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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王爷,您家夫人把龙椅改成了双人秋千!

冷宫弃妃?王爷读心后独宠我一人

第257章 王爷,您家夫人把龙椅改成了双人秋千!

风掀起门帘时带进来的银杏叶,被我轻轻夹进《惠民粮册》。

窗外的暮色渐浓,药炉里的陈皮香正漫得满屋都是,忽听得院外传来马蹄声——是萧凛回来了。

他掀帘的动作比往日重了些,玄色大氅扫过门槛时带起一阵风,案头的纸页哗啦作响。

我抬头看他,往常总是清峻的眉眼此刻凝着层霜,连腰间的玉牌都没解,只垂着手站在那里,像座被雨打湿的石雕。

"今日陛下召你入宫了?"我放下手里的算盘,起身替他解下大氅。

指尖触到他肩背时,才发现他衣裳浸了凉,"可是为金印的事?"

他没说话,却从袖中摸出张密折拍在案上。

我展开看,墨迹未干的小楷刺得人眼疼:"宫阙威仪尽失,天子居所竟如市井""紫微偏移,帝座不稳"。

最后一行是皇帝的朱批,笔锋颤抖着圈了三个"慎"字。

"陛下说,"他突然开口,声音像浸在寒潭里,"这天下终究得有个主位。"

我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暗潮,想起今早去西市时,卖糖人的老丈拉着我的袖子说:"王妃娘娘,前日那小孙子在饼坊领了铜牌,现在见着官差都不躲了。"又想起金印熔成铜牌那日,药婆婆举着铜胚说:"这东西攥在手里热乎,比见着官老爷作揖强。"

"主位?"我把密折折好,轻轻放进他掌心,"龙椅上坐的是活人,可活人的位子,不该是块木头定的。"

他垂眸看我,眼尾的红痣在烛火下忽明忽暗。

我转身从书案下抽出一卷图纸,展开时落了层细灰——是工部旧藏的太和殿龙椅构造详图,蟠龙柱的纹路,承尘藻井的榫卯,连座板下的暗格都标得清清楚楚。

"我前日去守心书院,"我指尖划过图纸上的龙首,"有个小书童问我:'娘娘,龙椅是不是比我家的板凳硬?

'他奶在旁直拍他手,说'莫要胡说'。

可我想,若龙椅能软和些,能晃一晃,或许坐上面的人,也能听见板凳上的话。"

萧凛的指腹轻轻抚过图纸边缘,像是在摸什么活物:"你想改龙椅?"

"改成秋千。"我抬头看他,"双人的。"

他先是一怔,随即低笑出声,眼底的寒霜化了大半:"你倒是什么都敢想。"

第二日清晨,秋月回来时发间沾着露水。

她怀里抱着个粗布包裹,掀开时露出三双沾着木屑的布鞋——是她暗访木匠坊带回来的三位老匠人,专做童戏器具的。

我在偏厅设了茶席,端上刚腌的糖蒜和药婆婆晒的枣干。

为首的周师傅捻着胡须看我:"王妃要拆龙椅?

那可是金丝楠木镶金漆的宝贝。"

"周师傅见过孩子们玩秋千么?"我取出张草图推过去,"两根蟠龙柱做支架,座板改成双人长椅,承尘藻井垂八根红绸。

摇起来时,风会灌进耳朵里——"我敲了敲自己太阳穴,"假话就藏不住了。"

刘师傅眯眼凑近看图纸,指甲缝里的木屑簌簌往下掉:"这机关...得两人合力才能晃?"

"正是。"我指着椅背上的暗榫,"一人推,一人坐,力道不均就卡壳。

您三位觉得,可行?"

张师傅突然拍案:"我孙子昨日还说,县太爷升堂时,他蹲在门槛外听不清!

若这秋千能让老爷们跟百姓同坐,我这把老骨头拼了!"

周师傅摸着图纸上的"同载山河"四个字,眼眶渐渐发红:"当年我给太孙做木马车,老主子说'帝王之器,不可轻动'。

如今...倒能为天下人造个能摇的座儿。"

三日后的夜,月隐星沉。

青鸾带着玄冥阁的人摸进太和殿时,我站在御花园的假山上望风。

她的夜行衣融在夜色里,只腰间的银铃偶尔轻响——那是行动的暗号。

"龙椅已拆。"子时三刻,青鸾的声音从檐角传来,"机关暗榫都按您说的改了。"

我攥着怀里的鎏金漆片——那是从龙椅座底抠下来的,原刻着"天命所归",此刻被我重新刻了"同载山河"。

守心书院的《宫政便民令》是在卯时贴出的。

红纸上的墨字还带着浆糊的湿气,就有百姓踮脚来瞧:"每月初一听政日,御花园抽签旁听?""帝王不得独坐,须与民同席?"

首场听政日来得比我想得快。

我站在御花园月洞门外,望着花径两侧直挺挺立着的文武百官。

王御史的朝服被风掀起一角,露出底下绣的麒麟,倒像只炸毛的公鸡。

"青黛。"萧凛的手覆上来,带着晨起的温度,"怕么?"

我抬头看他,玄色朝服上的蟒纹在阳光下泛着暗金,却不如他眼底的光亮:"当年我在现代医院值大夜班,抢救过七十二岁的老人,也接生出不足月的婴孩。

这天下的心跳,我摸过。"

他低笑一声,牵着我步进园里。

那架秋千就立在古柏下,鎏金的椅身映着晨光,八条红绸像八道垂落的霞。

我抬脚要上,他却先一步扶着椅座:"我先试。"

"萧凛!"我拽他袖子,"这是要两人合力的。"

他回头看我,眉梢微挑:"本王的王妃,哪有先坐的道理?"

话音未落,他轻轻一推,秋千晃了起来。

我顺势坐上去,展开怀里的《北境屯田赋税减免方案》。

风掀起纸页,卷着远处卖糖葫芦的吆喝声灌进耳朵——东市的小娃们扒着园墙,正举着铜牌冲我们笑。

"今日议题:北境屯田赋税如何减免。"萧凛的声音比平日更朗,"各位卿家有话便说,莫要等秋千停了。"

王御史的胡子抖成了团:"成何体统!这是朝堂,不是——"

"爷爷你看!"他身后突然钻出个扎羊角辫的小丫头,拽着他的朝珠,"他们晃起来像话本里的神仙眷侣!"

满场寂静。

王御史低头看着小孙女仰起的脸,耳尖慢慢红了。

我瞥见他袖中露出半截铜牌子——是前日他孙女生病,我让药婆婆送的药膳汤牌。

日头爬到中天时,秋千停了。

萧凛扶我下来,衣摆扫过青砖上的树影。

有老臣摸着秋千上的"同载山河"四个字,轻声道:"原以为龙椅越沉,这江山越稳...如今才知,能晃的,才塌不了。"

夜很深了,御花园里只剩我们两人。

月光给秋千镀了层银,影子在地上拉得老长。

萧凛解了玉带,斜倚着柏树干看我:"明日他们该说,你连江山都敢晃。"

我靠在他肩头,闻着他身上残留的龙涎香:"晃得好啊。

不动的庙堂最容易塌——你看西市的粮铺,现在哪个敢掺沙?

你看东市的阿婆,现在哪个见着官差就躲?"

我从袖中取出新绘的图纸,在月光下展开:"这是'万民议政亭'的规划,每州每县都要建。

稻穗亭、药香亭、织云亭...每个亭里都有双座秋千。

往后百姓要议事,不用跪,不用躲,坐上去晃一晃,话就说真了。"

他接过图纸,指腹抚过"稻穗亭"三个字:"史官会怎么写今天?"

"就写——"我仰头看他,眼里映着月光,"某年某月,有人嫌龙椅太硬,于是造了个能摇的。"

远处传来巡逻侍卫的脚步声。

我们躲在假山后,见那侍卫走到秋千旁,左右张望一番,偷偷坐了上去。

秋千轻晃时,他的嘴角慢慢翘起来,像个得了糖的孩子。

萧凛的笑声震得我耳膜发痒:"连侍卫都偷坐。"

"这说明..."我望着他眼里的星光,突然顿住。

西南方向的夜风里,飘来一丝若有若无的焦糊味——是烧纸钱的味道。

我皱了皱眉,那气味里还混着点腥,像...血?

萧凛察觉到我的异样:"怎么了?"

"许是我多心。"我摇摇头,把图纸重新收好,"明日让青鸾查查西南角的巡逻记录。"

他没多问,只将我裹进大氅里:"回吧,药婆婆该等急了。"

我们踩着月光往回走时,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那丝焦糊味还在鼻腔里打转,像根细针轻轻戳着——或许,该让太医院多备些治肠胃的药了。

北境的秋,向来凉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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