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ut！完美！"导演的声音在片场响起，"休息十分钟！"
西条高人从角色情绪中抽离，不自觉地环顾片场。果然，在监视器后方，一个熟悉的高挑身影正专注地看着他。东谷准太今天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金发在片场灯光下闪闪发亮，像自带光环的天使——如果忽略他此刻漆黑的羽毛的话。
高人嘴角微微上扬。自从机场那场戏剧性的告白后，准太几乎成了他每场戏的固定观众。起初剧组人员还感到惊讶，现在早已习以为常。
"你家Alpha又来了，"饰演对手戏的女演员调侃道，"看来今天的吻戏让他很在意呢。"
高人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准太，果然发现自家Alpha的羽毛比刚才更黑了。他叹了口气："抱歉，我去安抚一下。"
走近监视器，高人能明显感觉到准太的薄荷信息素中掺杂着一丝焦躁。但当他抬头时，准太的脸上依然是完美的微笑。
"演得很棒，"准太递给他一瓶水，"特别是那个拥抱的镜头，情感很到位。"
高人挑眉："你确定不是在吃醋？"
准太轻微抖动了一下："这是你的工作。我尊重你的专业。"
高人突然凑近，在准太耳边轻声道："今晚收工后，那个拥抱会只属于你。"
准太的瞳孔瞬间扩大，薄荷信息素中的焦躁被惊喜取代，羽毛也开始恢复白色。高人得意地后退一步，对自己的影响力感到满意。
"西条先生，五分钟后再来一条！"副导演喊道。
高人点点头，又看了准太一眼："你今晚有工作吗？"
"没有，我做了晚饭等你。"准太微笑，"你喜欢的奶油炖菜。"
一股暖流涌过高人胸口。自从一个月前正式同居后，准太几乎包办了所有家务，尤其是烹饪——高人那灾难级的厨艺在尝试煮泡面差点引发火灾后就被永久禁止进入厨房了。
"那我尽量不NG。"高人眨眨眼，转身回到片场。
他没有告诉准太，其实他早就注意到——每当拍摄亲密戏份时，片场的玻璃器皿总会莫名其妙地震动。奈奈偷偷拍下的视频显示，震动源头正是监视器后看似平静的准太。这个发现没有让高人困扰，反而让他感到一种奇怪的满足感。
毕竟，被人在乎的感觉，并不坏。
收工回到家已近晚上十点。高人推开门，浓郁的奶油香气扑面而来。
高人轻手轻脚地走近，忍不住伸手抚摸准太的金发。Alpha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手心，像只大型犬。这个想法让高人微笑起来。
“唔…高人先生”？准太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你回来了..."
"怎么不上床睡？"高人问。
"想等你..."准太坐起身，揉了揉 "Cut！完美！"导演的声音在片场响起，"休息十分钟！"
西条高人从角色情绪中抽离，不自觉地环顾片场。果然，在监视器后方，一个熟悉的高挑身影正专注地看着他。东谷准太今天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金发在片场灯光下闪闪发亮，像自带光环的天使——如果忽略他此刻漆黑的羽毛的话。
高人嘴角微微上扬。自从机场那场戏剧性的告白后，准太几乎成了他每场戏的固定观众。起初剧组人员还感到惊讶，现在早已习以为常。
"你家Alpha又来了，"饰演对手戏的女演员调侃道，"看来今天的吻戏让他很在意呢。"
高人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准太，果然发现自家Alpha的羽毛比刚才更黑了。他叹了口气："抱歉，我去安抚一下。"
走近监视器，高人能明显感觉到准太的薄荷信息素中掺杂着一丝焦躁。但当他抬头时，准太的脸上依然是完美的微笑。
"演得很棒，"准太递给他一瓶水，"特别是那个拥抱的镜头，情感很到位。"
高人挑眉："你确定不是在吃醋？"
准太轻微抖动了一下："这是你的工作。我尊重你的专业。"
高人突然凑近，在准太耳边轻声道："今晚收工后，那个拥抱会只属于你。"
准太的瞳孔瞬间扩大，薄荷信息素中的焦躁被惊喜取代，羽毛也开始恢复白色。高人得意地后退一步，对自己的影响力感到满意。
"西条先生，五分钟后再来一条！"副导演喊道。
高人点点头，又看了准太一眼："你今晚有工作吗？"
"没有，我做了晚饭等你。"准太微笑，"你喜欢的奶油炖菜。"
一股暖流涌过高人胸口。自从一个月前正式同居后，准太几乎包办了所有家务，尤其是烹饪——高人那灾难级的厨艺在尝试煮泡面差点引发火灾后就被永久禁止进入厨房了。
"那我尽量不NG。"高人眨眨眼，转身回到片场。
他没有告诉准太，其实他早就注意到——每当拍摄亲密戏份时，片场的玻璃器皿总会莫名其妙地震动。奈奈偷偷拍下的视频显示，震动源头正是监视器后看似平静的准太。这个发现没有让高人困扰，反而让他感到一种奇怪的满足感。
毕竟，被人在乎的感觉，并不坏。
收工回到家已近晚上十点。高人推开门，浓郁的奶油香气扑面而来。
高人轻手轻脚地走近，忍不住伸手抚摸准太的金发。Alpha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手心，像只大型犬。这个想法让高人微笑起来。
“唔…高人先生”？准太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你回来了..."
"怎么不上床睡？"高人问。
"想等你..."准太坐起身，揉了揉眼睛，"饿了吗？我去热菜。"
高人按住他："我自己来。你继续休息。"
微波炉运转的嗡嗡声中，高人回头看向客厅。准太正在整理沙发上的毯子，动作中还带着睡意。三个月前，如果有人告诉他他会和东谷准太同居，并且享受这种日常琐碎，他一定会嗤之以鼻。
但现在，看着这个为他留灯、等他回家的Alpha，高人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
"所以，"吃饭时准太问道，"今天的吻戏怎么样？"
高人差点被汤呛到。原来这家伙还在意这个？
"借位拍摄，"他淡定地回答，"根本没碰到。"
准太的眉毛高高扬起："真的？"
"导演觉得情感已经足够，不需要真吻。"高人喝了口水，"怎么，失望了？"
"当然不是！"准太的羽毛又飘了起来，"我只是...呃..."
高人忍不住笑出声："逗你的。确实是真吻，拍了三条。"
准太的表情瞬间凝固。高人笑着凑过去。
准太伸手将高人拉进怀里："你怎么这样！”
"跟你学的。"高人靠在准太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薄荷信息素温柔地包裹着他，驱散了一天的疲惫。
同居生活并非总是这么和谐。最初的两周，他们几乎为每件小事争吵。
"你为什么要把我的衬衫和袜子一起洗？"高人举着一件被染成粉色的白衬衫质问。
"我不知道会掉色..."准太无辜地眨眼。
"这是常识！"高人扶额，"而且你为什么连我穿什么内裤都要管？"
"因为上周你连续三天穿了同一条！"
"那是我买了好几条款式一样的！"
类似的争执还包括早餐该吃和式还是西式（准太坚持认为高人需要更多蛋白质），窗帘该拉开还是拉上（高人喜欢黑暗环境睡觉，准太则坚持阳光有益健康），甚至牙膏该从中间挤还是尾部挤...
但奇怪的是，每次争吵最终都以某种方式和解——通常是在床上。渐渐地，他们找到了平衡点：高人学会了分类放洗衣物，准太不再干涉他的内裤选择；早餐轮流按两人的喜好准备；卧室窗帘换成遮光帘，但周末必须拉开让阳光进来...
最让高人意外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在适应这些改变。二十年来独居养成的顽固习惯，正在被另一个人的存在温柔地重塑。
"对了，"睡前准太突然说，"明天我要去和导演讨论新剧本，可能没法去片场看你了。"
高人正刷牙，含糊地应了一声。吐掉泡沫后，他问："什么新剧本？"
"《冬日终结》，一部爱情片。"准太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水珠顺着腹肌滑下，"他们想邀请我们双主演。"
高人擦脸的动作顿了一下："我们？"
"嗯。讲述一对恋人如何在寒冬中坚守爱情的故事。"准太的眼睛闪闪发光，"剧本很棒，但我还没答应。想先听听你的想法。"
高人放下毛巾，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与准太合作《暗夜追逐》是一回事，但那是在他们交往前。现在作为情侣再合作，会不会太...
"担心公私混淆？"准太敏锐地问。
高人点头："而且...如果我们在片场吵架怎么办？"
"那我们就像专业人士那样解决。"准太笑着抱住他，"但如果你不想，我完全理解。"
高人靠在准太胸前，思考着。与准太演戏总是充满挑战和惊喜，那种化学反应是他在其他搭档身上从未体验过的。但同时，他也担心过于密切的合作会影响他们的私人关系...
"让我先看看剧本。"他最终决定。
第二天，高人独自在片场拍戏。没有准太注视的目光，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不习惯。午休时，助理递给他一个信封。
"东谷先生让我转交给您。"
里面是《冬日终结》的剧本，还有一张便条：[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爱你。]
高人忍不住微笑。他翻开剧本，很快就被故事吸引。这确实是个好剧本，角色复杂而有深度，情感线索细腻动人。更重要的是，他能立刻想象出准太饰演另一个主角的样子。
"看来有答案了？"助理观察着他的表情。
高人合上剧本："告诉他，我同意。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拍摄期间，我们必须把工作和私人关系分开。"高人认真地说，"在片场，我们只是同事。"
助理挑眉："你觉得能做到吗？"
"必须做到。"高人坚定地说。虽然他心里清楚，要抵抗准太的魅力有多困难。
当晚，高人收工回家时，发现公寓异常安静。餐桌上摆着晚餐，但准太不在。一张便条放在盘子旁边：[突然有个紧急会议，别等我吃饭。爱你。]
高人皱眉。准太很少不提前告知就晚归。他独自吃完晚餐，洗了澡，坐在沙发上边看剧本边等。时钟指向午夜，门锁终于传来响动。
"抱歉这么晚回来。"准太进门时满脸疲惫。
高人放下剧本："发生什么事了？"
准太叹了口气，坐到高人身边："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好莱坞邀约吗？他们又发来了邀请，而且条件更好。"
高人的心突然沉了下去："你...想去？"
"不，"准太握住他的手，"我已经拒绝了。但经纪人很不满，认为我为了恋爱放弃事业。"他苦笑，"我们吵了一架。"
高人沉默片刻，然后轻声问："你会后悔吗？"
"什么？"
"选择我而不是好莱坞。"高人直视准太的眼睛，"那是个难得的机会。"
准太的表情柔和下来：“高人先生，和你在一起不是'放弃'任何东西。和你一起演戏，一起生活，这才是我想要的。"他轻轻吻了高人的额头，”而且谁说我们不能一起去好莱坞呢？等时机成熟。"
高人的胸口涌起一股暖流。他倾身向前，将额头抵在准太的肩上："我看了剧本。我想演。"
准太的眼睛亮了起来："真的？"
"嗯。但片场要保持专业。"
"当然。"准太笑着点头，然后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我有东西给你。"
他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对精致的袖扣，上面刻着细小的字母：T&A。
"T和A，"准太解释道，“我们名字的首字母。”
高人拿起袖扣，在灯光下仔细观察。做工精细，显然是定制的。他突然感到自己的礼物相形见绌——藏在卧室抽屉里的那条手工编织手链，是他偷偷跟奈奈学了半个月的成果，针脚歪歪扭扭，完全比不上准太送的这些精美礼物。
"谢谢，"他轻声说，"我很喜欢。"
准太微笑着拥抱他："你喜欢就好。"
夜深人静，准太熟睡后，高人悄悄起床，从抽屉里取出那条手链。月光下，歪斜的编织和大小不一的珠子显得更加拙劣。他叹了口气，正准备放回去，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声音：
"那是给我的吗？"
高人吓了一跳，转身看到准太半坐在床上，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我...只是..."高人结结巴巴地说，感到脸颊发烫。
准太下床走过来，轻轻拿过手链："你亲手做的？"
"很丑，我知道。"高人别过脸，"我明天就去买条像样的——"
"不，"准太打断他，声音异常柔软，"这是我收到过最棒的礼物。"
他小心地戴上手链，在高人面前晃了晃："怎么样？"
手链在准太结实的手腕上显得更加简陋，但他的表情却像得到了珍宝。
"丑死了。"他嘟囔着。
准太笑着将他拉入怀中。薄荷与巧克力的信息素在月光下交融，和谐得仿佛天生就该如此。
（……）
国际电影节的灯光比往年任何一次都要刺眼。西条高人坐在嘉宾席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扣——那对刻着"T&A"的定制袖扣。身旁的东谷准太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紧张，在桌下轻轻握了握他的手。
"别担心，高人先生。"准太低声说，薄荷信息素温柔地包裹着他，"无论结果如何，你都已经是我心中的最佳男主角。"
高人微微点头，却无法真正放松。这是他第六次提名最佳男主角，第一次是与准太共同主演的《冬日终结》。影评人称这是他职业生涯中最具突破性的表演，将一位在情感寒冬中逐渐学会爱的男性演绎得淋漓尽致。
"接下来公布最佳男主角奖......"颁奖嘉宾打开信封，会场瞬间安静下来，"获奖者是——《冬日终结》西条高人！"
掌声如雷，高人却有一瞬间的恍惚。二十年的等待，六次提名，终于在这一刻成为现实。他站起身，双腿微微发颤，准太立刻起身给了他一个坚实的拥抱。
"去吧，高人先生。"准太在他耳边轻语，声音里满是骄傲，"这是你应得的。"
走上领奖台的台阶仿佛无限漫长。高人接过沉甸甸的奖杯，站在麦克风前，突然意识到自己从未准备过获奖感言——每次他都告诉自己"下次再说"，却从未真的有过"下次"。
"我......"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目光不自觉地寻找台下的准太。金发Alpha正专注地望着他，眼中盛满星光，"首先感谢评委会，感谢导演和全体剧组......"
标准流程的感谢词结束后，高人深吸一口气，决定说出那个在心底酝酿已久的念头。
"最后，我想特别感谢一个人。"他的声音变得坚定，"东谷准太先生。”
全场响起善意的笑声和掌声，镜头立刻对准了台下的准太。准太的白色羽毛开始不受控制地飘落，在灯光下像一场微型雪暴。
"两年前，一个莽撞的新人在后台对我说'我喜欢你'，我当时觉得他疯了。"高人微笑着继续，"但现在我知道，疯的人可能是我。”
会场瞬间沸腾。准太猛地站起身，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
"准太，"高人直视着那双眼，"这个奖杯有一半属于你。"
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得像梦境一样——准太冲上舞台，在全世界的注视下紧紧拥抱了高人。薄荷与巧克力的信息素交融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陶醉的独特香气，连前排的观众都能闻到。
"我爱你。"准太在高人耳边低语，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我太爱你了，高人先生。"
高人回抱住他，奖杯夹在两人胸膛之间，冰凉金属很快被体温捂热。这一刻，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完整——专业成就与私人幸福，竟然可以同时拥有。
回到座位后，准太的手一直紧握着高人，引得周围人频频微笑注目。
颁奖礼后的庆功宴上，高人被各路祝贺者团团围住。准太体贴地保持一定距离，给他享受荣耀的时刻，但高人总能感觉到Alpha的视线温暖地追随着自己。
"西条先生，"一位资深制片人举杯走近，"恭喜你。"
高人抿了一口香槟，微笑着回敬
"那么，关于我们之前讨论的制作公司计划......"
"我和东谷会一起考虑。"高人平静地说，"毕竟，这是我们要共同决定的未来。"
制片人挑眉，显然对这个回答感到意外。过去的高人从不与人分享决策权，更别说"共同未来"这样的字眼。
宴会接近尾声时，准太悄悄来到高人身边："高人先生，能借一步说话吗？"
高人跟着准太来到酒店天台。四月的夜风微凉，但准太的外套立刻披在了他肩上。
"冷吗？"准太问，手臂自然地环住高人的腰。
"不冷。"高人靠进那个温暖的怀抱，"怎么了？"
准太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指向夜空："看，星星。"
高人抬头，东京难得一见的清澈夜空中，繁星闪烁。他忽然意识到这些星星的排列有些熟悉......
"这是......"
"你家乡能看到的样子。"准太轻声说，"我查过了，这个季节，这个时间，东京看到的星空和你童年时在长野看到的一样。"
高人的喉咙突然发紧。他被母亲带到东京，再也没回去过长野。那些独自数星星的夜晚，是他为数不多的温暖记忆。
"为什么......"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准太转过身，双手捧住高人的脸："因为我想给你一个完整的圆——从你开始的地方，到你应得的一切。"他慢慢单膝跪地，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巧的丝绒盒子，"西条高人先生，你愿意......"
"我愿意。"高人没等他说完就回答，微笑着看着他。
准太笑着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简约的白金戒指，内侧刻着两人的名字和初见日期。他小心地将戒指戴在高人左手无名指上，然后站起身，深深吻住了他。
回程的车上，高人靠在准太肩头，疲惫却满足地半闭着眼睛。手指上的新重量让他时不时要摸一下，确认这不是梦境。
"对了，"准太突然说，"关于那个制作公司的提议，你有什么想法？"
高人睁开眼："我想做。不只是演戏，还要发掘和培养新人，给他们我们曾经渴望的机会。"
"我们？"
"像你当年那样的新人，或者......"高人顿了顿，"或者像我年轻时那样，孤独地摸爬滚打的人。"
准太的眼中闪过温柔的光芒："这正是我想做的。我们可以找一栋老房子改造成办公室，要有大大的露台，让你能在星空下读剧本。"
"还要有个专业厨房，让你能随时做那些复杂的菜肴。”高人补充。
"以及一个隔音良好的休息室......"准太坏笑着凑近高人耳边，低声说了什么，让高人的耳朵瞬间变红。
车驶过东京塔，灯光在车窗上流淌。高人望着这个他生活了二十年的城市，突然感到一切都有了新的色彩。曾经，表演是他唯一的寄托；现在，它成了与所爱之人分享的激情。
"到家了，高人先生。"准太轻声说，帮他打开车门。
高人抬头看着他们的公寓楼，窗户透出温暖的灯光。家——不再只是一个睡觉的地方，而是两人共同构建的港湾。
电梯里，准太突然问："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电影节后台，你闯进我的休息室。我当时觉得你是个鲁莽的混蛋。"
准太诚实地说，"你的信息素......像最上等的巧克力，苦中带甜，令人上瘾。"
高人撇过头哼了一声："你当时就想着标记我。"
"不，"准太摇头，"我当时想着，这个人的眼睛里有整个宇宙，我想一直看着它们。"
电梯到达，高人突然将准太推到墙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
"从爱上你开始。"准太笑着搂住他的腰，"高人先生值得最好的。”
高人抿了口茶，任由温暖的液体和更温暖的话语填满胸腔。窗外，东京的灯火如星辰般闪烁，而真正的星辰高悬夜空，见证着这个曾经孤独的演员，如何学会爱与被爱。
“蠢太，"高人放下茶杯，直视爱人的眼睛，"谢谢你找到了迷茫的我。"
准太微笑着将他拉入怀中，薄荷与巧克力的气息再次交融，完美得仿佛命中注定。
"永远都会，高人先生。永远都会。"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