻。魏劭眉头微皱,抬手指向那人,声音沉稳却暗藏锐利。
魏劭阿慈,他是何人?
乔慈转过头,目光落在身后的乔梦然身上,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空气仿佛凝滞了片刻,只听乔梦然轻咳一声,随即向魏劭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声线压得极低,却带着几分难掩的郑重说道。
乔梦然巍侯,在下是焉州派来暗中保护少主的!
魏劭的目光投向乔慈,仿佛在寻求某种确认。乔慈迎着他的目光,轻轻点了点头,那笃定的神情让魏劭心中的疑虑稍稍散去。
魏劭既然是保护少主,为何戴着面具?
乔梦然禀巍侯,在下面部受过伤,怕吓着巍侯,所以才戴着面具!
听他这般说道,魏劭心中原本盘旋的疑云彻底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释然。他眉间的褶皱舒展开来,似乎连呼吸都轻松了几分,之前的顾虑在这一刻化作无形,消散在空气中。
魏劭阿慈,上马!
见他们策马如风般飞奔而去,乔梦然利落地翻身上马,毫不犹豫地追随而去!马蹄扬起尘土,在身后拉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前方,一匹狼正凶猛地追逐着一只仓皇逃窜的兔子。魏劭勒住马缰,稳住身形,随即张弓搭箭,瞄准了那只惊慌失措的兔子。然而,就在他箭矢离弦的瞬间,另一支更快的箭破空而来,擦过他的箭身,直直射向那匹狼!狼的身影猛然一顿,随即倒地,箭矢深深没入它的躯体,精准而凌厉。
乔梦然骑着马从他们眼前飞掠而过,动作利落地下了马,伸手拔下插在兔子和狼身上的箭矢。她毫不迟疑地提起两具猎物,将它们递到魏劭与乔慈面前,神情间透着一股干脆爽利的劲儿。
乔梦然巍侯,少主!
魏劭阿慈,你这侍卫身手不错啊!
“是啊,姐夫!”魏劭的目光中满是对乔梦然的欣赏,那眼神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内心的赞赏与钦佩。
魏劭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乔梦然巍侯,在下莫然!
魏劭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