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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皇后败退,权势再洗牌!

冷宫弃妃?王爷读心后独宠我一人

我捏着那粒东珠,指节有点发紧。

皇后的指甲还掐在我手背上,但我能感觉到她的力道在虚——像快淹死的人抓着最后一根稻草。

“周御史。”我提高声音,故意让尾音飘出去,“民妇前天在林侧妃屋里找到的那封信,还有她私运的香料,还在你那儿吧?”

廊下的宫灯晃了晃,把周御史花白的胡子照得清清楚楚。

他原本在假山旁边看人下棋,这时捋着胡子走上前,袖子里露出半卷染了茶渍的纸:“回沈侧妃的话,物证都在我怀里。”

皇后的喉结动了一下,我看见她手腕上的翡翠镯子磕在案几上,发出一声细碎的响——和林婉柔砸李嬷嬷时的声音一样。

“娘娘不是说民妇空口无凭吗?”我松开皇后的手,指腹上还留着一道红印,“不如请周大人当众验一下这信上的墨,再查查那批香料的来路?”

周御史应了声“好”,转身从怀里掏出个铜匣。

他打开时,我瞥见匣底铺着丝帕,上面摆着半块松烟墨——正是我前天在林婉柔妆匣里翻到的。

那天她正对着镜子描眉,我假装被茶烫到,撞翻了妆匣。

墨块滚到她脚边,她弯腰去捡,我看到墨身上刻着“承平二十三年,扬州盐商敬奉”。

“这墨是皇后宫里的。”周御史说,“我上个月陪皇上去了坤宁宫,案头摆的就是这种墨,墨身上有盐铁司的暗纹。”他拿起那封信,“这信上的字迹,和我在坤宁宫抄录的御制诗稿比过,连墨色晕开的样子都一样。”

风卷着桂香吹进廊下,皇后的鬓角湿了,东珠步摇在发间晃个不停。

她突然抓起案上的茶盏摔在地上:“不过是墨一样!那香料呢?你敢说香料也是本宫的?”

“香料我也查了。”周御史从袖中摸出个锦袋,倒出些暗褐色的碎末,“这是西域的龙涎香,我托太医院的孙院判验过,里面掺了坤宁宫秘库的沉水香——娘娘去年冬日赐给各宫的年礼,我记得清楚,每袋沉水香里都掺了三粒金箔,说是取‘金玉满堂’的好彩头。”他用手指碾开香末,三枚薄如蝉翼的金箔在月光下闪了闪,“您看,这不是金箔?”

“啪!”

一声响惊得鹦鹉扑棱棱地飞起来。

皇帝穿着明黄龙袍大步走进来,腰间的玉佩叮当作响:“好个坤宁宫!好个皇后!朕让你母仪天下,你倒把内库当成自己的私产,还勾结外臣陷害王妃?”

皇后跪在地上,发簪散了一半,头发扫过满地茶渍:“陛下明鉴!臣妾、臣妾是被林氏那贱人骗了!”

“骗?”皇帝冷笑一声,目光扫过我时缓了点,“周卿家刚才说了,那墨是你宫里的,香料是你秘库的,朕的孙子周岁宴上,你还把掺了金箔的沉水香当宝贝分给各宫。”他甩袖指向萧凛,“萧凛,朕命你即日起彻查此案,皇后和三皇子的往来书信,一并给朕翻出来!”

萧凛单膝跪地接旨,玄色大氅在风里翻卷如云。

他抬头时,目光扫过我手背上的红印,眉头皱了皱——我听见他心底闷哼了一声,像被人捶了一拳。

“至于林婉柔……”皇帝语气又冷了几分,“着大理寺连夜提审,她不是说有人许了三皇子侧妃的位置么?朕倒要听听,这‘有人’到底是谁。”

我望着皇后被内官架走的背影,她发间最后那粒东珠“叮”地掉在青石板上,滚进了桂树底下。

忽然想起前两天在冷宫,林婉柔揪着我的衣领尖叫:“你不过是个被王爷厌弃的弃妇,凭什么和我争?”此刻大理寺的差役冲进御苑时,我才明白——她争的从来不是萧凛,是皇后手里那根能攀天的线。

“沈侧妃。”

身后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

我转头,看见林婉柔被两个衙役架着,头发乱了,脸上还沾着草屑。

她看见我时笑了,笑声像破瓷碗:“你赢了又如何?皇后倒了,还会有别的娘娘,萧凛现在护着你,等他腻了——”

“住口!”衙役甩了锁链,打断了她的话。

可她突然挣脱衙役的手,踉跄着扑过来,指甲几乎划到我脸上:“我私运香料是为了给你栽赃!我砸李嬷嬷是为了引你出头!皇后说只要你倒了,三皇子就会向王爷要我做侧妃!可你、你凭什么……”她声音突然哽住,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原来我在你们眼里,连颗棋子都不如……”

衙役重新架起她时,她的绣花鞋掉了一只,露出沾血的脚踝。

我望着她被拖走的背影,忽然想起那天在她院里,她捧着茶盏说“妹妹尝尝这新得的碧螺春”,茶盏底下压着半封没写完的信——原来从那时起,她就已经是棋盘上的死子了。

“该走了。”

萧凛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他不知什么时候脱下了大氅,披在我肩上。

玄色的氅子带着他的冷香,我抬头时,正撞进他漆黑的眸子里——那里头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情绪,像春潮漫过坚冰。

“回王府。”他说,伸手握住我的手。

他的掌心滚烫,把我手背上的红印焐得发疼,“以后,没人能动你分毫。”

周围的宫人都低下了头,可我知道他们的目光正像针一样扎过来。

萧凛却像没察觉似的,拉着我往御苑外走。

经过月洞门时,他突然停步,转身对身后的周御史说:“周大人,劳烦你明天派两个人去碎玉轩。”他轻轻摩挲我手背上的红印,“沈王妃的手被掐伤了,找个稳当的太医瞧瞧。”周御史连忙应“是”。

我望着萧凛绷紧的下颌线,忽然想起他读心时说过的话——“她总是把伤口藏在袖口里”。

原来他早就在看,早就在记。

出了宫门时,月亮已经升到中天。

萧凛的马车停在阶下,秋月守在车边,见我出来忙迎上来,眼睛却偷偷往萧凛身上瞟。

我刚要上车,萧凛突然伸手托住我的腰,直接把我抱了上去——这动作太突然,我惊呼一声,攥住他的衣襟。

他低头时,呼吸扫过我耳尖:“别怕,本王抱得稳。”

马车晃了晃启程,秋月缩在角落不敢抬头。

我隔着车帘望着外面的街景,灯笼在青瓦上投下暖黄的光,忽然觉得这一路的风都软了。

萧凛坐在我对面,手肘支在案几上,目光始终锁在我脸上。

我被他看得耳热,低头去理大氅的带子,却听见他心底轻轻笑了:“原来我的姑娘,耳朵红起来是这样的。”

回到王府时,已经过了子时。

萧凛送我到碎玉轩门口,秋月抱着锦被从后面追上来:“王妃,奴婢把被子晒过了,暖烘烘的。”他接过锦被,对秋月说:“你先去厨房煮碗姜茶,王妃方才在风里站久了。”秋月应了声,抱着空托盘跑远了。

碎玉轩的灯笼在檐下摇晃,把我们的影子叠在一起。

萧凛把锦被递给我时,手指擦过我手腕:“今天委屈你了。”

“不委屈。”我捏紧锦被,“我早算好了,皇后的财源断了,她肯定急着找替罪羊,林婉柔就是最好的人选。”我望着他眉心的褶皱,伸手替他抚平,“倒是你,突然从王府赶来,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他握住我的手按在胸口,心跳透过层层衣料撞进我掌心:“本王在演武场练剑,突然心慌得厉害。”他低头吻了吻我手背,“后来才知道,是我的姑娘在宫宴上,替我撕了皇后的脸皮。”

我正要说什么,前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张管家举着灯笼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王爷,宫里传旨……说沈侧妃牵扯进皇后案,需暂时移住旧冷院,以免……以免有碍风化。”

萧凛瞳孔一缩,我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在下降。

我却轻轻抽回手,对张管家说:“好,我这就收拾东西。”

“不行。”萧凛攥住我的手腕,“联还没下旨,谁敢……”

“王爷。”我打断他,指着张管家手里的圣旨,“这是皇帝的意思。”我抬头看他,“皇后倒了,但还有人在盯着我们。旧冷院虽偏,反倒清净。”

他望着我,喉结动了动,最终松开了手。

我转身回屋时,听见他对张管家说:“把碎玉轩的炭盆全搬到冷院,再派十个暗卫守着。”

秋月抱着包袱出来时,我接过她手里的药箱——里面装着我新配的止血散,还有半瓶从现代带来的消炎药。

旧冷院的月亮比碎玉轩的更亮些,我望着萧凛站在阶下的影子,忽然笑了:“王爷若是想我,不妨来冷院坐坐。”

他没说话,只是望着我被灯笼拉长的影子,直到我转过角门,再也看不见。

秋月提着灯笼走在前面,青砖缝里的秋虫唧唧叫着。

我摸着药箱上的铜锁,想起皇后倒台时,皇帝眼里那抹暗芒——他早想动母家势大的皇后了,我只是根趁手的针。

旧冷院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月光漏进来,照见满地的枯荷。

我踩着碎砖往里走,忽然听见秋月小声说:“王妃,这院子比从前更冷了。”

“冷好。”我点亮烛台,暖黄的光漫开,“等开春了,我们就在院子里种满芍药。”

烛火在风里晃了晃,把我和秋月的影子投在墙上。

我望着那两个重叠的影子,忽然想起今日在御苑,萧凛读心时说的最后一句话——“我的姑娘,从来不会输。”

可他不知道,真正的局,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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