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地下密室,72小时后)
铁门关闭的声响震得耳膜发疼。苏瓷盯着眼前的琴酒,他正慢条斯理地解着风衣纽扣,银发垂落额前,遮住了酒红色的眼。
“琴酒,你什么意思?”她攥紧口袋里的麻醉针,却看见他举起双手——掌心躺着她遗失的系统终端,那个会化形的小萝莉此刻正缩成光点,在他指尖发抖。
“解释。”他的声音不带温度,却将终端轻轻放在她掌心,“别告诉我,这是波本的新玩具。
系统小鸢尾立刻钻进苏瓷怀里,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哭唧唧:“宿主他好坏!居然用黑巧克力骗我现身!”
喉间发紧。苏瓷忽然想起三天前在天台,他故意用甜食引小鸢尾放松警惕。“我来自另一个世界,”她直视他的眼睛,决定赌一把,“在那个世界,你是……”
“是永远活在黑暗里的怪物,”琴酒忽然打断她,指尖划过她后颈的假纹身,“但你来了,带着所谓的‘救赎’,对吗?”他忽然将她按在铁墙上,鼻尖蹭过她锁骨,“告诉我,鸢尾——你接近我,到底是为了任务,还是……”
“一开始是任务,”苏瓷的指尖划过他后颈的疤痕,那是她上次替他挡刀时留下的,“但现在……”她忽然吻住他的唇,尝到淡淡的硝烟味,“现在我想知道,你这里——”她的手按在他左胸,“有没有为我留一点位置?
琴酒浑身僵硬。苏瓷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掌心的月牙痕正疯狂发烫——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情绪波动。“笨蛋,”他忽然反客为主,吻带着近乎掠夺的力道,指尖却轻轻托住她的后脑,“从你在实验室摸我手腕的那天起……
铁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琴酒瞬间恢复冷硬,扯过风衣裹住她裸露的后颈:“记住,”他将终端塞进她内袋,指尖划过她唇畔,“在组织里,除了我,谁都不能知道你的秘密……包括小鸢尾。”
门开的瞬间,苏瓷看见他藏在袖中的手在发抖——原来这个被称为“冷血杀手”的男人,在接吻时会像初遇爱情的少年般慌乱。她摸到口袋里多了颗糖果,包装上是小鸢尾画的歪扭笑脸——显然是被琴酒“威胁”后画的。
系统小鸢尾在脑海里气呼呼地嘀咕:“宿主他好狡猾!居然用‘不给黑巧克力就把你丢进液氮罐’威胁我!”
苏瓷看着琴酒假装冷漠的侧脸,忽然觉得掌心的糖果比任何解药都甜——原来攻略的不是任务,而是这个在黑暗里独自挣扎了二十年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