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V拍摄棚的聚光灯在上午九点准时亮起时，温心语正蹲在老剧院的布景前调整皮鞋。她穿的是自己工作室定制的米白针织裙——面料选了抗皱的混纺，避免拍摄时跪坐弄皱；发尾别着枚银色蝴蝶夹，是造型师根据她话剧《暗涌》里“坚韧女性”的角色建议选的，“要衬得你像从旧时光里走出来的，但别太遥远”。
“温老师，准备好了吗？”副导演举着对讲机喊，“我们要拍第一组回忆杀——你和嘉祺在‘初次相遇’的场景。”
温心语站起身，望向舞台右侧。马嘉祺正站在那里，穿着浅灰连帽卫衣，手里拎着杯热奶茶——和三个月前录棚时递给她的那杯一模一样，杯身还贴着便利贴：“三分糖，没忘。”他的目光扫过她，唇形轻轻动了动：“别怕，像排练时那样。”
“Action！”
镜头里，温心语抱着一摞剧本从后台跑出来，马嘉祺迎上去接过剧本。两人的手指在交接时轻轻相触，像被烫到似的缩回——这是他们第一次在《我们的歌》后台的真实反应，被导演用特写镜头精准捕捉。
“卡！”导演皱着眉喊，“太僵了！你们俩初遇时，嘉祺是先开口说话的，怎么现在跟背台词似的？”
马嘉祺挠了挠后颈，凑到温心语耳边小声说：“我当时紧张得舌头打结，怕说错话。你记不记得？你当时还问我‘你是哪个团的’，我说‘时代少年团’，你说‘我知道’。”
温心语笑了：“我当然知道，你那天在后台唱《夜空中最亮的星》，跑调跑到外婆桥。”
这句话被收录进同期声时，现场的工作人员都笑了。场记小妹偷偷抹了把泪：“原来他俩私底下这么熟！”
中午放饭时，温心语端着盒饭坐在后台台阶上。马嘉祺端着两杯奶茶走过来，其中一杯的杯壁上贴着便利贴——“给小语的三分糖，没忘。”
“今天粉丝来得好多。”她指着棚外，透过玻璃能看见几十个举着灯牌的身影，“有个小姑娘举着‘温心语的马嘉祺，我磕到真的了’。”
马嘉祺低头喝了口奶茶，嘴角扬起：“我也看见了。有个男生举着‘马嘉祺的温心语，双向奔赴才是顶流’。”
温心语笑出了声。她打开手机，微博热搜第一是“温心语马嘉祺MV拍摄路透”，配图是刚才的排练室镜头——她的手搭在他胳膊上，他的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评论区里，有条来自“马嘉祺超话”的帖子被顶到第一：“原来小说里的情节都是真的！他看她的眼神，是我见过最纯粹的喜欢。”
“下午拍‘排练时的互动’。”马嘉祺突然说，“导演说要拍我们真实的状态，别设计太多。”
“真实状态？”温心语愣了愣，“那我们……”
“就现在这样。”他从口袋里摸出张纸条，“我写了几个关键词：钢琴、薄荷糖、手账本。”
下午的拍摄比上午更顺利。布景切换成排练室，钢琴、保温桶、薄荷糖袋重新出现在镜头里。温心语坐在琴凳上改歌词，马嘉祺抱着口琴凑过来看，两人的肩膀几乎要贴在一起。
“这里要加个转调，”他说，“像秋天的风突然变凉，但心里是暖的。”
“可是……”温心语犹豫，“这样会不会太复杂？观众可能听不出来。”
“不会。”他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发顶，“因为和你一起唱，再复杂的旋律都会变简单。”
这句话被收录进同期声时，导演在监视器后点头：“这才对，自然点好。”
场记小妹偷偷在备忘录里写：“原以为是剧本，结果是真感情。”
傍晚收工时，天空飘起了细雪。温心语裹紧羽绒服往停车场走，马嘉祺跟在她身后，手里拎着她落在棚里的手账本。
“给。”他把本子递过去，“刚才翻到你写的‘想和一个人看一万次日落’，我……”
“嘉祺！”
温心语突然停下脚步。她望着他，眼尾被冻得微红：“其实我高中日记本里也写了同样的话。那时候总觉得‘一万次’太夸张，现在……”她顿了顿，“现在觉得，如果能和你一起数，一次都嫌少。”
马嘉祺的手指微微蜷缩。他从口袋里摸出个丝绒盒子，却没有立刻打开：“这是我奶奶的戒指，她说要传给‘让我心里有光的人’。”
温心语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是枚银色戒指，内侧刻着“星月同辉”四个字。
“不是求婚。”他连忙解释，“是……是想和你一起收藏更多光。”
温心语笑了。她把戒指戴在无名指上，尺寸刚好。远处传来孩子的笑声，几个小朋友正追着风筝跑，风筝上歪歪扭扭写着“马嘉祺&温心语”。
“看，”马嘉祺指着天空，“那是我们的‘一万次日落’。”
温心语顺着他的手指望去，晚霞里的风筝像颗星星，在暮色中越飞越高。
棚外的工作人员收拾设备时，有人举着手机拍他们——没有刻意的角度，没有精致的妆容，只有两个在雪地里笑着的人，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
她的手账本在包里震动，新写的一页自动同步到云端：“2022.4.15 MV拍摄日。他说‘想和我一起收藏更多光’，我说‘好’。原来‘永远’，从‘现在’开始，就已经足够美好了。”
而在她的无名指上，戒指闪着温暖的光——那是他和她共同的秘密，也是他们故事的，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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