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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刺客夜袭,药香制敌!

冷宫弃妃?王爷读心后独宠我一人

我守着烛火核对完最后一本账册时,窗外的雪已经停了。

案头的沙漏漏下最后一粒沙,子时三刻。

秋月端着参茶进来时,茶盏边缘凝着薄霜,她指尖冻得通红:"王妃,您这都看了三个时辰了,歇会儿吧?"

我放下算盘,指节捏得发响。

今日虽得了内宅权柄,可林婉柔在王府经营三年,各院的账册里处处是窟窿——东院报损的十匹蜀锦,西院多支的五十两月钱,连厨房的腌菜都能多算半坛。

这些明面上的小手段倒也罢了,方才翻到前月的采买记录,南货行送来的药材里竟掺了半成木薯粉——这要不是我从前在冷宫替老太监熬药,怕是要当补药送进各房。

"把这叠账册收进暗格。"我敲了敲桌下的机关,"明日让张妈妈来,就说我要查南货行的供货契。"

秋月应了一声,转身时衣角扫过窗棂。

风突然大了,窗纸簌簌作响,我盯着窗角晃动的树影,后颈突然泛起凉意。

是了,今日太后的懿旨里,李尚书下了天牢,林婉柔贬为奴籍——可李尚书背后的李党,林婉柔母族的林氏,哪一个不是盘根错节的老树根?

我虽扳倒了面上的枝桠,保不齐有人要狗急跳墙。

"去把熏炉里的安息香换了。"我按住秋月的手腕,"换我前日配的那包药粉,再往炭盆里添把松针。"

秋月一怔:"那药粉...不是治咳的?"

我望着她发顶的银簪,那是我今日从库房赏她的——从前她跟着我在冷宫,连头油都要省着用。"治咳是幌子。"我压低声音,"那药粉里掺了半钱曼陀罗,遇热挥发,能让人脚步虚浮,使不上力。

若有什么风吹草动,你立刻点了熏炉,然后去前院找老九。"

秋月的手攥紧了帕子,指节发白:"王妃...您是说..."

"防着总没错。"我替她理了理鬓角,"去罢,我要歇了。"

她退下后,我吹灭烛火,摸黑上了妆台。

镜中映出窗外来回晃动的黑影——是巡夜的暗卫,脚步比往日重了三分。

我摸着妆台暗格里的银针包,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这才安心些。

三更梆子响过第三声时,瓦当上的积雪"咔嚓"落了一片。

我蜷在软榻上装睡,听着院外的脚步声突然顿住。

有碎瓷片擦过窗纸的轻响——是有人用薄刃挑开了后窗的插销。

心跳声在耳边轰鸣,我攥紧袖中的银针。

那道黑影翻进院子时,月光正好漫过他腰间的蛇形玉佩——黑蛇,萧凛提过的死士,专替敌对皇子清障碍的。

他贴着墙根往主屋挪,脚步轻得像猫。

可刚过了廊下的花盆,突然踉跄了一步。

曼陀罗起效了。

我盯着他扶墙的手,指节暴起,显然在强撑。

门闩被轻轻拨开的刹那,我翻身滚到妆台后。

黑影掀开门帘的瞬间,我扬手甩出三根银针——风池、肩井、曲池,这三个穴道封了,他便是有再高的武功,也使不出半分力道。

"噗"的一声闷响,他栽倒在地上,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嚎。

我摸过案头的烛台,火光照亮他扭曲的脸。

黑蛇瞪着我,嘴角渗血:"沈青黛...你早有准备?"

"你主子若真想杀萧凛,该派个不贪嘴的。"我用银簪挑起他腰间的酒囊,"前儿我让厨房送了坛桂花酿去暗卫房,你倒喝得痛快。"

他瞳孔骤缩——那坛酒里,我加了半钱醉仙散,能让内力运转滞涩。

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萧凛的声音带着冷刃出鞘的寒意:"什么人?"

我掀开门帘,正撞进他怀里。

他身上带着松烟墨的味道,应该是刚从书房过来。"刺客。"我指了指地上的黑蛇,"黑蛇。"

萧凛的手按在我后颈,力道重得几乎要掐进骨头里。

他蹲下身,剑尖挑起黑蛇的下巴:"谁派你来的?"

"死士不言主。"黑蛇吐了口血沫。

我蹲下去,捏开他的下巴。

他齿间有黑色药末——是毒。"晚了。"我冷笑,"你方才撞翻了妆台,我撒了鹤顶红在地上,你若咬毒,半柱香内就会肠穿肚烂。"

黑蛇浑身剧震,额角的汗珠子砸在青砖上。"是...是三皇子。"他喘着粗气,"他说林婉柔恨你入骨,让我杀了萧凛,把刀塞她手里。"

我盯着他腰间的皮囊,伸手扯了下来。

打开的刹那,药香混着腥气涌出来——是乌头、钩吻、曼陀罗的混合,和三年前林婉柔陪嫁丫鬟的死状一模一样。

"那年冬月,林侧妃的丫鬟春桃暴毙。"我捏着药囊转向萧凛,"太医院说是感染时疫,可我查过,春桃身上有青紫色斑块,那是乌头过量的症状。"

萧凛的目光沉了沉:"老九。"

"属下在。"暗卫首领从房梁上跃下,单膝跪地。

"查春桃的案子。"萧凛的声音像淬了冰,"从李嬷嬷的陪房开始。"

老九领命退下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我站在廊下看积雪融化,听着东院传来的喧哗——老九带人砸了李嬷嬷的箱子,里面整整齐齐码着林氏与北境商人的信笺,火漆印是林婉柔私用的并蒂莲。

"王妃!"小丫鬟小柳跑得跌跌撞撞,"林...林氏跪在正门前,说要见王爷!"

我扶着廊柱往正门走,远远便看见林婉柔缩在雪地里。

她往日穿惯了云锦,今日只套着粗布短打,发间的珠钗全被收走了,几缕白发粘在青灰的脸上。

"萧郎!"她扑过来抓我的裙角,指甲缝里全是泥,"我是冤枉的!

那些信笺...是李嬷嬷偷刻的我的印!"

我弯腰捏住她的手腕,当年她推我下荷花池时,也是这样的力道。"你让我在冷宫里喝了三年的刷锅水。"我贴着她耳边说,"你让人往我药里掺巴豆,害我泻得站不住。

你说这些,是李嬷嬷偷刻的印?"

她浑身发抖,眼泪混着鼻涕糊在脸上:"我错了...我求你..."

"你求错人了。"萧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站在台阶上,玄色大氅被风卷起,"沈氏说让你生不如死,便不会让你死。"

林婉柔瘫坐在地,像团被踩烂的雪。

老九从门内出来,手里捧着个檀木匣:"王爷,林氏在城外的庄子,还有城南的布庄、米行,账册都有问题。"

萧凛接过匣子,目光扫过我:"明日起,彻查王府所有产业。"

我望着他袖中露出的半页账册,上面赫然盖着林氏的朱印。

风卷着残雪掠过门廊,我听见远处传来车轮碾过冰面的吱呀声——是老九带人去封林氏产业了。

今晚的月光,该比往日更冷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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